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静涵的身上猛得跳起,双手护着胯下一直狂跳,静涵趁此机会赶快逃跑,但逃没两步又被哲野捉了回来,大概是觉得厨房处不吉利,有爆蛋危机,哲野直接扛着静涵到了客厅,往那户人家的高级皮沙发上一丢,随即重重的压在静涵身上,大手在静涵全身上下又搓又揉的。
半丧尸化的哲野可不懂得怜香惜玉,每一次揉捏都是用足了力气,不一会儿静涵全身上下被他捏的紫青一片。
「放开我!」静涵拼了命的往外推着哲野,连滚带爬的挣扎着。
似乎那爆蛋之痛唤醒了些许神智,哲野眼神腥红之色略退,一把捉住她的双手,一把拉下她的牛仔裤和里头那件粉红的小内裤,在她的下身胡乱摸了几下,在静涵的尖叫声中,长指在穴口略略抽动着。
静涵并未动情,下身干涩,哲野指关节粗大,因欲望之下,动作又粗暴,静涵只觉得穴肉被他刮的生疼,不由得尖叫:「别碰我……放开我……」
哲野只觉得全身热气都往下腹涌去,不过才掏弄几下,静涵还未动情,他自己反倒是先忍不住了。哲野强忍欲火,粗暴的压着静涵的手往她自己的下身摸去,哑着嗓子道:「自己弄弄,我快忍不住了。」
他想操她,想干她,想让她在他胯下呻吟,但又怕弄伤她,只能让她自己把自己弄湿了。
静涵小脸惨白,她的经验何等丰富,因进阶失败而丧尸化的男人不知遇过多少,运气好的过了这一槛,升级为异能者;运气不好的就直接做了丧尸了,像哲野这般还能保住些许意识的已是不易了。但无论是那一种,进阶时的异能者碰上女人就绝对不会放过,末世后不知有多少女人被奸到下身两个洞都被操烂了,饶是像她这般身体较好的异能者,当年也好几次被操到险些断了气。
当年她也算久经风霜了,都经受不住,更何况现在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静涵一咬牙,不再迟疑,白嫩的长腿微微分开,长指分开细嫩的花瓣,手指快速的揉按着花穴上方的花核,偶尔间中也在花穴中抽动。
哲野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那美妙之处,静涵的下身亦是粉嫩粉嫩,花瓣紧紧密合着,就露出一个小小的长缝,细缝里的花穴也是粉嫩的很,静涵的手指一碰上还会忍不住缩上一缩。
哲野喉间咕噜几声,听起来有几分像似丧尸的嘶叫声,他不停在自己的胯间搓揉着,肉棒涨的越发大了,前端的马眼不断溢出些许精液,竟是当着静涵的面自渎了起来。
静涵自是了解自己的敏感带,自己弄可比哲野那鲁人要来的好得多,不一会儿下身就微有湿意。
哲野低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猛的突然扑向前,用力分开静涵的双腿,胯下肉棒对准那密花小穴用力一顶。
「别!轻点……」静涵又惊又怕,吓的痛叫一声,哲野那一下虽猛,但半点准头都没有,压根就没入洞,但那一下又狠又急,还是撞得她小穴生疼。
「忍着!」哲野也知道自己那一下失了准头,饶是半丧尸化了,碰到这么丢脸的事,青白的脸也微微一红,他干脆捉着静涵两只腿儿,往上一提,直接往自个肩膀上一放,胯下欲龙对准颤动抽搐的花穴在穴口磨蹭数下,马眼处溢出的精液把穴口弄的滑腻一片,随即虎腰一挺,火热的欲望霎时贯穿了她、粗暴的冲破处子血膜,狠狠地撕扯开她娇嫩的花穴。
「啊──」静涵惨叫一声,娇嫩的花穴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撕扯开来,那一下简直就像是要把她撕裂成两半一般的残暴。
半丧尸的状态之一下,肉棒亦胀到极致,那狠狠的一捣之下,除了少女的处子血膜之外,还硬生生把娇嫩的花穴给撕裂了,但肉棒把穴儿给塞的满满的,血都流不出来。
哲野勉强止住疯狂抽动的欲望,强迫自己定在静涵体内不动。
静涵疼的小脸惨白,连唇上都失去了颜色,好半晌才找回一点气力,双手用力推着哲野,「呜……你出去……」
「不行!」哲野粗喘着气,揉了揉静涵白嫩的乳房想让她缓缓,但半丧尸化时力气太大,不但没挑起静涵的情欲,反而捏出了好几道紫青,疼的静涵忍不住一缩。
这一缩之下,牵动到下身,哲野再也忍耐不住,胯下用力一挺。
「啊──」静涵尖叫一声,整个人都缩了起来,但哲野胯下连连挺动,强迫静涵打开身子,随着哲野的疯狂抽动,鲜红色的血泌泌地往下流。
「呜呜……疼……别动了……」就像有一把利剑生生的从她的腿间肉穴劈进去,把她硬生生的撕裂两半,而且男人还不时的抽出、插入,一而再、再来三的不断切割着她,静涵忍不住伸手想将哲野的肉棒拔出,别让它再进来了。
半丧尸化的哲野能忍到这地步其实已颇不容易,肉棒被女人的媚肉密密实实的包裹着,舒爽的让他头皮发麻,腹间亦越发火热,细嫩的小手一碰上他的欲龙,搓揉着他的阴囊,男人仅剩的理智瞬间粉碎。
「爽!」他低吼一声,不顾身下女人的痛楚,开始抽动起来,那力道凶猛之极,几乎要将她撞碎、捣烂。
「啊……痛啊……呜呜……」纤细的十指在沙发上狂乱的抓着,静涵疼的忍不住用力咬住下唇,但喉间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吟声,「呜呜……轻点……疼……」
哲野早就失去理智,双手紧紧的箍着静涵的一对腿儿,疯狂抽动,那冲撞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撞碎。
大量的处子之血随着哲野的抽插而流出,血腥之味更增长了哲野丧尸化后的兽性,硕大硬挺的肉棒猛插到底,狠狠的顶进女子娇嫩的子宫之中。
静涵啊的一声,下腹好似被男人捣坏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两眼一翻,险些疼的晕死过去。
在某方面来讲,能昏过去也是件好事,但最惨的是非但没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