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的聚会是有,但也知道分寸。
她确实该这样,不然何淮安根本不能保证自己会做什么。这里是国外,他想控制住何林曼简直不要太容易。
人的内心最深处都是有恶的一面的,他也不例外。
何淮安想占有何林曼,使其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不离开。每当何林曼笑着从学校跑出来扑在自己怀里,她会孩子气用脸蹭他的脖子,叽叽喳喳地讲自己在学校发生什么,她讨厌哪个同学老师。何淮安会耐心地听,牵着她的手过马路,去学校对面的面包房买她爱吃的甜点。
可没人知道,他无时无刻不在想把何林曼关起来,或许可以用细细的链子锁住她的脚腕,以无止境的性爱消磨她的意识……
“哥哥,你吃啊!”
何淮安回过神,眼前的何林曼把一块淋满巧克力酱的甜甜圈递到他嘴边,白软的脸上露着一对浅浅的涡,“快吃吧,我手都酸了。”
“爸爸昨晚来电话,要你毕业就回去。”
他的声音没什么情绪,接过甜甜圈也没有马上放进嘴里,“圈子里许多跟你一样大的孩子已经确定好对象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要走,哥哥,你想要我走吗?”
“Lydia,我从来不想跟你分开的。所以有没有想过,告诉爸爸呢?”
这她哪里敢啊,吓得连连摇头,“不不不,我不行的。哥哥你说吧,你来。”
他笑了声,牵何林曼的那只手使了点劲,“爸爸不同意怎么办?”
“嗯……那总不能先斩后奏吧,我们先在这边结婚?实在不行我们私奔吧,等爸妈同意了再回来。”
这同他们的母亲一样,当年私奔跟了父亲,可是结局未必有外人看得那样好。
摇椅咿呀着发出些声响。
这本该扔掉不要的,可何淮安却说先留着。
电影投在幕布上,明明是她感兴趣的,可人怎么也无法专心。
“曼曼,电影好看吗?”
男人的声音从背后穿来,灼热的呼吸喷撒在她颈间,何林曼颤栗着身子,闭着眼感受他的爱抚。
“哥哥……哥哥快一点好不好……”她喘着气,像要干涸而死的鱼,眼里含着一层水光,交合之处早已是泥泞不堪,粗长的阳具只是随着摇椅的晃动起伏而浅浅抽插。
“昨晚不是喊疼吗?哥哥这次温柔点。”修长的手指抚着精致的锁骨,“曼曼喜欢这样是吗?”
“不喜欢,我想要你,哥哥,哥哥动一动……Martin,快点……”
何林曼被折磨的快意识不清了,仰着脸主动缠着他的舌头吮,不自觉地扭着腰想缓解难耐的酥痒。
“别动,去把柜子里的套拿来。”
他抬手在那雪白的臀上打了一掌,力道不重,很有分寸。
“今天就不用了,别用套……这样好舒服,哥哥快点嘛,就射里面吧,没事的,大不了我去买事后药的。”
“你要是吃那个就不用做了。”
何林曼都要哭了,哼哼唧唧地蹭着他,“为什么,哥哥,套已经没了,你都不去买。”
“那这样好不好,今天先做了,你也不用吃药,反正就一次的,没关系……”
“万一怀孕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咯,哥哥又不是养不起的,曼曼,给哥哥生孩子不好吗?”他太狡猾,顶着腰撞上去,何林曼魂都要没了,哪里还管说了什么,一律的都是好。
等事后反应过来时,想背着何淮安去买药,哪想几个人拦着她前面不给进去。闹到何淮安那,不免又是一顿肏。
何林曼以为这次是意外,哪想这人后来干脆都不用套了,她警惕着要躲,哪想根本抗不过那些诱惑,她尝过的甜头太深,哪里轻易能放下。
最后真怀了孩子,何林曼觉得天要塌了。
“你哭什么,很委屈?”
他看了眼报告,见何林曼哭得跟死妈了一样伤心,拧着眉骨问:“你怀了我孩子很难受?”
“你有病的,这下好了,我要被骂死了,都怪你,我怎么敢跟爸妈说的,你脑子有病是不是啊。明天我就去流掉,我还要念书啊!”
这话登时惹得何淮安阴了脸,那双漆黑的眼睛含着她不懂的情绪,“何林曼,话不要乱说,不然我会生气的。”
“那我怎么办,你要我未婚先孕?我要不要做人,我怎么这么衰啊,碰到你这个死渣男,上床不戴套的……我真是鬼迷心窍,色利熏心!我没脸见人了!”
她哭起来太聒噪,魔音一样刺得何淮安耳膜要炸了,“好了,不要哭,我想办法可以吗?”
他这办法就是自己一人死港城交代了详情,气得何诚介动手将毒打一顿,林兰芝都罕见发了好大火。
可是把人打死了也没用,何林曼已经怀孕了。
夫妻俩又专程飞去找何林曼,一方面恼她人傻被何淮安占了便宜,一方面又心疼她年纪轻轻怀了肚子。
闹来闹去只能在显肚子前结婚。
学校那边办了休学,何林曼被何家夫妇带回了港城照顾,何淮安处理好工作也一块回去。
时间虽然仓促,可婚礼还是办得很盛大,何诚介当天醉着酒抱儿子哭,“我养大的女儿怎么给你糟蹋了,我一直不懂李先生的话什么意思的,没想到最后成了这样的父女。”
“都一样啊,好了,爸爸你松开我,我要找Lydia。”
“你做梦啊,今晚你给我睡书房好了。她这么小被我抱来的……我跟你妈当宝贝养大……你要好好待她,不然我不放过你的。”
“爸爸,她二十六岁……”
“嗯?林林什么时候二十六了,你做梦啊?”
看来已经不一样了,所有轨迹开始变了。
“淮安,待她好,疼老婆的男人有出息,会发财!”
“我会的,爸爸,我会跟她很好的。”
他等了那么久,熬了那么多年,终于等来今天。他承认他还是有想把何林曼关起来不给见人的想法,可是真做了又怕她哭。那么娇气一个人的,估计要怕死。
于是何淮安决定用婚姻为笼,以孩子为锁将她困住,自私也好,卑鄙也好,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的。
从此他与何林曼不再只是兄妹,更是夫妻,恩爱一生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