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在楚娘威胁的目光下,银牙暗咬,硬著心缓步走到床前,将芜裳硬生生的拉了出去。
欲仙门前,水晶莲花金丝攒珠帘缓缓垂落,火红的蔷薇花在墙角下摇曳生姿,微风徐徐,卷起几片殷红的花瓣幽幽朝帘内飘去
屋内明亮通畅,飞翠流金的烟罗帐层层摇曳,烟雾缭绕,宝石缀成的珠帘晃得人眼前发晕。雪白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令人胆寒的刑具,在耀眼的阳光和绮丽的帷幔下散发著一种淫靡妖娆的别样风情。
而此时,芜裳浑身赤裸、四肢分开的绑在一个镶满珠翠的金架上,金架的顶端顶她的腹部,而她的手和脚则被紧紧绑支架底端,雪白的臀部则被高高架起。娇美的小脸因为羞辱而泛著异样的红潮,她不安地扭动挣扎,努力的想要闭紧双腿,却无济於事。
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敏感私密之地正被那个人的目光牢牢地锁定穿透,无法避开
“的确是个好穴”站在她身後的高大男子长发半散,笑容邪佞沈冷,虽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他眼底蜿蜒到嘴角,却丝毫不影响他邪魅的容颜,只透出几分狠厉狂妄之色。他幽眸乌黑的看了一会儿,优雅的拂了拂手中的鞭子,淡淡品评道。
只这一句话,已让她羞愧欲死,腿间似有一阵阵阴冷的风,不知究竟是风,还是他的目光。
“偷男人麽?”男子挑起了她的下巴,妖娆的红唇似笑非笑的扬起,眸子如山林中的沼泽,幽暗昏沈,仿若要吞噬掉她的全部。意味深长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不……我没有……我是被人强迫的……”她摇著头,企图解释什麽,可他已经不打算再听,直起身子,将鞭子的柄端心不在焉的抵在她的私处,漫不经心的剥开粉红的花瓣,缓缓揉弄。
“恩……”她难受的皱起眉,蹭著双腿想要抵抗他的侵略,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恩……不要……”
“好敏感的身子……”他挑眉一笑,眸光却一片冰冷,走到墙边取了两个银铃,吊在她胸前的红粒上,:“怎麽样,是不是更舒服了?!”
“啊!!”
“好痛,不舒……服,求求你把它拿下来……”她疼得眼泪几乎要流溢出来,喘著气哭著哀求道。
男人也不理会她的哀求,懒懒抬起眼皮问早已吓得脸色发白的翠儿,:“楚娘的意思是鞭刑?”
翠儿哆哆嗦嗦的点著头道,:“是……是……妈妈说要……严惩……先打一百记鞭子……然後再做定夺”
“知道了,你退下吧!”男子点了点头,不耐烦的挥了下手。
“是,翠儿不打扰门主,翠儿告退!”
话落。翠儿便紧低著头,似是飞奔的逃出了欲仙门。
男子微微一笑,道,:“现在让我们来好好玩玩吧”说著,便扬起鞭子朝那高高跷起的雪臀狠狠抽了过去
“啊!!”芜裳身子一颤,眼泪簌簌而落。身子无助的挣扎起来。
第八章柴房里的面具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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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劝客尝。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冷渭阙走到楼阁前,冲坐在石桌前含笑品著佳酿的紫衣女子道,:“你让我做的我都已经做了,东西也该给我了!”
“不喝一杯?”洞庭眼波慢抬,娇笑著起身,转了个圈,懒洋洋的依偎在他身旁,含香的酒杯盈盈递了过去。
冷渭阙冷淡的瞥了一眼,漠然推开她,蹙著眉头重复道,;“东西呢?”
洞庭怔了怔,随即脸上笑意渐退,眼眸中染出了几分恼意,嘲讽的勾起唇角。冷声道。:“冷公子总是这麽不解风情麽?真是让人好没意思,难道你想就这样和那张破面具过一辈子麽?!”
“我如何过一辈子,与你无关”
看著他傲然冰冷的神色,洞庭目光恨恨的闪了闪,走到一棵粗壮的连理树下,从树洞内掏出半张银制麒麟面具冷梆梆甩到他怀里,将头扭到一旁,再不言语,
冷渭阙也不理会,戴好面具转身消失在浓密的绿茵之中。
他刚走到欲仙门门前,便听见抽抽噎噎的啜泣声和呼啸凌厉的鞭打声阵阵传了出来。
他不由停下了步子,隔著窗户朝里望了去。便见一个女子正被绑在金架上受刑,桃子般娇嫩柔软的臀肉上一片通红,隐隐渗著血色,淡红色唇瓣无力的一张一合,每一次鞭子落下,都会让她的身子一阵颤栗,莹润美丽的脸颊上早已布满了泪珠。
“怎麽,这就受不了麽,现在只打了一半而已,还有五十记鞭子等著你呢”万俟鄂笑著勾起嘴角,用鞭子托起头发湿黏黏贴在脸侧的雪白小脸,目光泛著不怀好意的光芒,:“你放心,我不会打坏你这麽美的小屁股,它虽然让你痛得抽筋剥骨,但是绝不会留下疤痕,更不会影响你日後接客,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体贴?!”
芜裳无力的摇著头,剧烈的疼痛让她早已说不出话来,如水的目光中满是绝望无助的哀求。
万俟鄂黑眸微微一眯,乌袖轻扬,在空中画出一道道优雅完美的弧度。
啪!啪!又是几鞭重重甩在深红的臀瓣上,芜裳似是痛极,臀瓣在空中如风中的花瓣凌乱的颤抖起来,泣不成声的低声哭叫道,:“痛……饶了我……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不要打了……呜……”
身後的男子眼角上翘,似是含著隐隐阴沈笑意,只是手中的动作却并未因为她柔软颤抖的哀求而停止,芜裳恍惚觉的身下似是正被人用一大团火烤著,烧著,无论她怎样努力躲闪,都逃不过那条长长的火蛇,身上的力气渐渐被抽干,终於再发出又一声痛苦的呻吟後,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赤著身子被关在了一间柴房里,身下是一截截粗糙扎影的木柴,满是鞭痕的屁股被那硬邦邦的柴火树枝硌的生痛。让她忍不住想要挪动身子,坐到柴房另一端较为光滑的地方,可是她刚一转头,便觉喉咙一窒,低头去瞧,才发现一根细细的铁链正拴在她的脖子上,而另一端,则牢牢拴在了身後的柱子上,那铁链的长短之最多只能容许她缓缓扭动脖子,
她低下头,强烈的屈辱和羞耻让泪水从眼底如决堤的江水满涌出来,她不明白,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要受到如此的羞辱和折磨,为什麽连片刻的舒适他们都不肯给她。
她正抹著眼泪在黑暗中抽泣哽咽著,忽而柴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带著银色麒麟面具的男子端著饭菜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