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还可以切磋,但是像今天这样的,我会心痛的。”
纪凡希刚迈出几步,忽闻这样的对话,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动弹不得。
慢慢转过身,发现沈胜男带著笑意的眼睛在看著自己。
“我?”用没受伤的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问。
“嗯。”
“真的?”
“嗯。”
“不後悔?”
“嗯。”
事情转得太快,纪凡希头脑一阵发热,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健一走过来,伸出手说,“恭喜你了,沈大哥最後还是选了你。”
握手,看著健一带著羡慕和留恋的目光走远,纪凡希才痴痴地问,“沈胜男,你这是什麽意思?”
“凌木还是不喜欢你,但是我说我喜欢就可以了。”
“我、我……”纪凡希语无伦次,高兴地都快疯了。
“你的手受伤了,刚才对不起。”沈胜男一把抓住纪凡希的手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轻柔地舔了舔,然後吮吸。
然而纪凡希只觉得那片受伤的皮肤滚热无比,感觉像爆炸了一样。
“痛吗?”沈胜男问。
“痛你就会帮我舔吗?”纪凡希声线低哑地问。
沈胜男不解地看著他。
“我这里也很痛,拜托你也帮我消消毒吧。”纪凡希抓住沈胜男的手抵在自己的胯下,一脸强忍的痛楚。
沈胜男英俊的脸全红了,忙不迭把手抽回,那里的硬度让他的身体也都不由自主的发热了。
“你的行李呢?”
“在旅馆。”
“拿过来吧。”沈胜男说。
“一起住?”纪凡希问。
“你不是说要买一座房子不住公寓了吗?”
“噢,对!我现在立刻去拿,你等我!”一溜烟跑回旅馆,拿上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其实也只有一个皮箱而已。
再次回到沈胜男的大宅子前,又看见菊池太太微笑著和他打招呼,“欢迎你入住,纪少爷。”
掩饰不住兴奋的心情,途经玄关就看见沈胜男坐在大厅。
“我来了!”把皮箱放在地上,抬眼看见凌木纠结的表情。
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你不用嫉妒我,我刚才已经给秦永打电话告诉他地址了,你的春天很快就到了!”
凌木的右眼皮突然跳得老厉害,俗话说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这不,对纪凡希的不满又加深了几分。
“凌木,把行李箱拿去客房。”沈胜男吩咐。
“是,大哥。”尽管不喜欢,可纪凡希以後就算他半个主子了。
“等一下!”纪凡希突然沈著嗓子来了句,“客房?”
“怎麽?你不愿意?”沈胜男微微一笑。
“凌木把皮箱给回我!”老子不待了,不带这麽欺负人的!
凌木懵然不知反应,这两人刚才不是好好的麽,怎麽突然就……
沈胜男还是笑,“凌木,把行李拿去我的房间。”
凌木又偷偷看纪凡希的表情,咦,他怎麽笑了?
“你……不带我去你的卧室参观一下吗?”纪凡希盯了沈胜男半天,沈声问道。
沈胜男考虑了几秒,“好,这边请。”
两人一进卧室,纪凡希就一脚把门踢上,下一个动作便是把沈胜男扑倒的墙上。
这个男人的一切都叫他神往,对他的欲望更是像深谷般难以填满……
把沈胜男的嘴唇啃得红豔豔的,纪凡希喘著气问,“答应我,以後别混黑社会?我知道我这麽说有些过分,可我不想你做山口组的当家,这样我会更担心你。”
沈胜男低著脸不做声。
“以後我养你!”
抬起脸,沈胜男有些诧异,不过看来他心情倒是很好,“谁说我要做山口组的当家?”
“那……山口组的承接人大典你不是去了吗?”
“我是去了,不过是去观礼的。”
“那是须藤刚一了?”纪凡希问。
“不是。”
“那是谁?”
“我的另一个弟弟,他是娱乐圈的大明星,不过很少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面对纪凡希的一脸不解,沈胜男笑著解释。“谁说我只有一个弟弟的?”
“靠,害我白担心耶,反正不是你就好!”紧紧抱住沈胜男,管他有几个弟弟,只要从今以後他只当他一个人的小马哥,只做他一个人的英雄。
其他的,就微不足道了。
不过……好像还有一个问题。
“以後不准你和健一见面!”一想著他们有著那麽一段自己不知情节的过去,纪凡希心中就如打翻的五味瓶。
“那你以後不能见须藤刚一。”沈胜男一挑眉。
“成交!”
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剩下的,好像是重头戏了。
“有没有想我?”纪凡希摸索著沈胜男衣服下的肌理,结实紧绷,叫人迷恋心醉。
“嗯。”
“什麽叫嗯?”纪凡希不满的发出鼻音,蹲下去解开他的皮带。
沈胜男看著那张中性美的脸,带著一点点邪气,一点点野性,似难以捉摸却又真真切切的在眼前。
“唔……”头一仰,两手抵住在他身下用嘴巴活动的纪凡希,沈胜男的表情尤其性感。
纪凡希把他的手摁在墙壁上,与他十指纠缠,热得逼人的情欲像滔天的巨浪一样袭来。
双双滚落床单上,纪凡希跪在沈胜男身前霸道地说,“帮我脱衣服。”
沈胜男凝睇他一眼,顺从地将他衣服除下,眼前那昂扬的分身总是顶著他的脸,让黑道大哥终於脸红地露出一丝不知所措。
纪凡希爱死他这样的表情,刚想化作人狼扑上去的时候,听见沈胜男问,“这是什麽?”
“嗯?”纪凡希一看,原来沈胜男拿著的是他藏在衣服口袋里的照片。
“这是你弄的?”沈胜男指著上面的头像问。
“喜欢吗?”凑他耳边问。
“为什麽要这样?”
“因为我发誓,以後再也不会让你孤单。”
沈胜男眼中尽是动容,“我要拿个相架框起来。”
“先做完?”纪凡希从後拥著他,不断亲吻沈胜男光洁的裸背。
“等一下就好了。”
“我能等,可是它不能!”纪凡希指著情欲勃发的下半身。
沈胜男嘴角弯了一下,屈指朝那竖起来的玩意儿弹了下去。
“嗷……”纪凡希捂著倒在床上直打滚,“你谋害亲夫。”
那声音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沈胜男笑著摇摇头,把照片框好後放在床头柜子上的显眼地方。
本是年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