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气鼓鼓但又怂巴巴的样儿,他有爽到。
让她吃瘪,他格外乐意。
她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把一旁的水手服套到身上。
轻薄的白色布料,堪堪裹住她的胸,乳头撑得衣料变形。
他双手环在胸前,细细看她,突然道,“发个嗲我看看。”
苏柒一脸“嗯?”地看他。
他晃了晃她的手机,威逼利诱。
“嗲。”她细声细气地叫了声,像只小羊羔发出的声音。
他憋着笑,微弓着腰,缓缓把手机递给她。
苏柒有些不敢相信地接过,他这么好糊弄?
差不多有一分钟,他才恢复如常,面容淡漠地瞄了下表盘上的指针,已经超时了三分钟。
再抬眼,他吩咐道,“喂完狗再走。”
说完,立祠转身就往外走。
苏柒傻了,这就治疗结束了,她好像还没开始呢?
什么,喂狗?!
他走了几步,转身回来,往楼上指了指,“对了,在二层。”
交代完,立祠听到身后传来苏柒哀怨又恐惧的声音,“我怕狗!”
他眼皮低了低,狗有什么好怕的,离开别墅。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苏柒差点没忍住要骂人。
她换回衣服,找到楼梯,战战兢兢地上楼。
当她看到身高快到她大腿边的杜宾犬,她吓得一动不动。
一人一狗,都很警惕。
苏柒内心:完了,我今天不会要被喂狗了吧?
狗看着凶巴巴的,它走向苏柒时,她吓得瑟瑟发抖。
但她还有一丝理智,在恶狗面前,不能跑。
在她以为她会被狗咬时,狗头蹭了下她的手腕,抬头用鼻子拱了拱她的手心。
她惊呆了。
杜宾犬重复了几次动作,她颤抖地摸了摸他的头,以表善意。
狗通人性,像是感应到她的心意,摇着尾巴,围着她转着圈儿。
狗对她没有恶意,她才敢去找狗粮。
喂完狗离开别墅,苏柒的后背湿了。
伴君如伴虎,老虎身边还有一条狗,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可想到她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她只能咬牙坚持,内心痛骂立祠一通才解气。
回公司上班,从茶水间听来的八卦,苏柒才知道,立祠那天是开私人飞机离开的,他驾的机。
所以那天的皮手套不是要灭口,而是要开飞机。
立祠这一出差,直接一个星期未回。
周日上午一过,苏柒暗自高兴,这周不用去“治病”,挺好的。
午后阳光正好,她在床上等宋彧,他刚进了浴室洗澡。
此时助理的电话打过来,苏柒眉头一皱,挂断了。
三次电话不接,立祠直接给她发来了消息。
“过来”,命令式的语气。
她瞄了眼手机信息,翻了翻身,盖在身上的毯子滑落,露出她细白的腰身。
她要是这时候跑去见立祠,宋彧下次能把她操死。
上周他就对她周末不知跑哪去这事很不满了,今天答应和他做,他才不整天缠着给她发消息。
她打给立祠,电话很快接通。
“我现在不方便过去。”苏柒直言道。
“那是要我去找你?”立祠虽然是在问她。
但他那渗人的语气,分明就是在警告她,你要是敢让我过去,等着我去给你收尸。
“不是。”她回道。
他过来宋彧这,她是嫌自己活不到明天吗?
“能不能换种方式治疗?”她问道。
立祠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吭声。
她继续说,“比如听觉刺激?”
他冷淡一句,“说人话。”
“就是我待会儿要做爱,您电话里听着,刺激刺激?”苏柒提议道。
死寂一般的沉默过后,传来立祠嘲讽的声音,“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聪明,华佗在世?”
苏柒翻了个白眼,要不要这么毒舌啊?
她只是想两全其美罢了,再说,她又不是不帮他“治疗”。
等会和宋彧做爱的时候,她会更卖力,叫得骚浪点,她也是在工作啊,不比上次发嗲容易的。
“反正我不过去,是你不按约定在先。”苏柒哼道。
“哦,你就一定要和贱男人做爱是吧?”立祠咬着牙说道。
“是,不做会死人的。”她呛道。
“什么死人?”,头发还滴着水的宋彧围着浴巾,急不可耐地从浴室出来,“发生什么事了,苏柒老婆。”
宋彧快步走过来,坐到床上,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动。
他双手握住她的奶子,头凑上去,要舔乳尖。
他头发上的水滴到她身上,冰凉凉的,冷得她哆嗦了下。
她尖叫了声,身子往后靠,伸腿踹了踹他的胸口,娇声呵斥,“宋彧,滚去吹头发!”
她一脚把他踹下床。
宋彧可怜兮兮从地板爬起来,悻悻地去吹头发。
“就这样吧,你爱听不听,反正我是要做。”苏柒对着手机说完,开了免提,把手机反扣在床头柜,起身去给宋彧拿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