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一转头,天之寒恰好看到了息白那双眼睛,忽的呆了呆。那双眼睛里带著淡淡的忧愁,天之寒只是看了一眼,居然觉得心口微微有些酸楚。
那双好看的眸子沈沈温柔,瞳孔微微有点碧绿的颜色,好像春天杨柳的颜色。也不知道怎麽了,天之寒觉得这个大夫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一样。
只不过他也许看错了,息白的表情很冷漠,最开始时候眼睛里的忧愁转眼就不见了,服侍云玉喝了药,淡淡说了几句话,就转身离开。
“你这位朋友,还真是冷冰冰的。”天之寒忍不住感叹,奇怪的是,他对云玉并没有什麽恶感。
“息白大哥从前不是这样子的。”云玉咬咬嘴唇:“说不定是哥哥的原因。”
离开了,息白暗暗的想:“还是顺了那个混蛋吧!”
他摸摸心口,刚刚看到天之寒和云玉在一起,他恍恍惚惚的,几乎都要失态了。其他可以摆脱晏惜略无耻的索求的法子,他想也不敢多想,云玉喜欢的男人是他心上人,他不能有私心。
恍恍惚惚来到晏惜略房间中,息白身体僵得跟木头一样。晏惜略眼珠闪光,摸摸息白的脸蛋:“既然你已经明白了,那先把裤子脱掉!”
息白冷著脸,听从他吩咐,手退去亵裤时候,手指尚有几分的犹豫,颤抖著解下去,脸色微微发白。那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便在上襟的掩盖下若隐若现。
炽情13
13
晏惜略伸出了手,在息白臀瓣间轻轻抚摸:“这里伤还没有好吧?”
“要做便做。”
“我怎麽会这样的粗鲁,要是你不觉得舒服,这麽做也没什麽味道。”
息白冷冷哼了一声。
晏惜略吃吃发笑:“你先转过身去,扶著桌子。”
息白也是知道,晏惜略他断然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也不觉得意外,他听从吩咐,转身扶著桌子。
“腿张开一些,屁股要翘起来。”
息白气得俊脸通红,双腿张开一些。上次经历了蹂躏,那穴口还红肿疼痛,他也不肯求饶。那种痛,忍一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撩开了息白的下摆,挽到了腰上,晏惜略的手指在他穴口磨蹭,弄得息白肌肤痒痒的。
指尖儿伸进去一些,那小穴里面还没有完全消肿。
案前一盘葡萄,晏惜略摘了一颗:“这葡萄,是昨天才送来的。”
他两根手指,夹著一颗黑亮的紫葡萄,塞入了息白的後穴。葡萄饱满多汁,息白柔嫩的肠壁将葡萄紧紧的包裹,晏惜略连塞入三颗。
“今天,你用嘴替我做。”
息白眼睛里满是怒火,狠狠的瞪著他。
他嘴唇不断发抖,最後跪在晏惜略面前,晏惜略按住他的头,让他的嘴唇隔著衣服料子,亲吻著他那个地方。
息白嘴唇不清不愿擦著那个地方,晏惜略的欲根充血挺立,支起了帐篷。衣服一被解开,肉根就以惊人的尺寸蹦出。
柔软的嘴唇含住了前端,只不过要全部吞咽,还是极费力气。
晏惜略却用力按住他的脑袋,毫不犹豫往里面一挺,捅到了很深的地方。息白的牙齿和舌头全都动不了了,含著这麽恶心的东西,他下巴酸酸的,嘴唇都快要裂开了。。
晏息略又将整个肉根抽了出来,尖端享受著和息白柔软舌头摩擦的快感。
“怎麽样,喜欢我的味道吗?”
息白非但很讨厌,还几乎想要呕吐出来。他感觉塞入自己身体里的葡萄破了,甜蜜的汁液从他小孔留出来。他的裤子已经被晏惜略剥了下来,那汁液就顺著他的大腿,缓缓流下。
被晏惜略那麽用力捅进去,息白的喉咙好痛。男人性器的味道,让他觉得恶心。那紫红色的巨物,却偏偏要伸到他的嘴里去。
“慢慢的吞下去──”
晏惜略低沈温柔的声音好像在诱导,引诱著息白做如此低贱的动作。
“你的嘴巴好漂亮,要将这个全部吃下去。”
这一次晏惜略是缓缓的推入自己的性器:“喉咙要张开一点,你的嘴真棒,里面又温又热。”
息白嘴都合不拢了,口水分泌了好多,湿润著晏惜略的肉根。他嘴巴和喉咙都很难受,舌头颤抖著扫过晏惜略肉根的下端,好恶心的味道,可是那个恶心的东西,正伸到他的嘴巴里。
为什麽?为什麽我会做这种事情?
息白心里呜咽著,眼睛忍不住闭起来。他已经将晏惜略全部的欲根全都吞下去了,这种姿势,是最卑贱的妓女才会有的。
这时候忽然听著敲门的声音,天之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城主──”
息白浑身都僵硬了,他以这样淫荡的形态服侍著晏惜略,他不要天之寒看见自己这样淫荡。息白眼睛里充满了恳求,望著晏惜略,晏惜略伸手摸摸他的脸蛋。
这真是一副很淫靡很美丽的画面,息白那快要失去血色的嘴唇,含住了巨大的肉根,手臂支持不住了,下意识的拉住了自己的衣服。息白的上半身还是完整整齐的,可是衣襟下,笔直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双腿微微张开跪在地上,那性器微微垂著。还有葡萄的汁液,顺著他的大腿留下来。
炽情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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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惜略一边欣赏,一边想:“真美!好想将这个人狠狠的凌虐。”
“进来吧!”晏惜略忽的提高声音。
息白如同落下地狱,脑袋轰然一炸。他整个身体藏在书桌下面,从门口进来的天之寒并没有发现什麽异样。
虽然不曾被天之寒看见,可自己在心上人眼皮子底下,做这等动作,息白心中阵阵难受,更觉得有什麽东西,在慢慢崩溃。
晏惜略的肉根还插在他的口中,息白却不敢动作,生怕发出一点点声音,被晏惜略听到。这个时候,晏惜略的欲望却在他口里爆发,他动也不敢动,不得不被迫吞咽著。发泄了一次之後,息白感觉到嘴里的那玩意儿又重新变硬了。
“天之寒,有什麽事情?”
“城主──”天之寒并没有发现什麽异样,微微迟疑,然後说道:“我,我上次说得那些话,真是太过分了。”
他温声说:“我只以为你不喜欢小云,看见他生病,也对他不闻不问。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你是关心他的。小云说他喝了药,身体好了很多,他看见息公子,也很高兴。”
“这有什麽,只要你不当我是冷漠无情,不折手段的人,那麽也不枉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晏惜略故意那麽说,他的肉根还插在息白口里呢。
息白暗暗生气,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卑鄙虚伪。这时候晏惜略抬起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