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配合他的动作,让他把自己摆成一个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体两侧的姿势,又抽了几张纸垫在衣服上。
萧寂俯在她耳边低喘:“嗯…宝贝快点。”
“哥哥忍不住要操你了。”
“再说荤话,”苏烟起身翻了个白眼,屏着呼吸,扒开花唇对准他勃发的性器缓缓下坐,“就把你嘴给缝上。”
“那可不行啊,”萧寂闻言一挑眉,“那以后还怎么亲你舔你,你舍得哥哥的口活吗?”
圆润的龟头陷入穴口,碾开浅处的褶皱,一寸一寸被含进去,两人喉头皆是溢出一声轻轻的喟叹。
“哈……”苏烟被他的言语撩得又烦又心痒,“你少…嘴贱了,能不能整点…实在的?”
话都这么说了,那萧寂必须满足她啊。
他掐着她还没完全落下的臀,直接腰腹发力顶弄上去。
“啊……!”女孩慌乱地扶住他的肩膀。
肉棒伴随着少年一声低沉的闷哼直捣花心,霎时将空虚的幽径填得严严实实。
“别…搞这么大…动静呀…”贯穿到底的饱胀感侵蚀着苏烟的感官,她腿软地跌坐萧寂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喘息。
恰好给了粗长性器没根而入的时机。
萧寂被她里面咬得直皱眉,又舒服又难受:“嘶…宝贝,你怎么这么紧……”
无论两人做了多少次,每次进入还是紧的跟个雏儿一样。
一插进去四壁的软肉就会立刻贴上来,层层迭迭,像是认得他的肉棒,亲密地缠绕吸啄。
少女摆出副“终于可以为刚才扳回一局”的架势,她捂上他的嘴,一双鹿眸盛满了得意的笑。
毕竟这种姿势,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让她自己操控节奏。
苏烟也不起来动,就图方便地坐在他怀里,含着茎身前后左右地摇起腰肢,自顾自爽地小幅度晃动。
萧寂被她的动作简直逼红了眼。
他能感觉苏烟身下吐处汩汩的温热花蜜,浇灌在自己的棒身,少女明显是把他当成了自慰玩具,只顾满足自己的欲望。
全然不顾他正硬的发疼。
这谁能忍?
萧寂仰头眯起眼压抑地低喘,纵容他的女孩磨蹭了几分钟后,手悄悄抚上她的腰问她:“你玩完了没?”
苏烟正玩得起兴,没注意到少年危险的目光:“啊?还没……唔,嗯啊……”
身下的人骤然发力,耸动着精壮的后腰开始向上快速顶弄,就像一下子摁了开关一般打桩似地疯狂撞入。
苏烟手猛地揪住他背部的衣服,咬碎了牙才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声遏在舌尖。
这家伙……
她想开口骂,却被激烈的抽送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闭着嘴,脸色潮红地瞪他。
如果现在有同学回到教室,就会看到两人身前的课桌剧烈地抖动,欲盖弥彰地遮挡住他们下身的隐秘春光。
无数次的深入浅出后,少男少女交媾之处早已经被淋漓的水光覆盖,私处流出的爱液浸透了垫着的纸巾,滴滴答答落在两人大腿之间,打湿了身下的椅子。而课桌下闷弱的肉体碰撞声也在空旷的教室显得愈发清晰。
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将他们的荒唐抓个现行。
也正是这样胆战心惊的隐蔽感,让苏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微微出了点汗,细腻的水珠粘在秀巧红润的鼻尖上,粉唇微微翕动着,显得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子被滋润后的风情。
纯真和娇媚浑然一体。
萧寂盯着她看,只能听到心底某处轰然塌陷的巨大声响。
他紧箍了少女的腰,狠劲儿攻占高地,腹下欲望抽插的动作几乎快得要成虚影。
这个体位让肉棒被吃得很深,插进去的瞬时好像要连饱满的囊袋都挤入,快感如开了闸门一般倾泻,淹没两具年轻的肉体。
又肏弄了一百来下,察觉到她内里开始不断绞紧收缩的时候,萧寂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自己这里是在学校。他恋恋不舍地深送几下后,抬起她的屁股飞快抽出水淋淋的性器,然后拿纸接住射出的又浓又稠的白浊。
苏烟脱力地趴在他胸前,看起来更像是主动依偎在少年的怀里。
他紧紧抱着她,亲昵用下巴地蹭蹭她的发顶,嗓音里写满了餍足:“我的宝贝辛苦了。”
苏烟都不想理他,只喘着气地问:“…几点了?”
