有天她们在同学家举办了派对,她一瞬间感觉回到了最开始,什么都不需要害怕担心的时候。
何淮安拨了好几通电话过去也没人接,估计是玩疯了。
“哥哥!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她笑嘻嘻地圈着兄长的脖子,身上沾染着各样气味,惹得何淮安不耐地拽着人去浴室洗澡,“我去煮醒酒汤。”
如今的何林曼确实比开始状态好很多,不再担惊受怕的,她也会开始有新的朋友。
何淮安高兴吗?老实说并不,他更喜欢事事依赖他的妹妹,抗拒别人靠近的。他虚伪地去劝她与学校同学好好相处,可真正见到何林曼高高兴兴地跟人出去玩,他又不舒服了。
太碍眼,她对别人笑得真灿烂。
“哥哥,我发现这边还挺有意思的,晚上好开心啊。”她洗完澡,身上的清新的香味,是他惯用的沐浴乳味道。
“都有谁去了?”
何淮安聊天似的询问,转身把贴着他的妹妹揽到怀里,“你喝了多少酒?”
“也不多……没想到度数那么高的,所以我赶紧回来。去的有谁啊,有好多啊,你也不认识……头有点晕……”她穿着吊带睡裙,露着雪白的胸脯,因为醉酒的缘故迷迷糊糊的,眼神迷离,软软地依偎他怀里。
“Lydia,你在外面玩也就算了,还喝酒,你说,万一醉了被人拖房间睡了怎么办呢?”何淮安好哥哥地摸着她头发,嘴角微勾,可眼里冰冷一片,“你太不乖了,一点也不听话。”
可是她哪里知道呀,整个人都挂在何淮安身上了,散着的头发盖着脸,“哥哥,头晕,我好像……”
醉了。
傻愣愣地没动,两人不是没有接吻过,可是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他吻得又凶又急,吮着她的嘴唇发疼,何林曼云里雾里地被抱回房间,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做不出任何反应。
“Lydia,自己把裙子脱了。”
她真的是醉了,晕乎乎地按着他的话把裙子的肩带解下来,光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许是冷气开得太低,她有点冷,忍不住要抬手捂着胸口。
“别遮,很漂亮。曼曼,你看清楚哥哥是怎么要你的。”
何淮安本想再缓缓,可是何林曼这脾气真是不确定因素,她现在是满心依赖黏着自己,可若是哪天变心喜欢别人了,转头就能拍拍屁股走得比谁都干脆。
今天的派对上,有人与她搭讪,毫不掩饰地散发魅力试图邀请她共度一个美好夜晚。
放在眼皮底下还是不安生,还是原来最好,谁都不理的时候。
“嗯哼……”她呼吸重了,吃痛地抬高了臀,委屈地把脸埋在兄长的颈窝里,“你都不疼我了。”
“Lydia,晚回家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何淮安气笑了声,一手揉着她后劲,一手握着只乳捏。
“你瞧瞧,我都没开始就湿了,嗯?放松点,你这样我好像在奸尸。”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她脑子浆糊似的晕,除了开始的痛和不适应以为,倒也没有什么特别难受。
今晚的何淮安好奇怪,可是又说不来到底是哪里奇怪。
“Lydia,你爱我吗?心里爱不爱,说真话!”
“爱,爱呀……我一直爱哥哥……”
醉酒以后的何林曼体软声娇,让她干嘛就干嘛,捧着一对白乳给他吃的。何淮安在很早之前就发现过,何林曼这人好矛盾,坏可以坏到极致,完全没有顾虑,她本就爱玩,什么刺激新鲜的都乐意去沾。
对这人上心以后,他装着无意地问起她那些风流事,哪想何林曼捂着嘴笑得很得意。
“我?追我的人多了去了,从港城开始排,可以扰地球一圈的。只要我愿意,就没有我追不到的,不过我从来不追人,那种事我怎么可能做啊。你说宋书影?他啊,没意思,本来就是朋友玩玩咯。报纸乱写的,我怎么可能跟他一起啊,总觉得我会跟他结婚,真是搞笑。接吻吗?有呀,我当然有了,不过那种事情一点都不好,吃口水的,恶心死。宋书影想亲我,我偏不给他亲!男人嘛,跟狗一样的,需要吊胃口的,给棒子又要给肉,不然不听话。”
那时他还以为何林曼很懂风月事的,心里还有些疙瘩,谁料全是放屁,何林曼压根什么都不懂,从来就没把心思放在男欢女爱上。她过得太顺,眼睛一贯是朝天装不下人的,宋书影好几次委婉提出想发生点什么,她都跟没听见一样不接茬,烦了还会指着人鼻子乱骂一通。
连何淮安都觉得她最后被绿了也是活该。
何林曼是一张白纸,可以任由他在上面涂抹留痕,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把何林曼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