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外头皮毛厚大又严实,一直围在身上,热气怎么也散不去。
苏浅想着,日后定要多做几张偌大的皮毛,哄她往怀里钻来,再将她好生欺负……
苏汐一直未缓过神来,躲在她怀里哀哀地哭,她也不知晓自己在哭什么,你情我愿的事情,尽管被吓了一场,可当是她同苏浅做的情事里最酣畅的一场。
可她就是抱着苏浅,哭得停不下来,甚至按着她又硬起来的肉棍子发怒,“你混蛋……小混账……我不要了……你走开……”
苏浅被她按得又疼又爽,带着她撸动几下,硬涨起来,瞧她哭得厉害,俯身去哄她,自己张了口去舔吃她身上的精液,轻哄道,“我错了……我错了汐汐,不该这样弄你,是我孟浪,浅浅吃干净,好不好……”
苏汐哪里有力气去推她,被她吃着胸乳小腹,身子都要化在她嘴里,抽抽噎噎,才又松了口,“你少折腾些,我受不得,你又不是不知晓……”
苏浅举了她一条腿儿,瞧她没甚抗拒,将她吻了又吻,才慢腾腾重新入了那销魂处。Γoūs⒠щū.νíⓅ(rousewu)
已是初初习惯了她那东西,方才又那样被她开凿过,苏汐咬唇忍了忍,便已将她吞纳进去。
她浑是个贪心的,直直就要捣了黄龙,趁那娇娇宫口还未闭合,便闯进去好生待着。
她瞧苏汐颤着身子,忍了忍又要哭,手忙脚乱将她抱起来,离了那石桌,道,“此处阴寒,姐姐还是别待太久,咱们回屋里好好弄……”
苏汐没好气瞪她两眼,却也是丝丝入媚的模样,酥懒到了骨子里,却也懒得再跟她争辩。
苏浅便又欢欢喜喜抱着她往回走,苏汐只觉她荒唐,本就怕被人撞见,如今身体里被她这样深地占有着在外面走,更是紧张得穴儿紧咬。
咬唇一拳捶在她肩头,嗔道,“苏浅,你不要脸面了是不是……还不快放我下来!”
苏浅深知如今不能逆着她,只低头亲她哄道,“姐姐要脸面,可是姐姐没衣裳穿,光着身子回去,是不要脸还是不要命?”
“你……”
她如今巧舌如簧,苏汐只觉将她教导太过,竟似被她吃得死死的。
只得又将滚烫的脸埋在她颈间,恼怒地用脚踢了踢她,“那便走得快些。”
她一抬腿,大腿扯动着穴间软肉,将苏浅狠狠吃了一口。坚硬的火棍子不知戳到了何处,让她倏地软了身子,嘤咛一声。
她暗叫不好,臀瓣便已被人捧起,花穴吞咬着肉棒,被她吭哧吭哧套弄起来。
苏浅无比满足,大跨步带着她往回走,滚烫的棍子肆无忌惮地冲撞,“姐姐……我今日好饿……姐姐多喂我几次……我走得快些便是……”
她哪里是想走得快,一边快步踏着,一边就已就着两人的姿势插了起来,插得苏汐软叫连连,抱紧了趴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颠簸。
每每被她撞得飞起来,都不用她捧着她稍退,柔软的穴儿自上而下地又坐落回来,将她尽根吞入。
小宫口被撞开后竟是就没停过,张着嘴儿将她欢快地迎进迎出。
白嫩的小脚垂在她腰际起起落落,苏汐知她憋了太久,一边压低了声音叫着,一边只祈祷不要撞见其他人。
她们这副模样,别说林可儿兄妹还住在府上,便是被下人撞见,也是羞耻得紧。
她只能忍着羞赧催着苏浅“快些、再快些”,却只迎来身下越来越快的撞击,越发凶狠的深入。
“啊呜……苏浅……你忍忍不行么……啊嗯……回屋子里怎样都随你,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脚下踏过的地面点点滴滴洒落下自两人交合处溅出的体液,苏汐的叫声越发压抑,心里越发觉得羞耻。
这是在外面啊……即便白日里下过雨,地面仍湿,还夹着散雪,她的东西滴落下去也不太显眼……
可她要她如何再坦然自若地路过这些地方啊……
更何况还有两人抑制不住的信引散在空气里,此时有人在后头路过,简直就是赤裸裸地将她们的情事暴露在别人面前。
“——苏浅?你这是做什么呢?”