萧寂抬眼瞟了一下钟,不急不缓道:“还有四十秒下课。”
他眼里噙着笑意,看着身上的人闻言差点跳起来,胡乱擦了擦下身赶紧将衣服整理好。
“…快把裤子穿好啊你,”苏烟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眼丝毫没动弹稳如老狗的人,“你怎么这么淡定?!”
萧寂扯了扯皱巴巴的上衣领口,把两条手臂随意地往后面的课桌上一搭,长腿大大咧咧敞开着,腿间的物什虽疲软但依旧尺寸可观。
他就那样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痞着脸:“怕什么?要被看到就说你强了我。”
萧寂说的是真话。
他可巴不得全校都知道两人的亲密关系。
可惜少女不领情,板着脸把他那张扬的东西塞回裤子里,转身准备出去到厕所洗手。
真是拔吊无情啊,他低声喃喃。
下课铃刚好响起,陆陆续续有同学上楼,等苏烟从洗手间清洗完回班,前桌陶一鸣也抱着球刚回到座位上。
一看就是刚打完球的男生转身朝向她,目光含了几分关切地询问:“苏烟,你怎么没上体育课,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啦…就是不是很想动。”她愣了愣答到。
男班长很是热心肠地劝诫:“还是要做适量的运动啦,在教室里坐久了也不利于身体健康……”
“嗤。”
后面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陶一鸣困惑地投去目光。
然后对上了一道暗涌滔天的视线。萧寂一只手手腕轻搭在桌沿,另一只手漫不经心支着脑袋,嘴唇一张一合,盯着他。
“你怎么知道她没运动?”
那句话说完之后,苏烟将近一个星期没理萧寂。
他虽然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对,但冷战了几天后,趁着放学没人的时候又屁颠屁颠跑去服软:“我错了还不行吗……”
“哪错了?”少女清理着东西,头也没抬。
萧寂拿出一张纸,清了两声嗓子,开始照着大声念:“咳咳……道歉信。”
“以下列举的都是萧寂在本周一犯下的深重罪行,在此我要向苏烟同学表示诚挚的歉意。”
“我不该学苏烟同学说话,”
“我不该在学校对苏烟同学动手动脚,”
“我不该当着外人的面说一些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我更不该在教室里把她肏得水流了一椅子……”
“萧寂——”女孩尖叫着捂住耳朵,面上羞得快要烧起来,恼火抢过纸想要撕掉。
可低头一看,纸上哪有他刚刚念的那些内容,分明只有几行鬼画符的大字——
“有一天,一个菠萝去理发,他坐了很久,理发师一直没有给他理发。他就说:‘“你理理我吧!你理理我吧!’”
苏烟:“……”
抬眼,萧寂正抱臂笑吟吟看着她,见她看过去无奈地将两手一摊:“苏烟,求和,给个台阶下行不行?”
下午的太阳光斜斜漏进来一两许,恰恰好将少年人容貌昳丽的半边脸照亮。
苏烟心里像是被挠了一下。
她紧抿着下唇,半晌,几乎不可见地僵硬点了下头。
萧寂看着女孩故作骄矜的可爱表情,心里喜不自胜,没禁住一时嘴快:“那……明天周末,今晚去我家?”
苏烟:“……”
累了。
她在期待些什么?明明就知道对于这个人而言,帅不过叁秒,骚才是常态。
扔下一句“滚”,她就拿着包径直走掉了。
萧寂目光追随着少女突然冷漠的离开的背影,嘴角笑容一滞,有些不知所措地抓了抓头发。
……所以自己这是哄好了还是没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