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尔没骨头似的黏在他身上,见他扒拉那个花环,也跟着扒拉了一下。
他一巴掌拍掉她的手:“别弄乱了。”
阿贝尔:……
这玩意儿是她编的吧?
阿贝尔哼了一声,重重地一屁股坐下去,气鼓鼓的,把本就敏感的那根坐得打了个颤。
他咬了咬腮帮子,将嗓子里的叹息咽回去,勾着她的后腰,曲起膝盖将她的身子往前顶了顶。
阿贝尔懒趴趴地挪了个位置,突突跳动的阴茎在体内作乱,把她的穴口完全撑开,胀得她好痛,她偷了个懒,怠惰地放缓了速度,上下摆动腰肢,花唇含着粗壮的肉棒费力吞吐着,肉臀砸在湿漉漉的大腿上,黏糊糊的,发出令人羞耻的水渍声。
他怎么会发现不了她的懒散,但让一副没多少力气的身体不休息就继续努力,多少有点招人嫌了,他想了想,感觉她再不努力一点,自己就要硬生生憋回去了,但她这副模样显然是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用了,看了看岩浆迸发染红的天空,他长长地叹了声气。
“你干嘛?!嫌我做得不够好?”阿贝尔瞬间炸了毛,她都在用功了,腰差点都直不起来还卖力讨好他,她这么拼命,他叹什么气!
“我可没说。”神明抚了抚她脊背安慰着,等她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便握住她的腰,一个用力将她按倒在花丛中。
忽然视野天旋地转,阿贝尔被纯白的花朵包围,直到鼻腔里浸满莱拉花的味道,迟钝的脑子嘎吱嘎吱转了一圈,才懵懵懂懂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两人姿势瞬间对调。
这世间最崇高最尊贵的神明,此刻正跪伏于她腿心间,温柔地亲吻她的唇瓣。
她晕乎乎的,大概是花朵的毒素熏得她神志不清,她张开双臂,环住他脖颈,将他高高在上的姿态彻底拉下神坛,堕入欲望的花海。
……怎么感觉她好像个诱人堕落的魔女?
不等她细想,被引诱的圣洁神明主动操控这场性爱,握住她的腰微微抬起,劲瘦有力的腰胯恶狠狠地挺进。
阿贝尔欲哭无泪,小腿有气无力地搭在他腰侧,哼哼唧唧的:
“不行了,呜啊……休息会……”
他闻言,生疏地抿唇一笑,完美精致的面容让阿贝尔看懵了,呆愣愣的任由他摆布,就见他额头抵住她的,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一股暖流顺着额头传递到四肢百骸。阿贝尔渐渐觉得体力恢复了些,手脚也不那么酸软了……
他竟然调整了她的时间!
意识到这件事的片刻,她蹬腿踹了他一下,怒斥他以权谋私。
“你犯规!”
“怎么能叫犯规呢?”这位滥用神力的家伙亲亲她光裸的额头,“谁规定不可以的?”
阿贝尔:……
确实没有,但、但也没见过这么用的……
她沉默的样子逗乐了他,稍稍紧贴搂住她后腰:“夹紧点。”
燥热的风吹拂过花海,花朵们紧紧挨着彼此磨蹭,飒然作响,间或夹杂着靡靡之声,脚踝上铃铛清脆悦耳的动静响个不停,恼怒后红扑扑的脸颊也攀上羞赧的情欲,她的小腿交缠攀附着他,像只攀附着健壮树木的菟丝子。
棕黑粗壮的狰狞深深陷入白嫩柔软之中,顶到最深处时,肚皮上便微微隆起小肉丘,他的唇瓣从眼角的泪痣向下滑去,解开缠绕的绸布,吻过滑腻的胸脯,轻轻舔咬起那颗樱红的乳尖。
身下人一抖,嘴里殷殷呜咽,手上却十分有力地划拉他宽厚脊背,把他后背划出一道道血痕,多少有点泄愤的意味。
反正有的是力气,不用白不用。
阿贝尔愤愤的想着,下手更加用力,甚至用上嘴去咬,没一会,他的手臂和胸前都是她的牙印了。
糊了他一身口水的阿贝尔心情顿时愉悦起来,但这份快乐没持续多久,他便停了下来。
阿贝尔:?
他忽然沙哑开口,语气有些吃味。
“……我有点好奇,你对我这么热情,是因为魅魔的印记吗?”
菲姆斯留下的纹路在小腹部,此刻正隐隐泛着荧粉的光,直到刚才扒掉衣服才发现有这么个印记,他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当然不是。”她下意识紧张起来,掰正他别扭的脑袋,“你听我说,我是自己乐意这么做,才会去做的。”
他低头,不怎么乐意地确认:“真的没有受到它的影响?”
“……”阿贝尔不知怎么产生了一种哄人的错觉,一定是错觉,他怎么会需要人哄呢。
于是她确定地回答:“没有。”
他又快乐了。
他快乐了,阿贝尔就倒霉了。
花丛中渐起的铃铛声愈发急促,他掐着她的腰冲撞得激烈,紧绷的肌肉砸在臀肉上啪啪作响,她被颠得找不着方向,两只白团子晃荡出淫乱的乳波,晃得他眼前白花花一片,情不自禁捉住跳动得正欢的两团。
软白的奶团子手感极好,像在捏一只酥软可口的白面包,他手指稍微用力,便深深陷进柔软的乳肉里,白皙的软肉会从他棕黑色的指中溢出,像是挤出了奶油的夹心。
食欲与情欲一齐侵蚀大脑,他垂首含住从指缝中溢出的乳果,叼着乳尖轻轻撕咬,竟是要把奶油蛋糕上的樱桃咬下来似的,阿贝尔激得浑身颤抖,一边叫着一边揪住他耳朵把他往外扯。
“不要咬了,好痛,快松口!”
他不得不松开嘴,舔了舔被咬肿的乳尖,随后一口死死咬住她脖颈,用最快的速度疯狂捣弄穴肉,胀大了一圈的肉根把小穴撑到极限,抽插间碾过所有敏感点,在她承受不住的放肆哭泣中,带着巨大的力道撞入脆弱的子宫,硬生生再次将她肏到高潮。
肉棍捣得里面汁水潺潺流淌,穴里充沛的液体在抽送中被带出,淅沥沥浇在花丛中,任性的神祇又一次将她的身体调整到最佳时间,阿贝尔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表情空白地仰望着天空,心里特别想哭,这么一次次不停地恢复,又一次次高潮到手软脚软,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但迫于神明的淫威,又不得不继续夹紧他,哭红了鼻子,认命地充当着发泄工具。
她自己惹的祸,忍了。
做到后来连她都麻木了,永无止境的高潮,无法停止的颠簸,腿心间摩擦得通红,双腿完全合不拢了,他才喘着粗气狠狠射出,肚皮里被浓精灌得满满的,他抽出来的时候,穴口被捣弄成他的形状,翕合着一收一缩,兜不住的白浊从被肏得熟透了的穴眼里丝丝缕缕淌出,他按了按她的小肚子,精液立刻大股大股滴落。
阿贝尔早就消退了快感,此刻只有一个想法:终于解脱了。
她发出劫后余生的欣喜呻吟,他正细细地吻她脸颊,含住她笑得乐不可支的唇,自然而然地交换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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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缪的番外却在花丛里清澈又愚蠢地蹦跶的缪本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