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注视着这边的严佚皱了皱眉,看着苏汐平静又虚弱的脸,起身告了辞。
他找不出什么不对,虽说太过平静了些,可他早听闻两人曾闹过退婚,感情未笃,这个反应也还算在正常范畴内……
身后,响起苏汐轻斥小环的声音,“浅浅也不是故意开窗,害我着凉,可是我太宠着你,竟敢对主子使起脸子了?”
“小姐……可她……二小姐,”小环忍了忍,矮身跪到地上请罪,“二小姐,是小环冒犯了……”
严佚皱着的眉总算松了些许,怪道他方才见着这丫鬟态度有些微妙,原是如此。
官差将苏府搜了大半日,却未找出一丝线索,只能空手而回。
叁日前的一场大雨实在太过巧合,要想找到什么遗留的蛛丝马迹,恐怕是难如登天了……
演完了戏,苏汐疲惫地带着小环往回走。
苏浅在身后唤了她一声,她听见了,可她没有转过身来。
“环儿,收好你的情绪。”
长廊半掩了明亮的天光,苏汐一身天青色烟罗,同环儿走在一起,脸色是难以支撑的白。
“风波未平,不可多事。”她停下来,扶着廊柱,掩袖轻咳了几声,微凉的秋风拂过她宽松的衣裙,单薄的身量在风中不堪一折。
小环看着她挺着柔韧的腰背,轻易不肯弯折,又是心疼,又是不甘。终究抿了抿嘴,应了声“是。”
经过前几日的暴雨,天气这两日凉爽得正好。
苏汐让小环烧了热水。躺了这几日,她还未曾好好洗过澡。
褪了衣衫,抬腿跨进浴桶中,一身脂玉一样的肌肤却因了病略微失了光泽。泡进烫熨的热水里,苏汐尽量放松了身体往桶壁上靠着。
小环拿了条毛巾,站在一旁,替她擦着身子。
两叁日过去,苏汐身上被弄出的印子已经完全消了下去,柔美的身子在清澈的水波中隐现。
若是往日,小环定是不敢如此大胆地打量苏汐的身体,可她一想到前些夜里苏浅定已将小姐尝了个遍,那元具插进小姐的身体里,也不知如何莽撞地戳弄,又心酸又嫉妒,心里像被人撕了一块。
她小心地拿着帕子擦过苏汐的锁骨,知道她身子敏感,只敢轻轻在双乳上蹭过,来到柔软的小腹,再往下,就是两片饱满润泽的花户,沁在水中,颜色粉嫩漂亮。
她犹疑不定地看了苏汐一眼,不确定被苏浅弄过之后,她还会不会让自己碰那里。
苏汐感觉到她的停顿,睁了眼,将毛巾从她手里接过,“我来吧……”
她一出声,小环忽然清醒过来,低了头不敢再看,心头暗自唾骂。
好似因为苏汐已被苏浅碰过,就如神仙被拉下了神坛,而情不自禁对她生了一丝亵渎之心……
洗完澡,病后的肌肤稍有些干,小环替她抹了些香膏,双手抹过她挺翘的乳,不知是不是错觉,好似比以前更软翘了几分。
苏汐皱了下眉,吓得小环心头一颤,赶紧替她抹了,扶她回床上歇好。
梦里,身子却怎么也歇不暖,苏浅冰一样的身体吸走她身上所有的热度,捣在她身体里的冰杵一下比一下狠,戳到最深处的软肉,冰得她发凉,痛得她发颤。
可到后来,却渐渐让她生了火烤一般的烘热,穴里像要烧起来一般,苏浅在里头进进出出,差些让她以为生了火,连苏浅的体温都比她低了些,温温润润的,蹭起来倒是舒服。
睁了眼,头疼欲裂,梦里烘热的身子此时依然烘热,她确然又被苏浅抱在了怀里,那冰凉的棍子变得滚烫,隔着衣物抵在她腿心,烫得她花户微微颤抖,些许发酸,竟沁了丝丝细流。
细浅灼热的呼吸轻轻呼在她颈上,苏浅克制地抱着她,然而看着她渐渐苏醒的侧脸,又有些克制不住。
苏汐有些迷茫,而后,便感觉到腿心处抵弄着滚烫的试探。
碾着衣服磨在她的蕊珠上,让她倏地一颤,身子下意识蜷起瑟缩了一下。
她惊觉自己在苏浅怀里发了许多的汗,反应许久,渐渐冷却下来。
“苏浅,你还想怎样……”腿心处试探的戳弄于她而言是种胁迫,她竭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闭了眼。
见她不愿,苏浅有些失落,只好挺了两下腰,在她腿心蹭两下解解渴,方才在两人腿间垫了个软枕,隔开她炽热的欲望。
苏汐紧绷的身子总算松懈下来。
一时无话,苏浅抱着她,不开口,却也不说走。
“陈沧的尸体,你怎么处理的?”苏汐不想面对她,在她怀里翻了个身。
柔软的臀隔着软枕在她的元具上磨蹭按压,苏浅轻喘了一下,又很快收了声,怕被她听见。
“剁成肉酱,连碎骨一起投进了河里,被暴雨冲走了。”
苏汐稍稍放了心,可又很快觉得心累,“我原以为将你教得还算不错,可如今才发觉,你竟如此冲动,做事全然不顾后果……”
淡淡的话落在耳边,苏浅将她收得紧了些,问道,“姐姐指的是什么?”
苏汐胸口一窒,不欲再刺激她,恐一会儿又要伤着自己,只阖了眼,轻斥一声,“松开些……我不舒服……”
苏浅听着她低声喊着“不舒服”,又想起她在她身体射精时,被她撒着娇一般按压着紧绷的小腹,又软又烫,按得她差些再将她……
她只好松开了些,“我不后悔。”
不管是杀了陈沧,还是要了苏汐,她都不后悔。
“汐汐,我会好好做你的乾元,保护你,疼爱你。”
她虽然是她姐姐,可苏浅从要了她之后起,就已决定将她视做自己的坤泽。她不明白,当初苏汐明明说嫁给她定是莫大的福气,可为什么,到她自己,却是如此不愿。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苏汐闭着眼,不想再同她讲这些。
苏浅沉默,半晌,起了身替她将被子掖好,便走了。
苏汐躺了一会儿,慢慢起了身,到桌边拿了纸笔。
点了灯,复又斟酌着,一笔笔朝纸上落下。
陈家虽然倒了,可陈沧一死,官府找不到人,定要四处查探。临走之前,她总要将这些事料理好。
她看着纸上一一罗列的字出了神。
临走之前……
她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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