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鸾淡笑着道,“嫣妹妹接爷的箭赏不够虔心,妾便给点教训让她记着些。”
封祁渊淡淡瞥一眼挨着耳光的美人儿,她该挨的教训可不止这点儿。
“你方才给爷说的活靶呢?”男人声音淡淡,执弓随意往空中一瞄,随手拉弓发矢,嗖的一声,正中大雁腹肚,连箭带雁跌了下来。
姬玉鸾语带笑意应声,旋即吩咐几奴道,“一会儿便给你们一柱香的时辰入林,本宫给你们备了草鞋和马,但马,只有一匹,仅能为一人所骑,围猎结束后,谁身上的箭矢最多,便是输者,反之便是赢家,由爷定赏罚。”
封祁渊唇角微勾一抹弧度,眸带兴味儿,有些意思。
姬玉鸾下令开始后,樊瑛只犹豫了一瞬便抢身上前,率先抢下唯一一匹黄骠马,驾马疾驰而去。
余下三奴在原地怔愣着,反应过来纷纷往林子中跑。
盛宁蓁还没跑进林子就累的直喘,刚停下来想歇会儿,就被文舒婉拉着跑进林子。
“婉姐姐慢些……呼……呼……”小美人儿声音细软可怜,大口喘着气儿。
文舒婉拉着她往密林中跑,不时拨开树枝细衩,微微向身后瞧了眼,她们已经完全进了密林,看不清一点儿靶场。
“再跑远些,一柱香马上就到了。”文舒婉扯着小美人儿细嫩小手,怎么体力比她还差。
盛宁蓁并不懂为何要跑,挨爷的箭有什么好怕,挨得最多又如何,爷的赏罚她都喜欢,最怕便是赏和罚一个也捞不到,她们中没人骑射能比得过贞姐姐,得不了爷的赏,那得罚也很好啊。
文舒婉心中所想恰恰相反,她知道结果并不重要,爷要的是追逐猎物的兴奋感,她们身为奴宠便要尽可能的挣扎,如何濒死挣扎也逃不脱的那种凄怜才能满足爷捕获猎物的爽感。
一柱香后,封祁渊驾马入林,夔龙仿佛也能意会主人的好兴致,四只蹄子嗒嗒的优雅慢行。
林中草地松软,草鞋也轻便并不会磨脚,可盛宁蓁还是被草绳结磨破了细腕,哼哼唧唧的不愿再跑一步。
“我藏起来好了……婉姐姐……我跑不动了……”小美人儿可怜兮兮的,文舒婉拗不过她便帮着寻了一处还算隐蔽的矮丛,又拿了枯枝和草将人遮掩住,将人藏好后便换了个方向跑远了。
盛宁蓁藏在矮丛下,周身都挡着草叶枯枝,小美人儿微微缩了缩光裸的小身子,这里很安全啊,爷许是找不到的,没准她能赢呢。
小美人儿正喜滋滋的想着若是能赢要和男人讨要什么好东西,就听见不远处一阵“嗒嗒沙沙”声,是马蹄踩在草地上的声音。
马蹄声越来越近,矮丛下的白腻嫩躯几乎缩成一团儿。
嗒嗒——嗒嗒——
封祁渊骑于马上,微微瞟了一眼矮丛,眸中隐含亵谑,他打仗时若是这么藏身,早不知死了多少个来回。
男人唇角微勾一抹坏笑,“哧”的一声抽了腰间长剑,盛宁蓁透过枯枝缝隙被银晃晃的剑光晃的闭了闭眼,下一瞬挡身的枯枝和草叶便整个被掀飞出去。
小美人儿惊叫一声,来不及反应便慌乱的一头扎进矮丛里,留个小屁股撅在外头抖抖索索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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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黑眸微眯,透着危险气息,玉箭闪着寒光窜射而出,小美人儿一声儿都没叫便整个人“噗通”一声跌趴在地。
小美人儿回头眼含惧畏的看着骑马缓缓靠近的男人,小手扒着草地往前爬。
小美人儿哭喘着,小手抓着地上软草缓缓把身子往前拖。
封祁渊黑眸浓沉肆暗,一夹马腹疾驰上前,经过瘫烂肉躯时一个俯身将人儿捞上马背,随手拔了屁股上支楞的两支吸盘箭,黑狐大氅“哗”的一声展开罩上嫩躯。
小美人儿横趴在男人身前的马背上,屁眼儿和子宫里的软玉箭头随着一阵阵颠簸磋磨着幼嫩子宫和屁眼儿肠肉,子宫里一阵阵的酸软痛麻惹得小美人儿止不住的啜泣。
封祁渊深暗黑眸闪过一丝嗜血火光,信手搭上一支玉箭,将弓拉满,小东西,死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盛宁蓁大张着嘴儿,猛翻几个白眼儿便软瘫在地上一阵痉挛抽搐,一阵淅淅嘘嘘的声响,小美人儿腿心儿间土地渐渐被浸染成深褐色。
