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不知不觉中向她的腰间伸去,摸着那轻柔的弧度,眼睛幽深到了极致,柔软的唇瓣染着好闻的香气落在璇阳的耳边,她顿觉自己站立不住,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厌恶却推不开。
埠晓彤不在意,她口吻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凌厉:“姐姐,看到那个狼狈的落水狗没有?今天,我要在这里,在她的眼前。”望着眼前的女孩,转而又瞬间柔和了些许,却说着凉薄的话:“好好地疼爱你。”
璇阳眼神呆滞了一瞬,慌不择乱,惨白着脸怒吼:“你这个畜生,别碰我!”
埠晓彤完全懒得搭理她,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手腕,脸颊在她微微颤抖的脸上蹭了蹭,柔软有弹性,舒爽的发出一声轻喝:“真软……”一时间,璇阳不管如何的挣扎都仿佛以卵击石,宛如被大灰狼抓到的小白兔瑟瑟发抖。
“姐姐,你知道吗?自从见到你以后,每天晚上都能梦见你,梦到你香汗淋漓的模样……”湿润的空气吹拂在脸上,吹得人心里直发凉。
埠晓彤浅黑色的眼眸里漾着月轮似的盈光,周围升腾起一股淡淡柔柔的罂粟花香,给人一种妖魅的气息。
对于近在眼前的心爱之人,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婉转的余地了,退无可退。既然如此,就让我们一起在深渊中沉沦……
她的手指纤细而柔美,晶莹的指甲沿着幻梦的面颊一点一点移置到颈后。
如丝的发线缓慢地流淌,埠晓彤眼神迷离,呼吸凌乱的衾唤着她的名字,那仿佛情人节完美的画面,美得令人窒息。
只是她手中动作不停,衣服转眼被她层层掀开,低头一吻,似终于找到自己的美食,狠狠的啃咬着她的嘴唇。
璇阳的唇瓣再一次被封住,滑溜的舌头不断安抚着红色蠕动唇舌,带着炽热的呼吸慢慢描绘着她的唇线,灵巧的舌挤进她的口中,如狂风骤雨般席卷她的舌苔。
紧闭双眼,璇阳一动不动,额头上泛起点点水珠,想要挣扎,可无形中莫须有的压力让她不得已动弹,连脸都不能离开半分……
任凭她表情如何难受,埠晓彤都稳如磐石,甚至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如同看胡闹的孩子宠溺着,细细品味她的芬芳馥郁,知道她的呼吸屏障,计算时间,才松开她甜美的嘴唇。
看着她喘着粗气,埠晓彤眸色变深:“姐姐,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太久了……”
手指放在她润泽的嘴唇上按压着愈发娇红,朱唇低低呢喃着,眼眸之中包含欲望,勾勒着眼前的面庞,把她表情变化的一丝一毫都映入眼眸,不管作何,都让她欲罢不能。
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一股淡淡的幽香涌入鼻尖,顿时让埠晓彤炙热难耐,紊乱着呼吸,她秀长冷白的手指直接顺着柔软的腰线,缓慢向下游走……
被这么亲一下,璇阳瓷白的肌肤顿时如瑰丽的花朵一样绽放,倒与神色相得益彰。
幻梦脸上红晕带着暧昧不清的味道,她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仇人都能让她如此兴奋,甚至压受不住,痛恨刻铭在心里,她痛苦嚎叫:“混蛋……松开!”
