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1v1兄妹） - 第3章

周日，晴晴照常收拾好换洗的衣服坐上回校的公交。
每个周日下午是晴晴最快乐的时光，终于可以摆脱没日没夜的性爱折磨。
晴晴看着窗外转瞬即逝的风景，从郊区的绿茵切换到市区的高楼，一切变化的那么快，她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在这个新家待了近五年的时光。
奶奶送她离家的时候说，“晴晴，不要不开心，新家有大哥哥，还有姑妈姑父，他们会很爱你的”奶奶的话让她少了一分对新环境的恐惧。可是当她真的在这个家生活的时候，一切并不如奶奶所说的那样。
姑父姑妈有自己各自的家，他们只是一个月偶尔回来一次，每次回来只会吵架，然后不欢而散。
于是她期待能跟那个大哥哥好好相处，可他从来不跟她说话，他只会盯着电脑屏幕，玩着她看不懂的游戏，据保姆阿姨说那是他的工作。那时候她只是觉得他很古怪。
直到某个停电的雨天，她被一阵阵陶瓷落地的破碎声吵醒，打开门一看，整个客厅乃至楼梯铺满碎瓷片，陶瓷摔碎的声音还在继续，伴随着阵阵雷鸣。她顺着声音的来源往上看，向宇面无表情地拿着个花瓶站在楼梯口，旁边堆放着数个花瓶，感受到晴晴的目光，他微微勾起嘴角，很快又恢复平静，松开手中的花瓶，花瓶顺着楼梯坠地，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听着这个声音，晴晴的心都在颤抖，“哥……哥哥，不要，不要”她大叫着
向宇仍在旁若无人地扔花瓶，一个接着一个，每扔一个，晴晴可以感受到花瓶四分五裂的那一瞬间他脸上闪现出的兴奋表情。
疯了，疯了，晴晴浑身发抖，冲回房间，收拾好衣服和包就往外跑，她要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开这里。
女孩踩着满地的碎瓷片打开房门往外跑，外面是瓢泼大雨，但她仍然抓着书包一直往外跑。
直到跑离别墅她才意识到，这个时间点郊区根本打不到一辆车，手机只剩下不到百分之十的电量，她不知道该去哪里。
“喂”女人还在睡梦中，被一阵阵铃声吵醒
“姑，姑妈，我，我是晴晴”她忍住哽咽
女人没有听出女孩的异样，看了眼手机，时间是凌晨3点“怎么啦晴晴，这么晚了”
“姑妈，我，我想，我想去你那里，可以吗”女孩望着公交亭外空旷的马路，抓紧手里的书包。
女人看了眼躺在旁边的男人，“现在吗？晴晴，发生了什么吗？”
“我，没，没有”
“那你是想姑妈了吗？”女人爬起来掀开窗帘一看，外面下着大雨，整个阳台都是积水
“……我……，是的”女孩捂住要溢出来得哭泣声。
雨声太大，女人听不清电话里女孩羸弱的声音，叹口气安慰道“晴晴，现在雨有点大，你先好好睡觉，等明天姑妈就回去看你好吗”
“………”晴晴无声的点点头，电话那头却早已挂断。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她盯着手机屏幕里“姑父”两个字，继续按下拨出键，但数十通电话仍无人接听，晴晴彻底绝望。
一定不要回去，不能回去，可是雨越来越大，公交亭已经挡不住往里飘的雨水，她只穿着一件短袖，全部被雨水淋湿，她冷的直发抖，意志越来越弱，回去吧，他看不见你的，回去吧好冷啊。
“呜呜呜呜”又冷又无助的女孩忍不住大哭起来，“奶奶，我好想你，呜”
他看不见你的，看不见的，晴晴站在别墅门口踌躇着，她透过窗看了眼室内一片昏暗，最终她还是转动手中的钥匙。
昏暗的室内让她分不清方向，但她不敢开灯，只敢扶着墙壁往前走，地上的碎瓷片被她踩的唦唦响，她甚至感受到瓷片要扎进她的鞋底。
原本昏暗的室内，啪的一声突然亮堂起来，“啊”女孩被突然亮起来的灯光吓到，脚一抖踩到一块大碎瓷，跪倒在地，碎瓷片穿过女孩薄薄的裤子扎进大腿里，还有一些扎进女孩的手心鲜血瞬间蹦出。