小美人儿来了些斗志,奋力把自己从矮丛中拔出来,顾不上身上还挂着草叶拔腿就跑。
箭矢迅疾划破空气,卷着风声“啪”的一声狠射上肉屁股。
嗖——
封祁渊俊颜尽是兴意盎然,逗弄这小东西果真有趣儿。
封祁渊眉眼间透着几分意气风发,此刻的成就感丝毫不亚于他当年初学骑射时首次射中靶心。
小东西爬的慢,可封祁渊此时却有的是耐心,搭了支玉箭瞄着粉腻腿心儿间,俊脸上褪了玩世不恭的神色,隐带着几分认真。
盛宁蓁被这一箭射的狠狠一个踉跄直接脸扑在地,听着身后闲缓轻慢的马蹄声,小手艰难撑了撑地,仍是没爬起来。
顺手抽了一支吸盘箭,男人随意一射,箭矢便“啪”的一声射上嫩屁股,冲力直接把小美人儿贯的往矮丛里一个狠栽,整个上半身都倒栽进矮丛,嫩屁股露在外头,小脚丫都腾了空,模样可怜又好笑。
男人微微拉着缰绳一副闲肆慵懒模样,看着小东西一边奋力往前爬,一边惶怯畏怕的回头看他,仿若狼王一般欣赏着如何都逃不脱锋牙利爪的小羊羔子垂死挣扎。
封祁渊眼含戏谑,语含逗弄的轻谩开口,“给你三次机会,躲得了爷一箭,便算你赢。”
“啊啊啊啊——!”小美人儿抖着哭腔爆出一声凄艳惨叫,整个人几乎被屁眼儿里的箭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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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祁渊勾着肆笑瞧着小骚东西拖着屁眼儿里的箭往前爬,啧,爬的跟小虫子似的。
;小东西鸵鸟似的傻样直令男人忍俊不禁,封祁渊低低的笑,小傻玩意儿,这便能躲得了他了?
“爬的好看点儿,爷有赏。”身后轻谩肆亵一声男音,小美人儿只能撑着软嗒嗒的手臂跪撅着往前爬,每爬一步便扭一下屁股,感受着屁眼儿里的软玉箭头磨挞着生嫩肠肉,低低啜泣一声,塌腰撅臀的再爬一步。
封祁渊随意拉着缰绳,原地不动,眸底暗芒微闪,隐含嗜戾的瞧着屁股上还吸着支箭的小东西东歪西倒的跑。
“还有一次。”男人懒懒抽一支箭,亵谩开口。
一支箭搭上弯弓,封祁渊黑眸轻眯,瞄准活肉靶子“嗡”的一声放矢。
;凤嫣起先是在林中急跑,尽可能的远离靶场,她不要做那狗皇帝的人肉猎畜。
跑了许久,她便意识到,这可能是自己为数不多的一次机会。
可这唯一的希望很快便破灭了,她发现,这处是一个不高的山头,三面峭壁,只有一面可以下山。
凤嫣扒在树后看着唯一一条下山的路上密密麻麻的侍卫,一颗心沉到谷底。
“爷……不要……”文舒婉惶惧的摇头,美眸乞怜的看着男人。
美人儿此刻被男人的箭矢瞄着,拖着吸了四五支的箭矢的身子连滚带爬的躲。
封祁渊逗弄小宠似的看着美人儿在马蹄下濒死挣扎,这般不老实,欠收拾。
美人儿被捆缚着双手缓缓吊起,封祁渊一手使力拉下麻绳,觉着高度满意了便随手将麻绳一头系上粗硕枝干。
盛宁蓁小身子横着耷拉在马背上,偏着小脑袋看着被吊起来的婉姐姐,杏眸湿漉漉的娇稚无措。
“呜……爷饶了贱奴……”文舒婉侧着脸儿凄婉呜咽,整个人浑身赤裸的被悬吊在树上。
眼前寒光一闪,美人儿只觉雪腻脸蛋儿一阵冰寒,锋利剑刃白蛇吐信一般贴上颊畔,极缓的向下轻划。
文舒婉微昂着嫩颈,连呼吸都放轻了,忍着满心惶惧,任剑刃划过脸颊。
封祁渊黑眸幽暗肆纵,恣意欣赏着美人儿无助哀凄的乞怜模样,一手执剑,剑尖几乎是贴着柔嫩脖颈往下缓划,抵上奶尖儿时顿住。
封祁渊肆蔑瞥一眼美人儿嫣红奶尖儿,剑身轻谩拍拍白嫩骚乳儿,一手捏着剑鞘探进美人儿两腿间寻着蜜洞。
“自己吃进去。”懒得费事去找洞,男人肆谩命令一句。
文舒婉轻轻咬着唇,不知爷是要她的骚穴儿吃还是屁眼儿吃,艰难的扭着屁股令屁眼儿口挨蹭上剑鞘顶端,美人儿轻喘着,“求爷赐贱奴骚洞……吃御剑……”
封祁渊眸色肆亵,手上一个使力直接捅进去三分之一。
美人儿细腰狠颤了颤,提着一口气不敢放松一下括约肌,夹紧了屁眼儿里的剑鞘。
男人舌尖邪肆顶顶牙根,随手丢了剑,慢条斯理的抽出腰间长鞭,一派闲懒恣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