“姐姐,骂起人来,也很可爱呢…”
明明是情人间的低语,可是璇阳却觉得冷,冷到她想将整个身体沉浸到岩浆之中,让她整个人彻底的燃烧成火,幻化成尘。
突然,她的身体一僵。
柔嫩纤细的手指缓慢放在璇阳的两腿之间旋转一圈,浸湿了手指,湿漉漉地流在埠晓彤的眼前,轻喘着气息来到她的耳畔:“姐姐,你的一切,包括身体,只能是我的~”
伸出舌头舔舐着手上的水印,如人间美味,表情泛起淡淡的红润,余光里,发现她不停颤抖的两个小白兔,上面粉红的两点,半开着正在引诱着她。
两只手忍不住放在了上面挤压不断,如搓面团一样柔软可捏,殷勤的不停转动着手指,在上面留下红色的印记,和白色的皮肤对比,可怜兮兮,让人的施虐欲以及满足欲暴增,埠晓彤眼眸幽深,不由自主的狠狠一捏。
“嗯~松…手……”那强烈的刺激,让璇阳说话都哆哆嗦嗦,却也羞耻的发出声音。
无意间突然对上了虎牙深潭般的眼睛……这般耻辱的场景,如此地看着双眼睛,仿佛要将一切都吸纳的黑暗,又似乎拥有无限光明的清晰,没有辱骂和轻蔑,却像烧红的烙铁打在她的心上。
痛苦在心中蔓延……
埠晓彤似乎注意到璇阳的分心,把紧抓着在胸前的手指挪开,连带着那的粉嫩两点变成了血红,惹人疼惜,她直接扳着他的头,让她对着自己,吻上她的嘴唇。
随即嘴唇移开,吻上她的锁骨,沿着完美流畅地线条慢慢往下滑,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
幻梦眼角水花淡出,仰起了头,眼中的光芒混合着痛苦与忍耐,明亮得让人心跳,只是泪水,让她显得如此的脆弱苍白。
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眼睛不再明亮璀璨,微微暗淡了下去,在旁边的幽光下,暗的没有边缘。
那灼热的视线以及耻辱的呻吟声彻底打碎了她的心防,璇阳颤抖着嗓子,迷茫和无助将她的情绪逼到了死角,她低哑着嗓子,无知无觉的开口,轻的似乎没有声音,只有呼出的热气。
“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埠晓彤轻轻擒住她的喉咙,一口咬下,脖颈传来一阵疼痛,疼得璇阳止不住地颤抖。眼角眼泪止不断……一颗颗地沿着下巴的弧度坠落下去,滴落在地。
“天真的姐姐,你已经没有任何选择……”阴冷危险的气息洒在她的面前,胸前再次被狠狠一掐,身体瞬间软了下去。
埠晓彤爱不释手不断地按压着柔软的乳房,弹性十足,用嘴衔着开始肿胀的乳尖,微微拉扯,向口腔中硬塞,听到对方不断地喘气声,心中的欲望更加浓烈。
其中一个红色颗粒愈加娇红,又湿又热,微微松开嘴,含住另一颗备受冷漠挺立的尖端,仿若要吸出奶来。
“好甜~”
白皙的指尖一点点划过她细嫩的皮肤,挑逗着这具敏感的身体。
舌头渐渐地向下滑去,在肚脐之间微微扫动,璇阳只觉瘙痒不断,花穴不受控制的吐露着春水,细细流出,再往下便是她的两腿之间,舌尖轻轻扫过阴蒂。
“啊~”
直爽的快感不得不让璇阳脱口而出惊呼声,她忍不住抬头便是祁幻梦直勾勾地眼眸,仿佛直穿人心,似乎在说,很舒服吧。
她恍惚一瞬,竟耻辱地感觉到,在祁幻梦视线的注视下,身体更加地渴望了……
璇阳绝望地磕上了眼睛,身体的颤抖出卖了她,不管她如何拒绝,如何不愿意,身体却敏感地想要祈求更多。
多么矛盾啊!
耻辱和痛恨,像烧红的烙铁打在她的心上,永远解不开,苦不堪言。
埠晓彤看着她因为舔舐,变得更加娇艳欲滴的身体,理智咔地一下断了,疯狂地,想要更多,更多!
舌头在修长大腿肌肤之间滑腻着,雪白的牙齿偶尔摩擦到皮肤,留下浅浅齿痕,随后毫不犹豫地直达目标,粉嫩饱满的小穴在接受扑面而来急促的气息时,微微紧缩,不断地吮吸,似乎在迫不及待欢迎她的到来。
埠晓彤惊讶的感叹:“姐姐,你的身体,真是天生的淫荡胚子……不过,很好,只为我一个人绽放骚浪……”
璇阳只是垂眸,并不理会,仿佛灵魂和身体已经分开,没有任何的反抗,只是麻木感受着身体最直接的反应。
微凉的舌头微微推开花瓣两边,往里面的甬道通去,花穴如野兽般迫不及待地吞噬着,柔嫩的舌擦着内壁一点点向上、向内延伸,让璇阳的腿紧绷着颤抖。
舌尖不停地跳拔着,在内膜之上旋转,舌头的上下插入,鼻梁完全压在已经很胀、很硬的阴蒂上。随着舌头每次戳刺抽动溢出的蜜液将饱胀的阴蒂浸透,蜜汁四溅,舔食下肚,也有一些打湿在她的脸上。
竭力的挤压,收缩着,不断抽搐,时不时扫过上面的阴蒂,最后直接冲进里面,刺激不断,
最终,璇阳达到了高潮,痛苦也弥漫了心扉,就在埠晓彤想要下一步运动的时候,只觉肩膀一阵疼痛。
沉闷一声,便晕了过去……
璇阳感受到身上动作的消失,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苦笑一声:“真是……每次你都会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出现。”
容无双颤抖着将她的铁链扯开,用白外套遮住她的身体,白色的丝制衬衫在风中柔顺地熨贴着伤痕累累的肌肤,勾勒出优美的轮廓。
