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跟宇文将军怎么了?”
陈宫犹豫询问,他智慧的大脑告诉他,这两人似乎有些不寻常。
“没事,许是因为最近太忙吧,大家都被繁重的工作压得喘不过气。”
除了她被工作压还被男人压,元槿恍若未觉道。
前些日子她一直沉浸在为共和大业的努力奋斗中,简直身心俱疲,发生那种事也可以当成一种疏解,做完后整个人确实畅快许多。
她不怪宇文成都,毕竟她也有爽到,她只是不想跟他再有过多纠缠。
元槿不断规谏自己,男人只会影响姐拔剑的速度。
陈宫觉得真相应该不止如此,既然她不想说,他也不便细问。
他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话说回来,公台,平阳匪患既然已经清除干净,修路工程是不是也该提上日程了。”
提到要做为劳动人民谋福利的好事时,元槿就觉得浑身上下充满干劲。
”主公,侦查科密探勘测出结果,平阳郡以北位置地势平坦,几乎没有太大的起伏坡道,比较适合夯土修路。”
还是得益于平阳郡位处大楚皇朝南北方,虽有山脉阻隔,但胜在地貌复杂多样,比较接近地球的广东。
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海,待她把叁郡全部收入囊中后,就能以平阳郡为中心用道路把四个郡城有效连接起来,组成一个省级行政区。
为什么元槿着急修路,因为地球人深知陆地交通至关重要,这关系到信息传递,军民通行以及来往贸易。
而且,落后的交通会很大程度阻碍一个地区的经济发展。
「想致富,先修路」,不是说说而已。
元槿要修的路自然不是地球的高速公路,因为那根本不可能做到,最多以世界第一大国印度为标准,也许修完路还能闻到牛粪的芬芳。
出于对现实妥协,元槿也不得不向阿叁看齐。
说完道路再回到工业建设,之前她命人在城中高薪招收能工巧匠,经过陈宫严格政审后,确实也提拔上来了一批有用之人。
其中有个叫贾志新的铁匠在矿脉勘探上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利用元槿改良后的露天垦土法,还真就被他发现了一处不小的铁矿。
铁是炼钢的主要材料之一,也将为平阳郡之后的工业化道路起到重要作用,这条矿脉的发现让元槿大喜过望。
当然,以现在技术水平来说,炼钢还太过遥远,首先设备上就不去,在这个贫瘠的古代世界别说炼钢,做把大刀都粗糙得要命。
不过炼钢厂的筹备也很快加入了元槿「第一个五年计划」中。
目前元槿需要的依旧是黄金这样的贵金属,还是那句话,缺钱,而且系统告诉她,黄金在所有世界都通用,这让元槿在勘探金矿一事上更加迫在眉睫。
一般矿与矿之间存在共生关系,比如辉银矿常与硫化铅伴生,辰砂和狗头金会在汞或金的原生矿脉中出现。
所以有色金属附近都是金矿的高发区,只要遵循就矿找矿的方法,会大大加快勘测矿脉的时间。
元槿甚至不惜下重赏,发现矿脉者立刻升职加薪,额外奖励平阳郡叁环房产一套,可折现。
为了铁矿的开采工作,这段时间她以丰厚的薪资待遇在城中招募了上万民矿工,开始没日没夜的挖矿,一切都在有条不紊进行。
总的来说,整个平阳郡都在元槿新兴政策下平稳改革中,这些政策之所以能够毫无阻碍执行下去,都依托于强大的军事管制。
会跳出来反对的无非是曾经的阶级贵族受到利益冲突,然而这些人早在平阳郡破城时就被处理掉了。
况且,百姓们都感受到了新政策带来的好处,跟以前的生活比起来,现在就像在天堂。
此时距离大转盘盲盒抽奖还有叁天,大楚帝都爆恐袭击事件还有七天,一个有趣的计划在元槿心里逐渐酝酿而生。
快乐没持续多久,正准备美美下班的元槿在走廊被宇文成都堵住去路。
男人高大的身躯站在她面前巍然不动,幽深的眸看着她沉默不语。
元槿被他惊得本能后退几步,然后被他强硬拉住手腕。
“主公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她的刻意躲避他岂会不知?他本来怕吓着她,想多给她一些准备时间,所以强忍着去见她冲动。
