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贤吃吃地笑,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大家夥。他扭了扭有点犯痒的屁股,慢慢从阿源的臂弯中地往下蹭,直到粗大威武的大屌,直愣愣地立在眼前。
小贤陶醉的以光滑的脸蛋儿蹭着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每天都爱不够,光是看着它、摸着它、想着它,每天被疼爱的嫩穴就自发地泛出汁液,痒痒的。
他伸出粉红的舌头,好奇地硕大的龟头吸进小嘴里,竟被堵满了,马眼里的液体咂出滋味,有点咸,有点苦,他咕咚咕咚地咽了几下口水。
早已清醒的阿源乘机将大鸡巴顶向小贤的上颚,恶意地一滑进入细窄的喉咙,不顾小贤呜呜地反抗,野蛮地快速进出,几下後,啵得一声,拔出被舔得水滑的大鸡巴,戏谑地看着满面羞红的小贤。
小贤紧紧鼻子,扭齐扭齐地钻回哥哥的臂膀,撒娇地用自己勃起的粉红色肉棒摩擦阿源的肉棍,两根大小、体积、颜色都相差很大的阴茎,都很符合各自主人的特徵,一个魁梧一个秀美,一个古铜色,一个粉白色。
阿源眯着眼,抬起小贤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中指捅进小穴里,带着睡意的嗓音,说,又紧了,白操了一晚上。
小贤美滋滋地捶他,说,紧还不好,你喜欢松的哦。
阿源捅进两个手指,淫笑,说,那只能证明我操的不够多,不够狠。
小贤吃吃地笑,凑在他耳边说,难道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厉害的人麽?我可要见识见识。
阿源佯怒说,小骚比,敢红杏出墙!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嘴里说着狠话,可被舔湿的壮鸡巴就是不操进来。只管不紧不慢地在粉嘟嘟、湿润的穴口磨蹭,肉肉的龟头顶住穴口打旋,就是不进来。折磨地小贤扭起臀,穴口一颤一颤的,迎住他的大龟头,用力靠过去。糯糯地哀求,哥哥,快进来,痒死了,我要。
话音未落,阿源便如他所愿的掰开股沟,噗滋,龟头挤了进去。
小贤白皙漂亮的脸蛋,摊开桃花似的粉红,舒爽又难耐的表情,细细地叫,哥哥,哥哥。
阿源觉得又可爱又好笑,结结实实地往里挺动,直到整个肉棍完全进入,再没有一点缝隙,他带着调笑的口吻,说,一大早上就捧着我的鸡巴发骚,昨天还没喂饱你麽?
小贤享受地扬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半眯起,扑闪扑闪眨动,秀气的指尖轻戳他的脸,软软的声音,反驳说,是你做春梦呢,净赖人,羞羞不要脸。
阿源抱起小贤,将他腾空地挂在自己全身,吓得小贤急忙搂紧他的脖子。大鸡巴借着这个姿势,直直地贯穿小嫩穴,他笑眯眯地说,那我就真不要脸了,看我不操翻你,你个嫩屁股骚货。
小贤爱极了他的淫词秽语,尤其从那低沈性感的嗓子里说出,有种像过电、心跳加速的兴奋。
他装出害怕的表情,细细地小声喊,不要,不要强奸我。
阿源的头靠进小贤的颈窝里,身体不自然地起伏。小贤红着脸,知道阿源肯定是在捧腹大笑。他扭着柔韧的身体,耍赖似地叫,我讨厌你,小贤讨厌哥哥!哥哥是大坏蛋。
阿源搂紧他的背,埋头苦干,加速了操弄,满意地听到小贤喉间的呻吟,才停下来,得意地说,让你耍赖,坏孩子,哥哥要好好教训你。
刚尝到美味的小贤,不肯再跟他耍贫,小脸纠纠着,嗫嚅说,好哥哥快点啊,婆婆妈妈地,人家8点还有课。
阿源哼地一声,身下加快了动作,断续说,人家,人家,你怎麽越来越,娘娘腔了,以後叫老子,听见没。
小贤虚心受教,命令他的哥哥,说,你给老子快点!
阿源无奈地吻住小贤的越来越厉害的小嘴,加快了征服的动作。
小贤最终没有去上课,因为阿源今天给自己放了个大假。自从接管宏达,已经三个月了。整治了几个不安分的股东,培养了几个能干的心腹,还中标了几个中型项目,足以让公司上下对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大少爷,俯首贴耳了。
不仅如此,其他投资也进行顺利,转了一部分资金炒期货,竟然回报颇丰,也许该换辆新车了,他得意地想。
小贤和阿源老夫老妻了哦,所以h也不太h了,而且写惯了黑暗的,写不出甜蜜了。。。黑就黑吧!
红樱桃(h文)11.
我好像又要触到某些同学的雷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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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阿源随手扔下昂贵的西服上衣,扯松领带,把自己扔进沙发里,平躺着缓缓地呼出一口酒气。
苏锦纤长秀气的手指,力度刚好地按压他的额头,低柔的嗓音,轻声说,宋总,要不要洗个澡,然後睡一觉。
阿源没做声,微抬起手,做了个拒绝的手势。
苏锦也没有坚持,继续手上让阿源十分受用的按压。直到清楚的鼾声响起,他才停下,虔诚地在沙发前跪下来,膜拜神明一般、仰望着阿源如希腊神邸般英俊的侧脸。
终於他俯下身,轻轻掠过阿源的嘴角,三个月来日思夜想的嘴唇,即使很轻微的接触,也足够让二十八岁的男子,兴奋地脸红心跳。
苏锦没有胆量加深这个偷吻,他不确定阿源是否接受男性,也不值得冒那个险。他守着阿源,孤独地妄想了片刻,才拿起桌上的公事包,悄悄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阿源扑腾着翻了个身,嘟囔了句,麻烦!
阿源醒过来时刚好五点锺,苏锦过来条列清楚地汇报了工作。阿源地伸了个懒腰,叫住正要为他准备衣服的苏锦,淡然地说,以後这些事情让秘书做,我调你来当我的特别助理,不是让你来当保姆。
苏锦讪笑,恭敬地说,知道了,总裁,我这就去叫李秘书。
阿源嗯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说,没事了,你今天按时下班吧,晚上的饭局,让程经理跟我去。
苏锦一愣,木然地点头,说,“知道了。”然後礼貌地离开,步伐间隐隐透出失落与窘迫。
阿源冲了个凉水澡出来,两个未接电话。一个小贤的,一个唐翘的。他按下回拨,两声後,唐翘温柔的声音传来。
“宋总裁,你还知道打回来呢。”娇滴滴的带着埋怨的语气。
阿源赔笑,说,“阿姨的电话当然要回了。”
“你还把我当成阿姨麽”,唐翘一声嗤笑。
“当然,不然是什麽?”阿源不露声色。
唐翘这边恨地咬牙切齿,不肯再绕圈圈,心烦意乱间蹦出句,你好久不来我这里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突然的指责,带来一阵尴尬的沈默。阿源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