容无双呼吸一滞,强压下心中的躁动和嫉妒,缓慢地道着歉:“对……”
“从来都不是你的错,无双,你并不需要道歉,你说的对,这也许就是命运——”
“可笑的命运。”
璇阳柔软的身体解开了束缚,可,眼中没有任何的光芒,没有得救的欣喜,也没有报仇的渴望。
她就这么一步步走到了祁幻梦的身边,越来越近……
祁幻梦趴在地上,望着高高在上的女人,如堕落的天使,诡异的形成了一种新奇美感,高攀不起,却也脆弱不堪。
她勾起了一个诡谲的笑容:“怎么?可怜我,还是突然发现自己喜欢的是女人,想要和我共赴沉沦……”
璇阳麻木地盯着她,突然,不紧不慢地将身上不伦不类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就这么光着身体想要背她出去。
嘴里不停地说着:“幻梦,我带你回家……”
容无双看不下去,转手一挥,两人都穿上了衣服,对于这样的变故,两人都没有任何的表示,璇阳还是背着祁幻梦一步步走着,步伐紊乱,却咬牙坚持,时不时念念有词:“我带你回家……”
容无双有心想要阻拦,但也想知道,让她们独处一段时间,似乎更为合适。
——
这是一个沿着海边的废弃工厂,一个黑发的少女就这么背着一个人,一步步沿着海岸线向小区的方向走去,她的身形有些虚晃,却异常坚定地走向那个方向。
“小太阳~”祁幻梦就这么趴在她的身上,笑嘻嘻地说道:“其实姐姐我有一个愿望。”
“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小太阳吗?”祁幻梦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循着海平面的光,笑道:“因为每次碰到你,我就感觉身边有一个太阳,只是那个太阳并不属于我,所以我执着于这个别称,一个属于我的太阳!”
祁幻梦说到这个兴奋得手舞足蹈:“好希望你就是我的太阳!”随后苦闷,眼神都有一些恍惚,然后飘逸地笑了:“可惜呢,太阳是属于大家的。”
“好。”
祁幻梦愣住,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笑得灿烂无比。
“小太阳。”
“嗯。”
“我的太阳,太阳,太阳,太阳……”
阳光下,黑发少女络绎不绝地叫着,而剩下的少女每一次都做出了满意的回应,就像完成了一个仪式,缔结了契约。
“……我的小太阳。”
“幻梦。”
“嗯。”
“活下去。”
“不可以哦。”祁幻梦灿烂、甜腻地笑着,海风呼啦一声吹过,将祁幻梦的长发吹起,就像海妖蛊惑人心的歌曲,一下子紧紧地锁住了人心。
璇阳慢慢地抿紧唇角,连呼吸都紧促起来:“为什么?”
祁幻梦望着远边的云,有一下没一下地搭着,突然,她呼吸开始紊乱起来,身体也开始止不住地发抖。
璇阳察觉出了异样,感受到她浑身开始炽热起来,连忙想要将她放下检查,却被祁幻梦制止。
“没用了……我注射了魅蓝,一个没有解药的催情药。”祁幻梦哆哆嗦嗦地抖动着身体,痛苦地呻吟着。
这声音明明很轻,却让璇阳如坠冰窟。
“小太阳,如果真的为我好,就让我沉入海底,彻底的清洗这一世的罪孽吧……”祁幻梦喃喃自语,嘴角的笑意完美,僵硬。
璇阳不听,只是一味地向前:“我要带你回家。”
突然,两人一同倒落在地,璇阳瞪大了眼睛。
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下,祁幻梦灿烂地笑着,准备爬向了那深不见底的海底。
“为什么……”
璇阳只觉眼皮发昏,似乎脑神经要将她纳入另一个梦境,听到她的质问,祁幻梦艰难地爬到她的面前,抚摸着她的脸颊。
“因为我爱你啊……我可真是一个自恋的人,竟然喜欢和我有相似容貌的你,知道吗?其实我很变态的,每次看到你,我都有一种想要将你融进骨髓的冲动,甚至永远都死在床上。”
“害怕吗?哈哈……真是个变态不是吗?不过没关系,小太阳,你解脱了。”祁幻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认真的陈述道。
“变态果然不得好死!”
“还好师父教了我点睡穴的办法,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祁幻梦一根根掰开,因为脱力而被璇阳紧紧抓住的手,每掰开一指,璇阳的脸色就苍白一分,直至满无血色。
“其实我骗了你,那个女人可是很恨我的,她在我的身体上注入了一个神魂诅咒,如果我不去找男人,那就连带着我的灵魂也会哗的一下——”
“永远消失哦。”
“我可不想在你面前粉身碎骨,那可是很丑的。”
祁幻梦一脸古怪地笑着,眼神贪婪地看向璇阳每一处,直勾勾地望着软倒在地的少女,明明她知道,说得越多,越会给人留下更痛苦的记忆,但她却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欲望,只有越发想要摧残的冲动。
“我的小太阳——”
“我爱你!”
