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睡麽?”双臂环著小家夥,甄帝咬著软嫩的小耳朵柔声轻问,要是睡不著的话,就干点别的好了,感冒发烧的人本来就应该多流汗才会好得快……
“……”不理你,就不理你!蜷缩成一团的小人儿还在闹著别扭,却不想她的不吭声在男人眼中成了默认,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有的她受了。
看著坚决忽视自己的小家夥,甄帝默默一哂,不能说她性子傲娇,要怪也只能怪他们自己,是他们惯坏的。既然他的用心良苦,这小家夥不领情,那等下可别哭著叫著求他,哭得小脸红红,他也不会停的。
也许是缩得太紧,导致呼吸有点困难,甄欣忍不住伸出头呼吸,因为感冒堵了鼻子,她只能微张小嘴,这正好给了甄帝机会,他低头吻向甄欣,大舌不客气地伸入缠绕,品尝著她的甜美,一点儿也不介意这样可能会让自己也中了病毒的招。
“叫你不理我,不理我……”霸道的舌揪住可怜兮兮的小香舌,不停地纠缠吸吮,缠绕的空隙间,他还邪肆地挑逗著她。
“唔……”甄欣被吻得头脑犯浑,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透过唇舌和鼻息不断逸入她的身体里。
因为吃了药的缘故,脑袋有些犯沈,呼吸也比较困难,现在唯一的呼吸渠道都被男人截取了,甄欣甚至都忘了如何吸气,吻到喘不过气的时候忍不住地用小手推搡著紧抵著她的炽热胸膛。
“再动的话,我就立马把你吃掉。”软软的小酥手这样一推一挤的就像一根羽绒在挠他的痒痒,香香的娇躯弱弱地贴在他身上,加之她时不时无意的磨蹭,挑起了他更炽烈的欲念。
她的唇因为稍高的体温沾染上比平日更加娇豔的绯色,经过他的滋润又有一番水润的光泽,看得他难以忍耐,遂有又俯下头,不过不是朝著她的唇,而是落在了白皙的香肩上。
“大哥……坏……我……我不要……”没生病的时候她就不是男人的对手,现在就更不用说了,甄帝技巧地吮吻和爱抚让她无力作乱,白皙的肌肤被稍高的体温染得粉粉的,堪比四月里最魅人的樱花。
“吧唧”一声在粉色的颈上留下一个湿润的浅色印子,大手也自揽著的细腰向上游移,前边带有奶香的山包阻挡住了双手的去路,他双手捧住两边的丰盈细细揉捏。
久经调教的小人儿,哪经得住男人如此的逗弄?虽然仍带著微微的倦意,但敏感的身子完全无法抵抗他过火的爱抚。
“别脱呀,我冷……”原本微眯著眸喘息的人儿被自乳尖上传来的湿意惊醒,低头一看,睡衣的扣子被全部解开,男人掀开衣摆,直接用唇贴著她的奶子。
“欣儿别怕,大哥舍不得你冷的。”软言安慰之後,湿热的大舌卷著渐渐变硬的乳尖,满意於看到的变化,甄帝舔咬得更加起劲了,双手上下摩挲著她的肌肤,希望用通过摩擦方式带来的热量能让她好过些。
“嗯……啊哈……”酸软的身子让无力的甄欣只能乖乖依托著男人双手的支撑,推举无力,又不想舍了这暖人的温度,从胸乳上传来的一波波快感让她食髓知味,小嘴儿张开了,吐出的再也不是口是心非的推拒言词,而是甜软的媚吟。
被津液染湿的乳尖在晕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淫靡情色,对於自己努力的成果,甄帝非常满意,经过自己的雕琢,让心爱的女人变得越来越淫媚迷人,是每个男人都引以为傲的事。
够了吧!胯下老二的肿痛提醒他,笼中的欲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再次轻啄了一下水嫩的娇唇之後,用腿挤开她紧合著的腿心,隔著软绵微润布料,甄帝得意的发现自己的裤子被热情的汁水给浸润了。
隔著的布料提醒他还有阻隔存在,脱掉两人的裤子之後,甄帝捧著小屁股,大手将她的双腿环著自己的腰侧,让她仅穿了一条白色小内的私处因为他的动作而无所遁形,光看可不管饱,他按捺不住地前後移动结实的臀部,不停轻撞她下身的泛湿的销魂处。
“嗯……啊……”他和她都因为这情色的贴合不约而同地轻吟出声,他猜测著是不是因为感冒的原因才让她比平时更加敏感,寥寥几个吻,就让她这麽湿了。
用指尖沾上她的一坨粘湿,将其抹在龟头上,让巨蟒般的肉棒看起来格外的淫靡,一手扶著棒身缓慢戳进她异常湿热的甬道。硕大的前端将湿淋淋的花瓣向两旁顶开,不一会儿整个棒身便被穴儿尽数吞没。
“你紧得差点要了我的命!”刚刚进入,甄帝就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不由得轻叹出声。热铁似的肉棒深埋在紧窒的媚穴里,他开始放纵自己在她身体里驰骋。
“啊……好深……”甄欣难以控制地因为男人迅猛动作而呻吟,一开始就这麽激烈的插入让她既惊且喜,身子像是爱极了这样被肏的频率,竟然背离了她的意志,不自觉地摆动迎合著男人。
──镜头切换──
“先生,小姐感冒发烧了。”凌晨三点,管家何叔对著刚进家门的甄擎说,却不想话还没落音,甄擎人就直冲冲地赶往楼上。
甄擎来到女儿卧室门口,看见里面的灯还亮著,想著小家夥连病了都这般不安生。正要推门直入,却又听见里间有断断续续的吟哦传来,一下秒便明白过来,沈了沈脸,转身走向自己的卧房……
118.招妓【慎】
“大哥,不要了……呜……真的不要了……”小女人眨巴著水淋淋的眼儿,艰难地忍著喘息与娇吟,才喊出一句完整的哀求。
娇弱的小身板在他连环猛烈的抽插下几乎被撞飞了出去,他的强悍非她所能承受,扭著孱弱的腰肢,主动伸长两条白嫩嫩的胳膊儿攀环住他的脖子,如兰的气息因抽噎和呻吟变得急促不已,颤声娇啼著向他求饶,偏生他置若罔闻仍旧故我戳刺,她被逼的泪眼涟涟,轻啼娇哼。
他狂肆的进犯,弄得她香汗不止,像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似的,浓墨般的发丝因为或挣扎或扭动而贴在她的颊边和背上,墨黑与玉白的组合别有一种特别诱人的柔媚风情。
“吧嗒”又是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