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长的蛇尾在狭窄的架子床上小心翼翼地蠕动,小心翼翼地盘踞在她散发着淡淡酒味的身上,湿热的唇将浑圆的乳房上压出凹陷。
梅娘睡得太沉,纤细曼妙的胴体随着下意识的反应而轻微起伏,嘴唇稍微一吮,腰肢微挺,一声轻盈绵长的嘤咛便从她的口中溢了出来。
风生不想吵醒她,所有动作极尽温柔,但又想听她在睡梦中如何呻吟,因此每每忍不住用力地揉捏吮吻,在听见她难耐的闷哼后,又小心翼翼地放轻动作,等她睡容安稳下来,继续慢慢加重力道,在她微微起伏的乳房上、脖颈上,刻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她身体本能的反应太诚实,也太诱人,风生甚至没有碰她的私处,仅仅是这样绵密的亲吻,就让她蛾眉微蹙,张着唇,熹弱而欲罢不能地喘息呓语,呻吟细碎而缠绵,像幼崽向母亲讨奶喝的娇吟。
对风生来说,交合不是那么随便的事,尤其面对一个对她抱有怨言的沉睡的爱人,她只能强忍着想要更进一步的想法。
她只能像饥渴的野兽面对洞窟内仅剩的美食,不舍得吃下,只能一遍遍舔舐品尝着香甜,期待她醒来,又渴望她能一直睡下去。以至于让这只猎物遍布浑身上下遍布着如同凌虐的吻痕,乳房盈润挺立,连湿漉漉的汁液都从腿心紧闭的贝肉间溢出来。
可无论她多小心,梅娘还是被身体的燥热与空虚逼得惺忪醒来。
这是梅娘第一次感到空虚。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腿心湿乎乎的,又舒服又难受,想要被触碰、被填满。
这种想法让她更加又是气恼,又是委屈。梅娘意识朦胧,近来堆砌的事压得她窒闷、低郁,终于触碰到了那人,迎接她的却是这般淫棍的行径。
梅娘一面在她蛇尾的禁锢中挣扎蠕动,一面不满地哼唧。
她的身上一丝不挂地赤裸着,双臂软绵绵地推了她两下,却觉冰凉的蛇尾与凡人炽热的怀抱更加迫不及待地凑上来,将她紧紧箍在这个冰火两重天的身体下。
“坏蛋……不许碰我……”她睡意惺忪地骂道,含糊不清,带着脆弱的哭腔。
半梦半醒间的小妇人脑子糊作了一团浆糊,就连骂人也软乎乎的,比平日好听。
风生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委屈又冒了出来,见她醒来,最终难以克制,被她口吐的幽兰中混杂的胭脂酒气诱惑得一把抬起她的大腿,在她耳边一遍一遍低语,“梅娘,我不想你去见那个死道士……我讨厌她……”
就像睡梦中掉进正在摇晃波浪的海水,梅娘稀里糊涂感受着这一切,稀里糊涂也不知应了什么,一股快感便涌了进来。
她的膝窝被架在了那人肩上,双指一股脑没入腿心,媚肉层层裹吸,酸软销魂的快感直冲云霄。
太温柔的抽动,让梅娘在情欲的浪潮中浮沉不定,感觉脑浆都跟着晃晃悠悠。
腿心入侵的抽插越来越快,快感在迷蒙眩晕中成倍地往上堆砌,梅娘不受控制地极致向后仰面,脖颈肌肤的线条拉得紧绷至极,挺起腰肢,含不住呻吟地张唇,哭吟破碎地溢出来,“嗯……唔呜……哼嗯……”
其实很快乐。可就是太快乐,让她产生了一种沉沦的罪恶感。
她想要推她,双手却不由自主紧紧抓住她的肩,欲罢不能地承受着飘飘欲仙的侵犯。两对乳房像水囊袋似的变形地挤压在一起,风生低喘着俯身含住她的唇,在她高潮的关头吻住她。
她想要她,想要占有她,想要她只属于她一个人,想要把她关起来,就关在身边,谁都不许见。
尤其是那个可恶的死道士,如果可以,她真想当着她的面杀了她,然后生吞活剥。
都说妖性本恶,尽管为了修仙都收敛了,她自觉有这种想法也并不奇怪,真正奇怪的是,在面对梅娘的时候,她不忍心。
她感受着小妇人因为被堵住双唇,而在高潮的冲击下呜呜呻吟,慵懒而绵软。她被诱惑得更加深入,想要彻底填满她,抽出手,对着虚软猩红的牡蛎肉,倾身一压,挺腰生生顶进去。
一双白生生的腿被刺激得僵直,脚尖抽搐了一下,紧紧蜷缩,晶莹的涎液顺着梅娘的嘴角流出来,她唔的失声吞叫,迷蒙混乱的双眸半眯着,挣扎的双臂也改作攀扶着她的肩,对折的身子被顶得花枝乱颤。
冲击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瞬息之间,数十次的深杵下去,梅娘受不住快感的冲刷,再一次泄了身子。
失控的呻吟仿佛洪水被堤坝堵住,破碎的呜咽哭吟随着唇齿的交缠,跟她腿心的淫液一起一下一下飞溅出来。梅娘被吻得大脑空白,眼前发花,神志不清地颤抖痉挛。直到风生放过了她的唇,她才彻底释放,哭得叫人心碎。
高潮的刺激让她以为她已经酒醒,但是这会儿,她觉得自己又醉了。
像溺水一样,挣扎出水面了,叫两声,沉进去了,七窍被灌入液体,让她张着嘴,却凭空叫都叫不出来。这时一阵浪打过来,将她卷入旋涡,让她在即将溺毙的恐惧中,陷落。
然后放弃挣扎,任由沉沦。直到被浪席卷得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