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
床单已湿透,大片大片的染成了深色。女人头发散乱,双腿膝盖依然被男人压着,已经哭到声音沙哑,奄奄一息。肿胀的阴精猛地从搅动着的阴道里抽出,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在了小腹上,带来一阵腥气。被操干已久的女人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一动不动。失去了异物的阴道又使劲的搅动了几番——却什么也没有咬到之后,一股快感却又从内壁漫出,让她全身剧烈的发着抖。
阴户还在吐着水。
纸巾已经丢到了旁边,她费力的合拢了腿,又抓来纸巾胡乱擦着小腹。才不到48小时,她就已经被人按着喷了两次,这还真的是她不一样的人生。穴口蠕动着开始收缩,她抽泣了几声,下面又咕噜噜的吐了一包水。
男人翻过身,也躺在床上,呼吸急促。
“好好休息一下。”
过了一会儿,床垫起伏,他又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气息还有些急促,“辛苦了。”
顿了顿,他又说,“我们刚刚才磨合,你以后放松——就好了。”
放松,就好了。
全身发着抖,林素差点没忍住泪。这根本算不上是一种安慰。
休息一会儿,他转身出去了,临走时又摸了摸她的身体,还带上了门。在床上躺了很久,林素这才勉强找到了一点力气,强行爬起来去了浴室。sáńjìμsんμωμ.cǒм(sanjiushuwu)
花洒喷出了水来。
靠在墙上,林素摸了摸腰上,全是滑腻腻的精液。下身已经被捅开了,如今还在流着水。也许有别的女人想要这个——水流打在腰间,她伸手擦洗精液,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阴户,这里已经被剃干净毛发,如今白白嫩嫩,一毛不拔。
孙强当时就喊她刮了,她没同意;没想到今天还是难逃毒手。
也没想到如今的自己,坐着私人飞机,住着总统套房,五星级酒店的自助餐已经成了工作餐。
她是虚荣。虚荣让她选择了这个,只是这种选择,是对,又是错?
回到卧室,被套已经湿透了。换到床的另外一面,她迷迷糊糊的躺了很久,心脏还在砰砰跳着。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一个小时,也许四十分钟,房门再次打开了,有人走了过来,低头看了看她。
他看起来已经休息好了,衣冠楚楚,看起来神采奕奕。
“还能起来吗?”他站在旁边,嘴角含笑,声音和气色都很有活力,“去吃午餐。”
面前爬起来的时候,腿还有些软。衣服都脱在了那头,林素勉强赤着身子下了床,在男人含笑的目光里,躲躲闪闪的把刚刚的白衬衫和牛仔裙穿上了。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她又看了看镜子。里面的女人身材修长高挑,长发微卷,脸色红润,眼里还有波光粼粼。
气色有些哀怨,可是皮肤红润,从肌底而发,竟然有那么好。
是在酒店的露天餐厅里吃的饭。
服务生拿来菜单的时候,先端上来一杯柠檬水。林素端起水杯咕噜噜的全喝光了,她是真的渴,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渴,就像是暴晒了三天的鱼。
“麻烦再给她一杯水。”对面有人风度翩翩,声音淡淡的温和,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渴了。”
渴了。
男人就坐在对面,衣衫整洁,气质干净。那湿透了半边的床铺,林素抿了抿,没有说话。
是何总亲自点的餐。
菜色很快端了上来,一小碗绿色的糊糊。又喝了半杯水,林素拿着勺子搅了一下,里面还有一块东西,不知道什么。
“法式香芹烤蜗牛。”服务员轻声报餐,又点点头,离开了。
林素拿着勺子,看着何总靠在椅子上没有动——这是一碗糊糊,什么烤蜗牛?握着勺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吃,犹豫不决。
“尝一尝。”男人笑,“熟的。”
低头,入口。
有些软,又有些y,怪怪的味道。
不过还是咽下去了。
觉得怪,她想。觉得怪,不是因为酒店做的不好——她不知道做的好不好——她接触过的食物还不够多。
又一道菜上了上来,各色的碎末撒在了一块做成了南瓜模样的面包上。何总终于拿着勺子开始动餐,林素压力备减,松了一口气。
男人就在对面,拿着刀叉,衣冠楚楚,风度翩翩。
可是刚刚才把她按在床上操得欲死欲活。
这个念头想起,林素觉得全身又是一阵发软,似乎现在就要瘫软在地。她赶紧挪开眼,几米外还有一桌客人,是个戴着帽子的小美女。穿着肚兜热K,露出了白白的背和腰,还有腿——对面是个腰肥T壮的男人。
烤小块h鱼,配上海胆,香槟酒,烤得七分熟的两小块牛排,上面撒了一些什么粉末;她看了看对面,何总的牛排已经切开,肉质鲜红,看起来只有三分熟。
“你吃七分熟就可以了,”男人似乎误会了什么,举起了酒杯,林素放下刀叉,和他轻轻一碰,透明的酒液轻轻晃荡,他拿着酒杯笑,“再熟可能就不好吃了。这种程度你能接受吗?”
“可以的。”
想起了什么,林素又轻轻点头,心下怅然。何总的体贴已经浸入了骨髓,俨然已经变成了一种个人修养。可是他还是陌生——虽然是性器相接,他的手抚摸过她的全身;可是也算是认识不多久,是不可能属于她的男人。低头吃了几道滋味鲜美的菜点,林素又看了看那边,那边小美女也已经叉起一块牛排,往男朋友嘴里送去。
“你朋友?”男人没有扭头,却又在笑。
“不是。”林素摇了摇头,收回了眼。这个女孩很漂亮,骨架小,看起来又白又瘦又幼。她觉得好漂亮——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总觉得,宋总也应该挺热爱这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