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被冯远压制住的几秒后,陈子翔重又闭上了眼,方才只是极度痛苦下的应激反应,可是强力迷药的药效终究没过,使得陈子翔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又再度陷入昏睡。
经历了刚刚的事情,冯远也失去了逗弄陈子翔的兴致,对方不是一只温顺的羚羊,而是一匹狼。如今只是倒在了迷药的作用之下,保不准什么时候跳了起来咬你一口。
接下来冯远清洁陈子翔身体内部的工作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包括剃毛、导尿、繁复清洗膀胱、灌肠,动作显得专业而优雅。
只有在替陈子翔后面塞上什么来扩张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最终拿起了一个中等肛塞,走向了他。这里的每一样性玩具都是冯远精挑细选的,他不会让劣质玩具接触到自己爱的人。
就像他手里的这一根,虽然不粗,但长度是相当可观的。比一个成年人的还要略长一点点,可以侵略到无人可以接触到的深处,在长长地柱体上还附有很多大型颗粒,更加残忍的是在大型颗粒上还镶嵌着一根根弹性软毛,当无数根软毛划过内壁甚至g点,可以想象将会给用的人带来多么大的痛苦或者说欢愉。
这根肛塞不像其它类型的是放入身体的,它还有约五厘米是在体外的,在肛口处的柱体依旧粗大,并布满一圈圈的疣,电源打开时这一圈疣会很好的按摩肛口。偶尔还会放出轻微的电流,刺激收缩。
这根肛塞或者说所有冯远选的肛塞都有的一个特点,它是透明的,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照明灯泡,可以让人看见里面的细节甚至是每一块肌肉的收缩和抽搐,这样陈子翔在冯远的面前便彻底的没有丝毫的秘密可言。
照顾好陈子翔上下两个排泄口,冯远想了想不知从哪摸出一个碗装物套在了两个卵蛋上面,最后在一个乳头上粘上吸乳器便一切大功告成了。
按下几个按钮,所有的机器都尽职的运作起来。
连接着电线的碗杯在阴囊上不停的抖动和吸放。卡在导尿管上的仪器也尽职的震动着管道,肛门里的阳具很显然顶到了g点,陈子翔的分身早就一柱擎天,甚至连导尿管也挡不住喷薄的气势,不停的从管道的边缘挤出白色浊液。
看着男人脸上止不住的绯红,冯远满意的笑了:“对,就是这种声音,就是这种表情,翔,好好享受吧。”有一下没一下的弹着露在外面的半截肛塞,冯远继续说着:“这些都是超级电力储备的,可以连续运作三十六个小时,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它们一直安慰你淫荡的身体的,这样对你身体不好,我给它们定了时,每隔一个小时,它们都会震动半个小时。呵呵……当你习惯这些玩具时,一般的性爱将根本无法满足你了。”
摸出几条长丝布,冯远开始了最后的工作。先是把陈子翔的两臂高举过头,用丝布绑在床头,多余的丝带沿着胳膊绕几圈
到胸口腹部成叉状交叉,尾部绑在床沿上,这样任陈子翔再怎么挣扎都无法起身。接着把一个枕头塞在陈子翔腰下,使得陈子翔自动形成一种提起屁股的姿态。
搬起陈子翔两条腿,让它们贴合床面形成一种m形,大腿根和脚踝牢牢的绑在一起,从床头两边牵引两根丝带在膝盖绕两圈在拉回床头,形成一种提起臀部的样子。
床上的陈子翔臀部高举两脚大张,轻易的便可以看见所有私密的地方。
冯远把一根两端打了结的粗麻绳系在两个大脚趾上,中间结个活扣套在碗下的阴囊上。此时陈子翔一切只要腿一动,哪怕动一动脚趾都会牵动敏感而脆弱的阴囊。这就完全束缚了腿的行动。
此时床上还剩一根绳子,冯远把它的一端系在腹部的绳子上,穿过阴囊的绳子在外肛栓上绕了几道后牵到腰上的绳子上打了个结。这一切便算终结了。
吻过陈子翔的额头,冯远走出了房间:“接着就等你醒过来了。”
第三章
男人几个钟头前就清醒了,每过一个小时就会启动的机器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又一次运作起来,在男人全身嗡嗡作响。
、“恩……呃……”男人想大声呼喊出来,可是声音被堵在口中,硬生生的折成了哀鸣。
机器正好运作起来。陈子翔可以感觉到身上的每一个变化。
“呃……喝……”竭力的深呼吸,腹部异常饱胀……好……想尿……蠕动的尿道里传来一阵阵的异样,很显然被塞了什么变态东西。
本能的想并起腿,靠摩擦来舒缓下身的苦闷,但这个行动因缠在身上的绳子成了奢望。男人依旧悲哀的保持着罩门大开的姿态。而且因为挣扎还带动了放在身体里的变态道具,身体被过深的侵入,带着规律的震动让男人颤抖,因为挣扎而抽搐的括约肌挤压着变态道具狠狠的划过那一点,四肢剧烈的抽搐起来。
“啊……”眼罩下,男人睁大眼睛,刺激太强烈了,男人无可适从的惊叫,发出来的却只有一连串的惊喘。无法下咽的涎水早已泛滥,无声的浸湿了下巴。
为什么会这样?是谁这样对付我?我现在在哪儿?
一个个问题困惑着男人,陈子翔努力的想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好为自己争得一些主动权,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这种行为不过是枉然。
不过他至少还知道一个信息,后面的日子自己是不会好过的。
倏忽,肛口的地方传来一阵电流,括约肌不由的抽搐着收缩,不想又带动着玩具狠狠的刮过内壁凸起的那一点,四肢又剧烈的抽搐起来,结果是带动了更多敏感的神经。
重复着刺激——抽搐带动刺激的恶性循环,这绝对算不上好事。男人很快被折磨的只能喘息。可分身却一直高昂着,不时从导尿管的间隙挤出白液。
陈子翔在心里诅咒着绑架自己的人,尝试放松着酸麻的身体。
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等着自己,现在保存每多保存一分体力,就多一份逃跑的希望。只要自己成功出去,一定让今天这样对他的人后悔这样对他。
全身上下的口都已经麻木了,酸胀疼成了身体的主旋律。当然还有那一波波无法忽视的欲望。
“啊……”忽然一波比先前更加强烈的刺激从全身各个敏感部位传来,男人全身紧绷,从喉咙深处挤出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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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房间,冯远坐在一个豪华的黑色真皮沙发上,一手托腮,一手把玩着一个肉色的贴片,面前是一个液晶电视,不过屏幕显示的不是和房间搭调的高雅艺术或开心的娱乐节目,而是男人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