那甜蜜不祥的气息,只要一让人想起,就死死地让人从梦境中清醒。
“我爱你,所以毁了你。”
“我爱你,所以我死了。”
情人间的低语变成最深的诅咒,死死地搅动着人的心扉,璇阳笑了,却比哭还难看。
太阳不知什么时候已躲入薄薄的云层,成为一片越来越淡的亮光,连带着璇阳的视线黑入了谷底。
“小太阳,我们来玩最后一个小游戏吧!”
“角色扮演玩过吗?我们两个长得这么像,再稍加打扮一下,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替换,可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别人永远猜不到我是谁?”
“在我同意前,这个游戏就不能终止,而你必须遵守规则,替我好好地活下去——”
“你现在是一个活泼好动的小恶魔,要学会主动交谈人生,要学会为小太阳守身如玉,这就是我(你)。”
“我(你)永远爱着小太阳,永远永远会保护好小太阳。”
“我(你)可是很讨厌主动交朋友,因为那是多余的东西,你可要好好地,记住哦!”
“那么以我容姿,以我的一切,开始新的人生,游戏一经开始,除非我叫停,便永久持续!”
“记住,你的名字叫——”
璇阳的喉咙泄出破碎的呜咽,她摸着黑,不停地强调,再坚持一会,随机摸到了一个黑色的石头,狠狠地抓起向手臂扎了上去。
这才艰难的可以移动起来,视线仍然睁不开,她不在意,一点点地摸黑向前,向前……
可什么也没有。
只有空空如也。
“祁幻梦……”
她强制着将身体本能的力量透支,一步步地站起身体,踉跄着向前,然后感受到水的温度,毫不犹豫地一头扎了进去。
水很咸,刺激着她的味蕾,她不管不顾地寻找着,冷的水,让她的机能更加的清醒,那唯一闭着的眼眸,也开始有片刻的微眯。
她透过眼缝,望着那深蓝的海水,一眼望不到底,四周没有任何的人,有的也只是水。
一定是她挖得不够深,她不停地向前,海水逐渐浸过了胸膛,她却无知无觉,只是麻木地寻找着。
“祁幻梦……”
渐渐的四周一片的漆黑,气息难以维持,手臂的血染红了大海,她的脑子一片的昏沉,持续的失血以及体温的偏低,不断阻止,她意识的清醒。
“我要带你回家……”
最后的最后——
冰冷的海水彻底吞噬了她的意识。
——
少女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眼睛黑的无焦距,只是麻木地躺着,久到护士都以为她是一个雕像,匆忙地帮她打了点滴,就逃一般的离开了。
整个病房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连点滴的声音都变得小心翼翼。
不知不觉中,房间进来了一个人,璇阳没有任何的反应,直到视线像要灼伤一般死死地在她身上缠绕,她才有片刻的回应,眼眸中倒映着那熟悉的脸庞。
女孩居高临下地仰着下巴,轻描淡写道:“你就是我走火入魔以后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个人,现在我恢复正常了,记忆有片刻的遗落,不过看你这死尸样,似乎并不需要回忆起那令人作呕的记忆。”
女人的话语平淡无波。
璇阳却被说得脸色苍白,听到她话语间的讽刺,以及无所谓的态度,那痛苦的回忆,仿佛一瞬间成为了一个笑话。
但这笑话里,死了许多花一样年纪的少年,永远的天人永隔……
他们消失的无声无息,这世上,只有武馆的人知道他们的存在,所剩不多的,也是武馆的人。
一串泪水,从璇阳痛楚的脸上,沿着脸颊,无声地流下来。
埠晓彤被她眼泪弄得一慌,一改高傲,下意识的慌乱出声“你哭什么,我又没惹你……”
“出去!”一位贵公子带着一位花季少女走了进来,他看到里面的埠晓彤,立刻沉了脸,警告道。
“哥…”
“出去,不要让我再说第叁遍。”
“知道了。”埠晓彤强压下心中怪异的感觉,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语音婳连忙冲到前面,呜咽:“璇阳……”
听到声音,璇阳即使脸颊苍白的可怕,却依然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那么灿烂,那么明媚,乐观得不可一世——
“不对哦。”声音嘶哑,女孩却弯了眼眸:“我叫祁幻梦。”
语音婳眼眸不可置信地瞪大,她瞪着黑发少女,连眼角落下的泪水都没有察觉,颤抖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璇阳…你。”
“又说错了。”少女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眼眸中的黑色仿佛能倒映出那张永远沉睡的脸颊,耳边全部都是她诅咒般的话语,那甜蜜情人间的蜜语。
“那么以我容姿,以我的一切,开始新的人生,游戏一经开始,除非我叫停,便永久持续!”
“记住,你的名字叫——”
“祁幻梦!”
两者似乎重迭,不知不觉中,璇阳加重了语气,沉声道:“我叫——”
“祁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