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在意的收回手,他大肆的打量着她的小脸,由于羞涩,此刻,那嫩白如美玉的小脸染上了诱人的红晕,借着落日的余光,更凸显了她倾国倾城的风采。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想不到,袭寒竟然就是一风流种子。
“姑娘可还有家人?朕派人去通知他们过来接你回去好了”
“皇上,请问是你们救的我吗?”贝齿轻咬,她轻轻道。
“嗯”好心情的啜了口清茶,嗯,今天的茶煮得不错。
“那皇上知道是谁将我那样吗?”
------题外话------
文文慢热,求收藏求收藏…。
☆、第七章喜欢揭人伤疤的歧皇
“朕只是不忍心看一个生命就这样消失才出手的,至于元凶,并未知晓。”
“如此,谢过皇上了”她弱弱的扶了扶身,忐忑自己这样究竟对不对。
因为她对这个世界几乎可以说是陌生,在王府里袭寒并未让她向任何人行礼,而且将她保护得很好。
所以,她对他们的礼仪一说,完全陌生。
“大胆,竟敢对皇上这般无礼!”
尖锐的声音冷不丁的冒出,她有点怔然,呐呐道:“我?”她无礼?
这话不是应该在他们见面的第一时间便质问的吗?
得到主人的默许,那人更加仗势欺人起来,“废话,当然是说你,皇上岂是你可以随便你来你去的?!”
“有错?”不你难道我?
“你你你!”他拔高了声音,怒得好像被冒犯的是自己。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掌嘴!”
“行了,没你的事”风殇扫兴的扫了他一眼,刚刚还志气高涨的人立马焉了,喏喏的退到一边。
心中松了口气。
“姑娘,奴才不懂事,得罪你了”
众人再次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们伟大的皇上……。他们残暴狠毒的歧皇竟然这么礼貌客气的跟别人致歉,唇边也不再挂着那股邪笑。
扭头仰望高空,再扭头偷偷譃譃皇……。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啊……
“无碍”她亲切的扬起甜甜的笑容,心里却在冷笑。
她虽然对这个世界了解不多,但是歧皇的性格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刚刚假如没有他的默许和暗示,那个敢不要命的在他面前这么嚣张么?
他这红脸唱得倒真不赖!
“敢问这位歧皇,可否派人……”脑海里忽然闪过什么,她改道:“可否送梦如出宫,梦如非宫中人,这样呆着总归不好”还是不要通知袭寒的好,歧朝和玥朝本就敌对,万一被他拿来当要挟袭寒的人质就惨了。
“你叫梦如?”
“是”
“之前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
“既不是仇敌,难道他们只是因为一时好玩?”
她微恼,这人摆明故意转移话题,却不能对他如何,只能维持面上的笑容。
“歧皇玩笑了,梦如不过一弱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得罪什么人”
“你从小便看不见么?”他直直盯着那双无神的眼睛道,可惜了,这个他倒真的是好奇。
“你?!”深深吸了口气,她勉力一笑,“梦如自从病了一场后便失明了”
“哦”
她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无礼的揭人家的伤疤时,又被狠狠的气到了。
因为他兴致颇高的问:“什么病?”
“为什么病一场就会瞎了?”
“难道在家里没人关爱所以不医治吗?”
听听,这啥人啊,揭人伤疤还揭得那么开心,还刻意强调瞎这个字眼才行?!
“歧皇关心了,梦如是孤儿,自己也看过大夫,不过没什么效果遂而放弃罢”
见他似乎还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她赶忙抢道:“皇上,梦如身子有点不舒服,您……。”
哪凉快哪呆着去!
周遭沉默了半响,不知道他是喜是忧,心里七上八下的直打鼓。
在她快要窒息时,歧皇才“体贴”的让道,“那你好好休息吧!”
屋内重新恢复宁静时她才大敌过后的深深吐了口气,松懈刚刚一直高度紧绷的身躯。
面对这个男人,真是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都不行。
想不到在这个世界,原来她还有另外的情绪的,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淡然的面对这世界的任何人任何事,即使是深情的袭寒也一样。
今天,面对他,七情六欲却都失了控,争先恐后的跑出来跟他招呼打了个遍。
“我想休息了,你们全部出去吧!”
“不要让人过来打扰”特别是他的宠妃什么之类的,她在王府已经受够了王妃的阴阳怪气了。
“是”
一直到传来大门被磕上的声音,她才把自己丢进柔软的丝被中,大脑开始运转起来。
这里是歧朝,如果自己走回去的话……。五指在眼前晃了晃,黑暗依旧在那,狰狞的嘲笑她的无知。
失落的将自己更埋进一分,自己……怕是永远也走不回玥朝吧!
但是她却是必须回玥朝的,不仅是因为那个给她温暖的人,更是为了自己。
回玥朝找到神医,只要挺过最后的九个月,她就可以永远抓住幸福了……
明宇,等着我!
嘴角含着一抹幸福的笑容,她慢慢的沉入梦乡……。
“皇上,她叫柳梦如,据玥朝寒王府的人反映,是名孤儿,被寒王爷三个月前于望崖附近救回,醒过来后便已经失明,未曾有人知道原因。”
“鬼神医曾入驻寒王府为其救治将近半月,但是最后突然失踪”
“……。”
“……传闻她性子极冷淡,对入幕之宾的寒王爷亦是冷淡……”
“……玥朝都在传言她即将取代寒王妃入主三王府……。”
性子冷淡?刚刚那个憋着一股闷气的人可是逃不过他的眼。
有趣,有趣……。这个女人肯定还藏着许多东西,只是不知…。柳梦如,你的极限在哪呢?
孤王可是期待着呢!
不过在这之前可得看紧了才行,不然戏子都不在了,还怎么演呢?
多久了,一天两天还是一年两年,他不知道。
失去她的日子时间如同被人拖住脚步般寸步难行,他亦看不到日出日落。
再找不到她的话他真的会疯掉……。对,疯掉!
以前他或许可以欺骗自己,他只是欢喜着她的存在,现在他知道,她早已植入自己的骨髓,动一下就刺得生疼,却甘之如饴。
“王爷,门外有封信”
“快呈上来”
他迫切的祈祷这是封价值连城的勒索信,因为这样他起码不必像无头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