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穴里酥麻不已,震荡剧烈,周黛踉跄地趴在洗手台上,两手握紧,清晰可见的经络,在手背上凸起。
“啊啊”
七公分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发颤,她努力压制着身体里掀起的情浪,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在自己脸上。
“刘先生”她哀求的攥着他的衣角,手指裉白。
“哼,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刚才是怎么看那个陆荒时的?小骚货,都含着跳蛋,还不满足,竟然还在想别的男人。”
“我没有刘先生,我啊”
剧烈震动的跳蛋翻抖着穴肉,敏感的下面已经湿了,她能清晰感知到热流已经汇聚成海,开始朝穴口涌出。
周黛摒气凝神,努力缩着阴道,但缩的越狠,嗡嗡的作响的机器却越发凶狠地碾压在肉壁上。
周黛面颊潮红,两眼迷离,两条腿筋在皮下抽搐。
“你这贱货,让我看看湿了没有。”
他掀开长裙,拨开只有一层薄纱的内裤,用手摸了一把湿淋淋的阴唇。薅起她下垂的脑袋,恶狠狠地问:“爽不爽,嗯?”
周黛的假发被薅歪,一侧头发直接耷拉在眼帘,她颤抖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呻吟。гoυωёωυ⓸.coм(rouwenwu4)
“爽爽死我了刘先生刘先生我不行了,停一停,停一停吧啊”
顺从客人,也是避免受到更大伤害的一种办法,她轻吟低喘,哗哗不止的水龙头,将她的脸打湿,脸上的劣质化妆品,花了一片。
“啪”地一声,刘先生打着她的臀肉,手指插进她微张的红唇中,搅弄几秒。
然后,从她的阴道里,猛地贯穿进去。
“啊”周黛疼得尖叫一声,呜咽地撅起屁股。
跳蛋被手指深深插弄在里面,她爽得两眼失神,四肢逐渐脱力。
流水太多的阴道有把跳蛋滑出来的趋势,刘先生发现之后,用手指再次把它顶进去,比之前的还要深入。
周黛浑身控制不住地抽搐两下,情欲冲击下,高潮来临。膀胱毫无预兆的传来尿意,她把持不住地失禁了。
门把手在此刻突然拧动,刘先生悄咪咪地躲在门口,剩下她一人,撅着屁股趴在洗手台上,脚边一片湿黄的尿液。
当时的她已经无力去闪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暴露在人前,她的心情其实是无所谓的。
可是万万没想到,进来的男人,却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
竟然是陆荒时。
他扫了周黛一眼,堪称惊心动魄的场面,却没能在他眼中掀起一丝波澜。
周黛垂下头,几乎把脸埋在洗手池里,肿胀的眼中,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她多希望自己能立即消失,不要让陆荒时看她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污了他的双眼。
“当当当嗡嗡嗡”
跳蛋从湿漉漉的阴道滑了出来,强烈的在地上嗡嗡作响,打着圆圈。
周黛神情悲恸,只觉得五脏剧裂,恨不得能立即淹死在洗手池中。
而陆荒时根本没有看她,洗过手后,便神态自若地走出去,好像洗手间没人一样。
就在洗手间的门被关上的一瞬,她“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腿间泥泞腥湿,两条长腿在冰冷的地上软塌着。
淫穴中,一颗欲掉不掉的跳蛋嗡嗡作响。
周黛面如死灰地抱紧自己,整个人狼狈又腌臜,淫乱不堪。
她怎么都没想到和陆荒时的重逢会是这样,她还来不及感叹那个十七岁的少年,终于长成了男子汉,就被推入黑不见底的深渊了。
回去后,她就发起了高烧,一病就是叁天。
现在命案闹得沸沸扬扬,夜遇的生意也比较冷清,所以她请假养病,老板也勉强同意了。
说是养病,可她却怎么都睡不着,眼睛从晚上睁到天亮。
无奈之下,她就起来抽烟,七八个人的宿舍比较小,只有一个通风口。
周黛两指夹着劣质香烟,一口口地吐着烟圈,高热不退的身体,连指尖都透着粉红。
“你这是怎么了?”
阿糖走过来,瞥了她一眼,感到很奇怪。
以往周黛节省的不行,一分钱都不会乱花,今天居然一下买了两条烟。
她不语,继续吸着烟,让呛人的气味,灌进肺里,似乎心里就能好受一些。
阿糖一把夺过去:“你不是说客人不喜欢玩物身上的带烟味吗?平时你可是烟味都不闻的。”
她眼睑发青,神情哀默至极,反问道:“你今天没客人?”
“今天店里歇业,老板说要请贵客,让咱们都出去轮流伺候。”
阿糖熟练的拿起香烟,毫不介意地自己抽了一口:“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架子。”
夜遇什么人没来过,但让老板这么发话的,还是头一次。
“行了,你也别抽了,赶紧吃点退烧药,不然晚上我怕你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