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跟随著自己的欲望,好好享受这种感觉,你是喜欢的,你喜欢我这麽对你”
“啊……不要……嗯嗯……”进出的烫热巨物不停磨到里面已被撩拨已久的媚肉,激的她的身子一阵阵敏感的战栗,雪臀在男人的身下一边缓缓摇摆著,一边断断续续吐出媚人娇吟
花独酌被这动人而又惹人想要凌虐的呻吟刺激的愈加兴奋,握紧她的腰肢,更是大力的往穴内激烈而快速的深刺律动,大掌在也她雪臀上飞快的揉搓捻弄著,涨满情欲的眸子激情澎湃的叫喊道,
“喜不喜欢?小妖精,我玩的你爽不爽?嗯”
“啊啊……嗯……啊……”奴桑儿只觉自己的花穴中又是一阵深似一阵的锐痛,被他插得一次比一次还深,整个花壁都像是要被翻出来了一般,强烈的摇晃让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脑袋被他耸动的一阵眩晕,花谷内春水毫无保留的从双腿间如瀑布般倾泻出来,打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也淋湿了床铺,
她小脸涨红的像是要滴血,胸口快速的起伏不休,喘息声越来越大,到最後实在是受不了身後男人的疯狂,只得噙著泪,回头无助的求饶叫著,
:“……嗯……太快了……桑儿受不了了……嗯……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停下来……啊……啊!……受不了……了……
“怎麽受不了,这还远远不够呢……我还远远不够!”
花独酌不肯罢休的拒绝她的请求,仍是不肯减速的在她体内索要律动著,像是在发泄这麽多日子来的思念,像是在发泄内心深处的愤怒和不甘,他如同一个贪玩的孩子一样,贪恋著她的味道,她娇媚妖娆的呻吟,更贪恋著那几乎夹的他不能自控的小穴,强烈的迷恋和得不到的怨怒让一向伶牙俐齿的他也丧失了语言的能力,让他只想用那奋力耸动的肢体语言来证明,来让她明白自他到底有多爱!
“啊啊……恩恩……疼……啊……”
“唔啊……夹的真紧……知道麽……唔……我真是爱死了……你这小骚穴……”花独酌紧紧搂著她的腰肢,一边疯狂涌动著,一边深情的表白著,清冷俊秀的面容上也随著浓浓的情欲而涨起一片粉红色的薄雾,遍览风月的眸子昏沈的如同一个永远都无法填平的沟壑。
“啊啊啊……嗯~啊……咿~嗯……慢……慢一点……嗯……啊~”
奴桑儿浑身瘫软的趴在床上娇柔媚叫著,四肢已经无力支撑,软绵绵的垂在床上,唯有雪臀仍然被男人高高举起,迎合吞吐著身後那紫红色巨物的旋插顶弄,双腿止不住的一阵阵发抖,在激烈的刺激中逐渐找不到自己,只剩下大海波涛般的快感,让她的思绪一片片迷乱,
此时此刻。她再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只能放任自己随著他的激烈律动而扭动摇摆,断断续续的吐出媚骨呻吟。直到……被灭顶的快感逼到昏厥……
清晨,日光昏淡,深红色的帷幔依然低低垂落在床脚边。
奴桑儿一身疲倦的睁开眸子,朝著四周望了望,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她躺在床上,看著自己雪白身子上的瘀痕,怔怔的呆了一会,刚挪了挪酸痛的身子想要下床,一只素白的手指已经伸了进来,将大红色的帷幔挂在一边的金钩上,
“怜儿,你醒了?来,你看看我给你做了什麽?”欲望得打满足的花独酌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幽贵的神情,朝著她柔和一笑,勾了勾手指,示意她下床过来。
奴桑儿迟疑了一下,拿起了花独酌为她准备的素白色雪绒裙衫,因为那屋内温暖如春,所以这衣服质也很轻薄,隐隐的甚至可以看到她身体里的那些隐秘部位,
她穿著这件衣服,心中虽然羞耻,可是嘴上却是不敢说什麽,经过昨晚一夜的折腾,她已经被吓坏了,不敢再惹怒他,虽然心中不情愿,却也还是小步的走了过去。
站在桌前摆弄著碗筷的花独酌却似是没有留意到她脸上的变化,只是兴致颇高的摆弄著饭碟,口中哼著宛转悠扬的小曲。
奴桑儿放眼看去,便见桌子上摆著一个两碟糕点,还有一个碟子被盘子遮住,看不出是什麽,碟子旁边还摆著一个雕著龙凤的青玉酒壶,两杯琥珀色的酒杯静静摆放在一边,里面撑著玫红色的酒水。
花独酌见她傻站著不动。便走过去拉过她的手,将她摁坐在凳子上,又翠袍一扬,姿态优雅娴熟的坐在她对面,对她盈盈一笑,指著那遮盖起来的盘子道,
“猜猜里面是什麽?”
奴桑儿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我想你也猜不出来“花独酌脸上泛起一丝神秘的笑容,抬手动作闲雅的掀开了那碟子。
一盘金黄酥脆,撒著一层白花花芝麻,还冒著浓浓热气的麻仁鸡蛋赫然出现了在了眼前。
奴桑儿一怔,目光落在那一盘麻仁鸡蛋上,小脸露出一抹惊讶。
“呵,很吃惊是不是?”花独酌不出所料的笑了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在奴桑儿的碟子里,:“若是我告诉你这是我亲手做的,你是不是会更吃惊?”
“……这……是你做的?”奴桑儿小脸上的神色更是有些吃惊了,在那模糊的记忆力,她记得他总是对膳房避若瘟神,总说那里的油污之气太大,会浓浊了他身上的幽香,弄伤了他玷污了他精致的面容,
见她傻看著自己不说话,他用手抚弄了下腮边的一缕青丝,丹凤眸中满含风情,
,“尝尝好不好吃?”
奴桑儿低头吃了一口,如实的点了点头,缓缓道,:“……嗯……很好吃……”
“这是自然”花独酌心安理得的承受著她的夸赞,没有丝毫谦虚之意,目光直直盯著她道,
“这道菜我已经试做了四十九次,怎麽会不好吃?这一次,应该是最好吃一些,不过,我更想吃的……”
他抬手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在掌心里握了握,笑的志在必得,
“还是你亲手为我做的,以後你便留在我身边,日日为我做这道菜如何?”
“……花……花公子……”奴桑儿脸色苍白的蠕动著粉色的唇瓣,小手紧张的紧紧攥著衣袖,仿佛要攥住水来,清澈的眸子有愧疚,有挣扎,但是她虽然柔顺,却并不对感情糊涂,虽然心中不忍挫灭他眼中清亮的希望,但是却不得不狠下心肠,一字一顿的费力开口道出事实,
“对不起……我……我不能接受你的厚爱……这道麻仁鸡蛋本是我为另一个人学做的……也只想为他一个人做这道菜……桑儿……一生只希望可以留在他的身边……还请……花……花公子……见谅……”
花独酌那晴朗的脸色本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