“呜呜呜呜好痛”剧烈的疼痛让女孩忍不住再次大哭，她挣扎着努力爬起来，但是疼痛的大腿却不足以支撑她爬起来。
腰间突然出现一双大手，将她拦抱起来，她抬眼一看是向宇，男人踢掉脚边的碎瓷片抱着女孩往房间里走。
他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往外走。
晴晴盯着往外走的男人，眼泪流得越来越凶。
男人拎着医药箱进来，看了眼床上的女孩，蹲下来，手伸到女孩腰间作势要脱掉她的裤子，女孩吓得脸色苍白，一动不动任由男人动作。
他先用湿巾擦洗流血的伤口，再拿着止血带一圈一圈的缠住女孩大腿流血的伤口，接着是手心。
一系列包扎完成天已经微微泛明。
向宇拍拍手站起来，原本面无表情的他看着眼前惨兮兮的女孩，脸上兴奋的表情越来越明显，女孩哪里都是水，头发湿得贴在头皮上，湿透的t恤可以看见里面被内衣包裹住的乳肉。
“哥，你，你出，出去吧”晴晴害怕地抓紧被子。
他仍是盯着她看。
男人的一言不发使她愈发恐惧“我，我累了，谢，谢你”她哽咽着。
向宇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笑了笑转身关上门离开。
之后的记忆她不太清晰，只记得她因为小腿的伤口发了场高烧，保姆阿姨每天都照顾她，每晚上保姆阿姨不在时，向宇都会来看她，他每次都带着探究的眼神，有时甚至会脱掉她的裤子，查看她的伤口，仿佛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仿佛那个让她受伤的可怕男人不是他。
直到后来她被男人威胁，强迫，她才知道摔东西只是他获得快感的手段之一。
后来他捕捉到她这匹猎物，像匹恶狼般好奇她身上的每一个构造，日日夜夜都想把她剖开吞咽下肚。
体育课，向雨拉着晴晴躲到树下阴影处。
“晴晴，听说十二班转来了一个打球特别厉害的男生”
“啊，是吗”晴晴盯着背对着她们的体育老师，生怕他发现她们俩在这乘凉。
“对呀，而且据说长得特别帅，好像叫周什么野，哎我忘记了，晴晴咱们待会放学去西篮球场看他打球呗”
“好，好啊，我们还是回去吧，老师刚往这看了”晴晴说着拉起向雨的手就往操场走。
向雨叹口气，晴晴果然没听进去她说的话，她怎么对帅哥一点都不感兴趣。
放学晴晴和向雨坐在西篮球场的看台上，穿着5号蓝色球衣的男生每进一个球，向雨和其他女生都大声欢呼尖叫。
“晴晴，他是不是超帅的，哇喔，周牧野！周牧野”
晴晴有轻微近视看不清男生的样貌，但周牧野这叁个字她却觉得格外耳熟。
周二下午是年级大扫除，每个班的学生都拎着水桶到洗手池打水。
晴晴双手拎着装满水的水桶往教室走，桶上突然出现一只大手，晴晴抬头一看，是个有点眼熟的男生
“同学，我帮你吧”男生说着就拎起她的水桶
“啊，谢，谢谢你啊同学”
男生把水桶拎进十一班，他放下水桶，看着晴晴“同学需要帮你擦窗吗”
“不，”晴晴刚想拒绝
向雨冲过来搂住晴晴“要，要的，谢谢周帅哥”
周帅哥，周牧野吗，看着眼前男生的脸，一些尘封的记忆突然被打开。
“你是周牧野吗？”
“对的，林晴晴”周牧野看着眼前的女孩，她终于想起他了
“啊你们认识？！”向雨尖叫着。
那天周牧野帮她和向雨搞完了所有卫生，还帮她们搬书换了座位。向雨知道晴晴和周牧野是小学同学，而且是前后桌的关系后，更加开心，感叹缘分真奇妙，拉着晴晴一起加了周牧野的微信，还特地拉着晴晴买了一大堆吃的送给周牧野作为感谢。
周牧野每天都会给她发微信，大多时候是普通的问候，今天是约她和向雨吃饭，她刚想拒绝，向雨立马替她答应了下来，向雨解释道“帅哥约我们吃饭怎么能拒绝呢”
晴晴颇为无奈“其实我跟他不太熟”
“怎么会呢，吃着吃着就熟络啦”
“可是……”
“别可是啦，晴晴子，我要把他追到手，你帮帮我啦~”
晴晴没想到向雨真的喜欢周牧野“好吧，那，那我问一下家里”
“好吧，怎么每次出来玩你都要你姑妈同意呀，你家管的真严呀”
“是，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