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不敢妄言这想法的真假,他只敢肯定的是他的器官正深陷在她的腔室里,这是他切身体会到的真实。
他的身体因为如此而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几乎到了到颤抖的程度。
他们不是没做过,他也早称不上是青涩。
可今天似是什么都是新鲜的,或许是因为刚刚被她灌了的整瓶的酒,是那酒让他的身体变得万分的敏感。
是酒吗?还是因为她?
总之,无论是什么,都让他难以抵抗萧凌身体里那像是窒息般的柔软。
粗大的性器不断挤弄、压迫着她的嫩穴,龟头反复的冲撞着她的花心,像是要生生将她给撞碎了撞坏了。
那些取悦她的、讨好她的想法在这股劲儿面前全都消散,只剩下原始的欲望野蛮的生长。
肉体间的摩擦碰撞助长着他的渴望,他贪婪,不知满足,操进去的力道又狠又重,连喘息都跟着变得粗重又急促。
粘腻的水声响起,里面的嫩肉被操软了,才被干了几下,穴里就收缩着咬尽,似乎又要高潮。
“想你——”
朦朦之中,他在她耳边又念了一遍。
这两个字像有什么魔力,他一开口,手臂不由得将她圈得更紧,脑袋深埋在她的颈窝里。
在她耳边的,将她占满的,从内到外。
萧凌偏头吻住了他的嘴唇,她再听不得,这单单两个字的冲击比力就已经超乎了她的想象。
余青的呼吸滚烫,似乎要将她给焚化。
她的手握着他的颈子,像是支撑,也像是束缚。
她的虎口压迫着他的喉结,他们接吻,纠缠。
余青大口吞咽着她口腔的津液,每次的吞咽,都带着他的喉结在她手心里上下的滚动。
人的脖颈,可以接触到一个人生命力的地方。
那多脆弱,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甚至能感受到他跳动的脉搏。
而他就这么任着她握着,用着力道掐着。
窒息的压迫传上来,本就急迫的需要氧气的身体因为缺氧而向他抵抗,可他一边渴望着一边又沉浸着,窒息的X快感不住的涌上,在他身体里成倍的增长。
他的触觉变得敏感,从他的舌尖再到性器,每处跟萧凌接触的地方的感官都在被无限的放大,他们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下半身紧紧贴靠,连那的毛发都暧昧的粘连。
他顶得又重又急,胯骨时不时的蹭过她露出尖儿来的阴蒂,摩擦得那又疼又爽。
余青像是忍不住,他情不自禁,双唇摩擦着她的嘴唇说道:“好多水......”
又好像是要证明般的,他忽得加快速度,鸡8快速又猛烈的撞击着她的小比,次次都带着那淫靡的声响。
他一手摁着萧凌的N肉,她乳肉早从睡裙的领口溢出,半露不露的,随着他的操弄来回的摇晃。
N肉上的那乳尖儿是硬的,颜色粉嫩,还没被他吸过,要是被他一吸,定会马上成了深红的颜色。
来回晃的不只是她的N肉,还有被他反复侵占的身体。
他每顶一下,萧凌就被他撞的向上,继而又被他压着摁回来,抓紧了继续C。
她水太多,多到他竟从阴道里滑了出来,龟头再顶时从阴道口滑到了后穴,他龟头顶进去了小半,似乎是在用力些,能塞进整根鸡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