“唔……”
远处蓦地传来一声问候,苏汐猛地一惊,身子一颤,被她狠狠冲撞进来撞得浑身痉挛。她紧张得要命,穴儿里将她咬紧了箍得动弹不得。
死命在她怀里摇着头,抓着她的腰,“不要……不要……求求你……”
她们本就一路挑着僻静的路走,不想仍是撞见去老太太处问安回来的何姨娘。此时何姨娘远远站在屋檐下,只瞧见苏浅披着个大裘,身前鼓着一团,肩上伏着个脑袋,像托个婴儿一般。
苏浅被她绞得生了丝丝疼意,捧着她的香臀将她一寸寸往外拔,敏感多汁的穴儿里生出巨大难捱的酥疼,剐得苏汐直颤。
哀求地夹紧了她的腰,“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回去给你,什么都给你,何姨娘……你先说话……”
她一张小脸上全是诱人的情欲,勾得苏浅呼吸一滞,真想当着何姨娘的面将她肏弄得魂飞天外。
苏浅深吸口气,低声对她道,“松些……自己吞进去……”
抬了头遥遥朝何姨娘喊道,“姐姐……冻坏了,我先送她回去……”
她一叫“姐姐”便惊得苏汐咬得更紧,差些露了馅,言简意赅地道过一句,便要抱着苏浅快些回去成事儿。
何姨娘吃了一惊,何曾见过苏汐平白冻得走不得路,当即上前两步,问道,“这又是何处惹得,可要叫个大夫……”
苏汐暗地里用力拧了拧苏浅的腰,急得浑身冒汗,“苏浅!别让她过来!”
“何姨娘——”苏浅喝了一声,闻她停了脚步,才又低声对苏汐道,“姐姐来吞。”
说着按了按她的臀催促。
苏汐心里将她骂了许多遍,暗恨她精虫上脑,这般情形还要弄她,却又不得不低头。
抱住她的腰,尽量减轻减缓了动作,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将她往里吞。
她这样温顺,惹得苏浅浑是心猿意马,只是那一点点厮磨着被她揉弄进身体里,激得她浑打摆子,差些说不出话。
何姨娘被她喝着,正疑惑她怎半日不说话,听她奇怪地“嗯”了一声,神色怪异道,“姨娘不必担心,姐姐身子弱,我回去好生'照看'她便是……她此时只是睡着了,没甚大碍的。”
她额角紧绷,意味不明地说起“照看”之时,苏汐正吞到紧要处,磨磨蹭蹭,穴儿里涌出大股的水浇下,被那硬东西堵在宫口,又涨又疼,又慢又磨人。
倏听苏浅这样暗戳戳地“调戏”她,暗地里倏撞了她一下,惊人的恼意和羞意夹杂着隐忍刺激的快感,又是当着长辈的面,穴里猛地绞紧一瞬,小腹连抽,竟是顷刻便又丢了一次。
手软脚软,别说接着吞,差些连苏浅都抱不住,抬起脸情欲潮红,眼眸水汪汪地盯着她看。
苏浅抿了抿嘴,面上绷得死紧,身下被她一阵又一阵地嘬,差些发了性。伸手将她狠狠一按,逼她将自己吞进了宫口里,纤细的小腿儿连颤,竟是哀叫一声,沁出了泪。
“何姨娘噤声,许是要醒了。”
她怀里人儿确似嘤咛一声要醒,她又忽地压低了声音,连脸色也是一沉,唬得何姨娘再不敢靠近。
知晓她平日将苏汐看得比命都重要的,何姨娘再不多言,做了个手势让她快走。
苏浅将怀里压低了叫声的人儿按紧了,一双腿迈得飞快。
方才高潮的人儿哪里禁得起她这样折腾,身子一阵儿接一阵儿地抽搐,浇了好多水在她的硬挺上头,没走出几步,便已压制不住声音叫了起来。
一声儿接一声儿,猫儿叫似的,苏浅弄得愈狠,干脆抱着她使了轻功,脚一蹬,苏汐就是一个哀叫。
人影鹘落,飞身迭起,女子春叫连绵起伏,飘荡在屋檐里散去。
门板重重地关合,苏汐颤着腿儿被她死死抵在门上,已是分不清今夕何夕。
“姐姐咬得太紧了……怎么这样紧……哈……嗯……姐姐说什么都给我的……哈……这便给我……快给我……”
下身重重地交合,苏汐被她撞在门板上,发出一声一声的闷响,她犹嫌不够,活似要硬生生钻进她身体里。
苏汐抬手无力地抵着她,失神地哭着摇头,“不行……不要了……浅浅,我要死了……”
她忽地一声尖叫,不复前时压抑,又细又长,似濒死哀鸣。魂魄出窍之际,也只觉出身体里不知疲倦的进出滚烫,耳边还有苏浅低低的喘息,“姐姐给我……给我……”
眼前莫名陷入昏暗,周遭一片寂静,慢慢再回复光明,耳膜鼓噪,是血液流动的声音。
苏浅低喘着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扶着那肉物上上下下,将东西全浇在她身上——腿间、花户、手臂,甚至动手抹在她的颈上。
将脸贴在她肌肤间游移深嗅,那诱人的青竹香里,浓浓地裹了一层属于她的桃木甜香,愈发浓冶醉人。
她舔了舔自己的精液,上去渡到苏汐柔软的唇瓣里,邀她品尝她们的味道,痴痴地欢喜,“我的……”
也不知她说的是精液,是味道,还是人……
苏汐知她心结,也不忤她心意,舔了舔她唇上残留的精液,点头应道,“你的。”
喉间肌肤细嫩,夹着汗细细滚动,轻轻咽下。
她的香气里,苏浅呼吸愈重。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