结果他收到的却是她对自己的毫不在意,宇文成都很生气,她越是躲,他就越想逼着她面对自己不再逃避。
“谁,谁躲你了。”
看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宇文成都心又软了,他低声叹了口气,伸手抚上她白皙的小脸,掌心细细摩擦着少女娇嫩的肌肤。
元槿一颗心剧烈跳动,整个身子僵在那动都不敢动。
“主公想当作无事发生,我却不能忘。”
他语气蕴含压迫直视她,一字一句道。
虽然看似强势,其实内心更多还是对她的无可奈何,他只要看到她的小脸,心底就算有再多的怒火也立刻消失殆尽了。
见到少女不说话,他也不生气,一手把玩着少女的秀发,另一只手环住她的细腰把她禁锢在在怀中。
“你真是吃定我了。”
宇文成都长叹一口气,看向她的眸全是温柔宠溺。
他大手捧起少女脸庞凑近亲下去,薄唇含住她的唇瓣舔弄,细致的厮磨,被他这么一亲,元槿几乎软倒在他怀里。
两人都没发现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树荫下默默站着个人影,好像已经在那里站了很久,然后转身离开。
。。。。。。
陈宫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屋内的,廊前那一幕深深刺痛他的眼睛,亲眼看见心悦的女子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亲吻。
他几乎踉跄着离开,不愿再看一眼,陈宫只觉得他的心脏痛到快要麻木了。
原来,她也有那样一面,一向坚强冷静的少女,在宇文成都面前却乖顺得像一只小绵羊,可惜那副样子却不是给他看的。
想到她可能已经和宇文成都互许终生,陈宫悔恨万分,他恨自己懦弱,自从上次偷吻过她后,他就开始躲避她,她问他最近怎么了,他强装没事不敢说出原因。
他恨自己没有勇气面对少女,如果他早日跟她表明心意,结果会不会不一样了?
夜晚,陈宫做了一个梦,尽管他已经梦到过她无数次,可今夜却无比清晰。
面容娇美的少女衣衫半披正坐在他床上,薄如蝉翼的纱裙费劲遮挡着她婀娜有致的身躯,胸前的樱红若隐若现。
她看向他的眼含羞带嗔,是陈宫从未见过的眼神,妩媚又勾人,只肖一眼他就觉得自己硬挺的下身难受到快要爆炸。
“公台,你不要我吗。”
少女朝他伸出玉手,娇声叫他名字,像是诱惑他跳下无尽的情欲深渊,他几乎快要压抑不住了。
不想忍就不忍,陈宫低笑出声,既然是梦,那就放肆一回吧。
不再压抑自己想要她的欲望,他大步朝少女走去。
急切的将少女扑倒在床,吻上那张他肖想已久的樱唇,舌尖伸进她的小嘴与她唇舌交缠,好似鱼儿没有水般饥渴难耐汲取她的甘甜。
梦里的她是那般的乖巧,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魅惑的眼神差点把他逼疯,直到他迫不及待将自己的粗长送入她体内,
“公台,公台……”
男人缓慢有力的顶弄着,少女跟随他的动作发出难耐的娇喘,在他耳边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
艳丽的红唇落在他脸上,脖颈上,双腿环在他的腰间,软绵绵的小手攀着他的肩膀任他索求。
哪怕他自制力再强大,面对心爱的女子还是难以自持,此刻他只想与少女尽情欢愉,将自己狠狠融进她的身体。
他温柔的亲她的唇,着迷的看她满是春情的脸庞,此刻他只希望这个梦能久一点,再久一点。
也许只有梦里他才能够无所畏惧与她亲密,倾诉对她的渴望。
直到一股强烈快感直冲大脑,他终于从少女体力释放出来,这才猛然惊醒。
黑暗中,男人神色萎靡靠在床头,感受下身的湿意,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床单面露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