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之寒,他当然和晏惜略不一样,他会用温柔的手段,得到息白的心。
抱著息白回到风城,如今息白躺在晏惜略才有资格躺的大床上,而现在和息白一起在床上的却是天之寒。息白的衣服一件件都被脱去了,那具完美的身躯就展露在灯光的照耀下。
天之寒感觉胯下微微发热了,他先用手掌抚摸过息白全身的肌肤,再解下了自己的裤头,将火热的性情在息白大腿的内侧摩擦。房间里的喘息声好像野兽一般,灯光下天之寒俊美的脸上露出享受和迷乱的表情,微微有些扭曲。
天之寒咯咯发笑,快要发泄时候,将性器塞到了息白的嘴里。他没有将整根放进去,只是让息白漂亮的嘴巴含住了自己的龟头,让自己的精液全注入了息白的嘴巴里。那些精液息白无意识的吞进去些,满溢的精液有些顺著息白的嘴角缓缓的滑下。
嫣红的嘴唇唇角不断满溢出白浊的液体,这副情形显得说不出的淫靡。
天之寒的性器虽然发泄了欲望,可是没有真正插入息白的身躯,没有享受到肉穴的温暖和紧致,这身体总感觉意犹未尽。
眼前息白的身体无力的的躺在床上,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天之寒可以按照自己的喜欢,将肉根深深的插入息白的咽喉中,或者插入身下那诱人的小穴里。天之寒却并没有这麽做。
舔舔手掌,天之寒喘息自语道:“还不是时候!”他的忍耐力一向都是很好的,比任何人都好。就连晏惜略,也不知道天之寒那温雅的外表下,藏著怎麽样的心思。
如果要得到息白,天之寒现在必要要忍耐。
天之寒咯咯一笑,用自己欲望的顶端摩擦在息白的嘴皮:“终究有一天,你这张美丽的小嘴会乖乖的帮我含著。”
只不过,现在还不可以!
天之寒痴痴的摸著息白的脸,他知道息白并不笨,息白可以不露声色,心中藏著深深的恨意,晏惜略真是看走眼了。所以他不敢侵犯息白的身体,因为留下痕迹,息白会怀疑他。
不过现在,他还是可以亵玩息白的身体。
天之寒甚至不敢啃咬息白的身躯,只用舌尖儿轻轻舔动,扫过了息白的乳尖,将息白的乳头都弄硬了,再舔舔息白的肉根和根部两个紫红色的小球。
天之寒将息白的身躯翻过来,枕头垫住在了息白的腹部,雪臀高高的翘起,天之寒的性器横在了息白的股间,用那臀肉挤压摩擦,将自己那巨根包裹住。
灯光下,息白无知无觉,他若是知道就算晏惜略死了,自己身躯仍然不免被另外一个人这麽亵玩,心中也不知是何等的悲哀。
(20鲜币)炽情下02
二
息白醒来时候,发现自己安然无事躺在床上,衣服都被换了,心中感觉有些异样。昨天发生的那些事情,好像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如今他躺在晏惜略的床上,好像等一下,那个恶魔就会从门口走进来,对他的身体进行玩弄。
这时候门打开了,进来的却是天之寒。天之寒仔细观察,息白并没有发现自己对他的身体做过那些事情。这自是当然,他将息白的身体清理得很干净。
天之寒低声说:“城主之事,我已经通知风城上下了。只不过他的死,却自然不关你的事。”
“为什麽?”息白好奇抬起头。
“我和城主,本来是一起长大,感情自然很深厚。”天之寒眼眶微微发红:“可是他对息白大夫所做的事情,错罪在他,我犹豫好久,还是不忍心你受罚。”
“不用了。”息白心中涌过了一股暖流,可是又有些惆怅,他不是那种不坦荡的人,虽然知道真相大白後的後果,还是倦倦说:“我杀了晏惜略,并不後悔,也没有觉得自己错了,我不用隐瞒。”
“云玉知道哥哥死了,他心中伤心,还哭了。息白大夫,你虽然觉得城主对云玉不好,但是云玉心地很善良,对哥哥还是很爱戴的。昨天晚上,云玉咳嗽了一晚,心情不是很好,我只求求你,这个真相,还是不要让云玉知道。”
天之寒一边这麽说,一边观察息白的脸色,发现息白面上露出痛苦,最後茫然坐著。
他替息白掩饰,却没有趁机吐露爱意,只因为他现在还是云玉的情人,就算对息白施恩,也不过让息白觉得他用情不专,性格卑劣。
许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息白只觉得身体软绵绵的,似乎总没有力气,显得虚弱得很。耳边听著天之寒温柔的说:“息白,你还是喝点粥吧。”
息白点点头,也许喝过粥,有了体力,他身体会好点。可是才喝两三口,息白就觉得阵阵反胃,再也忍不住,扶著床吐了出来,直到胃中的酸水都吐出来了,息白还不断干呕,可惜再吐不出什麽。
房间中秽物散发出阵阵的恶臭,息白见自己将房间弄得这麽脏,颇为尴尬。好在天之寒居然不嫌弃,将地面打扫得干干净净,再给息白漱口。
接著一片温暖的手掌贴著息白额头,天之寒忧切说:“你怎麽了?身体要紧吗?”
“没关系!”息白微微躲开天之寒的手掌,只觉得天之寒这种亲切的动作,让他很不习惯,心中更涌起了一抹狐疑──
可是天之寒神态自若,眼睛里只有殷殷的关切,并没有一丝躲避。息白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像晏惜略那种变态,才会对男人的身体有兴趣。天之寒只是单纯的关心自己的身体,他却被晏惜略弄得疑神疑鬼。
看起来天之寒对自己颇为关心,息白心中有些甜丝丝的,不过还是对天之寒很冷淡。他和晏惜略之间的事情,天之寒都是清清楚楚,何况自己既然有些喜欢天之寒,想到云玉,那就更要跟天之寒疏远一点。
只不过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奇怪,天之寒也很担心,絮絮叨叨说:“你身体好像真的有些不对劲。”
“我是大夫,怎麽用得著担心?”息白伸出手指,按住自己的脉门,突然怔住了。这怀孕的脉象很好诊断的,他也不知道诊断过多少次,他自然不会诊断错误。
这脉象分明是女子才有的怀孕脉象,他居然怀了晏惜略的孩子!
息白脸色突然变得灰白,他眼睛中突然泛起晶莹的泪水,顺著脸颊缓缓的滑落。这时候天之寒伸出手,笨拙的替息白擦去泪水,他眼睛里闪动异彩,口中问道:“你怎麽了?”
息白只感觉周围一阵寒意,自己一个人孤立无助,身体抖个不住。他非但不想要要这个孩子,更觉得自己变成一个怪物,要不是怪物,他身为男儿,怎麽可能怀上孩子呢?
“究竟怎麽了?你是不是生了重病,我请别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