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烈烈和饶是暖以前都在济南军区机关大院成长,从小不怎么对盘不说,他俩总成为上一辈互相对比的把子,得出的结论是成烈烈真是无药可救。男人从小便不可侵犯的强大自尊啊,成烈烈几多恨饶是暖,别人怎么说他好,但成烈烈就是觉得这家伙虚伪做作,搞得好像晚上连飞机都不打,一个劲儿研究强国强军梦。
卫初心比饶是暖小,现在大概二十j□j岁,正是结婚的好年纪,也不能再耽误了。成烈烈回山东之后追她追得不知道多勤,立志得到饶是暖求而不得的东西,这不,狼心狗肺的居然给实现了。
段勍问了婚礼的大概日期,许诺说到时一定挪时间去。
更衣室里,乔笋老大声叫他,“段勍!过来帮我拉一下拉链!”
唤孙子似的。段勍可不就是她孙子么。
段小爷进去了,顺手还把门一锁。vip的更衣室不小,里面有单人沙发,有落地镜,有衣柜,有放满免费取用饮料的冰箱,甚至还有吧台。乔笋的长发拢至一边,露出整个背,拉链怪长的,怪不得她不爱自己拉好。段勍见她蛮大方地试衣服连胸罩都不穿,就自然而然从后面把她一抱,罪恶的坏手按在前面两团软绵绵上。
“悠然”的设计师一共给乔笋制作了五套衣服,看段小爷的面子给打完折也得十万,乔笋没心没肺也不在乎这个,男人愿意给,你为什么不要?一些内心饱含圣母意识的姑娘,男人给她花一百块就感动得要命了,总觉得自己对他有什么亏欠,以后得做牛做马还。这种姑娘的反面极端是公主病,觉得世界上所有男人都亏欠她,为她生为她死为她一掷千万金那都是应该且必须的。但是,介于这二种之间的姑娘才是不败的姑娘。
乔笋便是不败的姑娘,你看她也不嚷嚷也要这要那,你给了她,她好高兴的样子,有时还有那么点羞涩。反而是这样的,男人倒是会揣摩,她要什么,她喜欢什么,我要给什么,怎么个给法。
这会子段勍对她上下其手的,乔笋倒是特别羞涩,可能是因为在公共场合。好嘛,一件衣服刚刚穿上,就给扒了下来。只余一条小内裤和脚上那大约七八厘米的高跟鞋。
女人穿不同高度的高跟鞋站着时,你站她后面进去后,下面那小嘴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最舒适的可不就是这七八厘米的高跟鞋么。
更衣室的艳.情急促而激烈,段小爷军装衬衫都没脱,只是松了松皮带,拉开了裤子的拉链。他拥着她,她夹着他,她的长发绕在他的手臂上,他咬着她一缕黑发,以此时最坚硬处,撞击,涌动,喷射。可能因为始终站着,完事后二人居然都蛮累,段勍点了根烟,乔笋凑过去,从烟盒里抽了一根出来,叼嘴里,段勍蛮惊喜蛮好笑地把打火机挨过去。
你想想吧,一光着的媚女人那样慵懒地靠坐在欧式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高跟鞋一只好好地穿着,另一只就提溜在脚尖,白白细细的脚跟露出来,手里夹根苏烟,闭着眼睛抽。身边一漂亮得要死的男人坐沙发扶手上,叼根烟,闭目养神,时不时还几喜欢地睁开眼低头亲她几下。
两人各一根烟下去,也休息够了,该试衣服的还继续试衣服。
坊间传言,段小爷钟情于一女子,多次携该女子在公共场合出双入对不说,什么事都还亲力亲为,毫不避讳他人目光。
更衣室的门开了,段小爷牵着乔笋出来,“悠然”的老板舒演卿恰好在楼下,见了段勍那架势,心里几分明了,亲自陪着坐了一会儿。就这一会儿,咱们的舒演卿少爷可算是见识到了,段勍虽是面向他淡淡聊着,但时不时,转头看一下那个叫乔笋的姑娘,可有什么好看呢?她就坐在沙发一角,捧着手机像是在上网,可段勍呢,一会儿逗她说句话,一会儿逗她喝杯茶,好像就是见不得她一个劲儿玩手机也不理他。她这会子叽叽咕咕在接电话,来电的听上去应该是乔茶。
说来也怪,她去福建去广东不见得交了什么好朋友,但时不时总是收到明信片,还不让他看,藏起来,神神秘秘的,段勍也不管她。刚才乔茶打电话说,又收到明信片。
段勍想起成烈烈在电话里头问他,“连老子都结婚了,你呢?”
我不急。
段勍忽然看向乔笋,她离过婚,说明她曾经心甘情愿嫁给一个男人。
开车回去的时候,段勍一手搭车窗上,一手握方向盘,开得潇洒自在,似不经意转头,问了一句:“去过山东吗?”
“去过。”乔笋几缕发丝随风飘动,她笑,“还呆了大半年呢。”
“再跟我去一趟吧。”段勍停车等红灯。
“不行,我最近可忙啦……”然后,这鬼姑娘嘚啵嘚啵报了一大推安排,有工作的,有生活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大忙人似的,一天时间好像都抽不出来。段勍听得不禁去捂她的嘴,没好气地说,“全放一边儿,谁敢跟你计较,我跟他计较没完。”
乔笋还老不高兴地撅嘴,订机票时要身份证号,给得也是蛮不情愿,像欠了她。段勍哄了她几次,连乔茶都请过来劝,乔笋这才不吭气,算是默许。段勍看见乔茶搂着乔笋,在她耳边说些什么,她先是不高兴,后来渐渐缓和点,点点头。乔茶跟段勍说,乔笋刚毕业的时候在山东呆过一段时间,姑娘家一个人,没亲没故可能受了欺负,对山东印象不太好,不愿意去。
段勍心想,操,跟我去你还担心谁以前欺负过你?
段勍这个家伙是个行动派,敢于欺负别人。相比于现下一些自以为情深似海,实则女人受了欺负除了安慰别无他法,你若在段勍眼皮子底下被他看见敢对他的女人有任何不敬的行为,当然不至于马上揍你那么流氓,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