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遇看着她的反应,嗤笑一声。闲闲看了她一眼:“洗好就快出来”然后转身准备走,苏幸却叫住他“我的衣服呢?”
男人回头,戏谑地问“你确定你的衣服能穿?我让佣人去准备了,这里也没女人的衣服,你先穿我的衬衫”。
苏幸脑子里闪过两人身体纠缠的疯狂场景,红着脸点了点头。
陈遇倒是没为难她,直接离开了。
过了约莫两叁分钟,他过来随手扔了一件衬衫放在置物架上“喏你自己拿吧”就拿着刚开的一罐美式可乐走了。
苏幸偷瞄了一眼,确定他真的走远了,就站起身拿起他的衬衫套在身上。他的衬衫刚好堪堪盖过她的屁股。她往下拉了拉,便慢吞吞地往外面走去。
陈遇看见从浴室走出来的她,湿发上的水顺着脖颈流到他的衬衫里,几乎可以透过衬衣看到她的奶尖。衬衫的长处刚好没过她的小逼。想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他眼眸暗了暗,朝她招招手“过来”。
苏幸看到他手边的衣物,极不情愿的走了过去。她想拿起衣服就走,男人却把她拽进怀里,她跨坐在男人腿上,外阴被柔软的运动裤摩擦着。他隔着衣物吮吸着她的乳头,“别,别搞”她伸手推开男人的头,他的嘴像是有电流一样,快感从胸前逐渐传到身体各处。
不过他居然破天荒的没发情,按住她的头,胡乱啃咬了一会她的嘴唇,就把她放下来了:“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我要换衣服了”她看着没有想走的意思的男人冷漠地道。
“该看都看过了,直接换”陈遇理所当然的说。
只能忍受着他灼热的目光开始换衣服,但是她的乳头已经有亮晶晶的液体了,她拿床头的纸巾擦了一下,穿好内衣内裤后拿起了佣人买的衣服。
佣人买的衣服是一条黑色的一字领礼服,上面绣着纯白色的绣花,苏幸看出很昂贵,如果在现实里,是她会喜欢的风格。但是想到是刚刚强奸她的神经病送的,越看越恶心。她只能先暂时穿一下,出去买了新衣服再换。⒭ouщeппp.пe⊤(rouwennp)
在陈遇的注视下下楼后,她看到有几个佣人在忙活着,问向其中一个:“我的包呢”她的手机还在里面。
“小姐,您稍等,我去帮您找一下”佣人过了一会就拿着帆布包进来了。
她接过帆布包,踉跄地走出别墅的大门。
“查一下她的信息”陈遇看着远去的女孩,对着身后的管家说道。
此时已经天黑了,苏幸拿出手机,除了苏母的几个未接电话,一条信息也没有。唐礼不会出事了吧,她心下有隐隐的不安。
她打开通讯录,翻到“阿礼”,拨通了电话,但是无人接听。
然后拨给了李彩霞,“喂,阿妈”。
“娃儿你没事吧?你平时都七点左右就回来了,今天怎么回事?”苏母紧捏着手机紧张的问。
“阿妈没什么事呢,我在学校做志愿者,没带手机过去”她灵机一动扯了个理由。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晚九点过叁分。
“那就好,那就好,你快回来,给你留菜了”苏母说完就挂了。
苏幸环顾四周,想着这个点应该没公交了,看了一眼微信余额,还好还有两百块钱,她忍痛招了一辆出租车。
上了出租车,她一边心疼话费,一边拨打着唐礼的电话。她没注意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从她身边呼啸而过。车上坐了一个约莫二十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眉骨优越,薄唇微抿,慵懒的靠在车后座阖目休息。
她拨了四五次,还是无人接听,只能放下手机。她本来想就这样回去,但是觉得苏母是服装厂的,应该能看出来布料好坏,她也不想多事,便让出租车师傅在家附近的一个批发市场停了。
扣费的时候,苏幸感觉自己心在滴血,因为贫民区离别墅非常远,四十块就这么没了,毕竟今非昔比,她也不是之前那个衣食无忧的大小姐了。看着只剩下四分之叁的余额,她心里又把别墅里那个神经病骂了一万遍。
所幸批发市场还在开着,她进去一个短袖的批发市场买了一件和原主穿的差不多的白色短袖,又扣掉二十,苏幸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兼职了。
批发市场没有试衣间,大娘看着她站着不动的样子问“姑娘你是要试衣服吗”。
“对”苏幸点点头。
然后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娘熟练的支撑起来一块布挂在一根绳子上。
“喏”大娘指着被她刚刚捯饬起来的简陋试衣间。
苏幸拿着短袖进去换了。
出了批发市场,她看着袋子里的礼服左右为难,本来想丢掉,但是总觉得说不定可能万一哪天有用。
想了想还是留着了。
她跟着导航步行回家后,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十点多了,敲了敲门,苏母打开门,看见她激动的左摸右摸“还好我的娃没事”,苏幸笑了笑:“哪有什么事啊,你想多了阿妈”。
苏母眼尖地瞥见她手里拎着的袋子问:“这是什么啊”。
“当志愿者发的奖品啦”她自然地回答道。
“哦哦,快去吃饭吧”。
她吃了苏母留的菜后,把那条礼服连着袋子一起塞进衣柜深处,洗漱了一下准备睡觉。
她睡觉前还是心神不宁,又试探性地拨通了唐礼的电话,这次,拨通了。
“喂?”手机里传来唐礼略带疲惫的声音。
(明天不更新,修一下之前的文,捉一下虫顺带,后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