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初成疲惫地缩回舌头,整个舌头被乜予吸得又累又酸,她只能瘫软在他身下,任由采撷。
乜予放开了她的唇舌后,又辗转回她颈侧。
他爱极了杨初成那段紧致芳香的地方。
年轻的皮肤下,不断跳动的经脉,滚烫充沛的血液,就好像旺盛鲜活的生命,深深吸引着他不能自已。
男人的唇舌用力地在那处危险的地方留下痕迹。
虽不算疼,但不舒服。
杨初成在他身下嚷嚷着求放过,乜予却像是听不到一样,只对那个地方情有独钟。
她尝试过真的用手去推他,结果却是蚂蚁撼大树,根本影响不了他丝毫。
便只能放弃,把头转向一边,把白腻的天鹅颈主动往男人嘴里送。
渐渐的,青青紫紫的淤青浮在女孩颈侧娇嫩的肌肤上。
一丝极淡的香甜味在乜予舌尖上蔓延开,那是一种渗透灵魂的舒爽感,让他睁开微闭的双目。
乜予双眼弥漫着薄薄的一层血丝,唇下一松,总算放开了那处被自己凌虐得惨不忍睹得的嫩肉。
很快,那种昙花一现的舒适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忍受的饥渴。ⓕúщêⓝん.cōм(fuwenh)
他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发丝都在急于渴望着某种补给,脊椎深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呐喊着要脱壳而出。
乜予喘着粗气,铁臂撑在杨初成双肩两侧,一颗晶莹的汗珠从他坚硬的腹肌上滴落,再自然而然地又落在杨初成小巧可爱的肚脐上,然后被肚脐干净细滑的褶皱给全部吸了进去。
杨初成发觉乜予的变化,心里微微发凉,双手不知何时从男人脖子上卸了下来,紧扣着身下蚕丝被,一手心全是汗。
他此时此刻虽还是人模人样,可不知怎么,就让杨初成想到了那个傍晚,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屋里,长满无数粗长触手的龙头怪物,和那个被撕扯成血块碎片的女尸。
还有一个被破身的,同样凄惨的自己。
不是吧
她刚刚还在庆幸他比奸淫生母那个样子好得多,结果就给她来这一出?
救命,这副要变身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还不如换成那个奸淫生母的来
来?——
也不行!
她哪个都不要!
杨初成心里想着不要,现实却身不由己。
她只能一动不动,就怕一会自己不小心碰到他哪里引发出什么超自然现象就不好了。
乜予那颗平时有异于人类,跳动异常缓慢的心脏,这时突然以一种极快极强的力量向外撞击,他白得发灰的皮肤上正肉眼可见的一上一下地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出个洞。
在遍布血管的胸膛下,似乎关押了一头饥饿的雄狮,正冲撞着咆哮着要释放。
杨初成两眼直直,看得发愣。
心中那道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在被一条来自男人身上的粗壮的触手给高高甩吊在半空时——她的预感还是实现了。
远离地面的一瞬间,她还来不及尖叫,等反应过来时,却为时已晚。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也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处于一种时不时小心脏就要被受一次巨大刺激的状态,她这次,也就是第二次近距离接触这个怪物时,竟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害怕。
要说怕,应该也只是略有恐高。
缠绕在自己脖子那一圈的触手还在不断地收紧。
杨初成被勒得有些疼,因难受紧闭的美目挣扎出一滴泪珠。
她双手触摸着那层坚硬的鳞片,想把它扯松一些。
触手像是感知到了她的痛苦,在她的抚摸下变得柔软起来。
杨初成这才急促地连续喘了几口气,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缠着又粗又长,强壮如数根,形似黑皮巨蟒的触手!
她往前一看,却没发现哪里有龙头。
乜予还是那个乜予。
身长近乎两米,面容俊美雌雄莫辨,一身白到失去血色的肌肤和萦绕周身的死一般的沉寂。
她能看到他的全身。
什么时候,他们俩离得那么远了?
杨初成一个激灵。
她才发现,身上的那些触手竟是从乜予后背伸出来的!
她是不是该庆幸?
此时的乜予起码还算半个人。
可为什么,她却觉得比之前那副没有人形的样子还可怕呢?
他看她的眼神
让她喘不过气。
触手盘旋女孩华美的裸体上,密密麻麻没有缝隙。
唯一露出来的一点点属于女孩肌肤的白里透红的颜色,像是黑暗里唯一的光亮,又像是这片肮脏土地上仅剩的最后一点无人踏入的净土,吸引着那些贪婪恶鬼为此犯罪,最终堕入深渊。
黑和白,粗壮和纤细,强大和弱小。
无一处不是鲜明的对比。
夺目,璀璨。
乜予痴迷地享受视觉上带来的愉悦。
明明他那次造访玄鄞国已经循例调理了一次精血。
按理说一月一次足矣。
他早已过了成年期,虽只需阴精补充,不再像幼年时期需配合人血,但他和人类交欢后,总会生理性厌恶,事后往往将她们撕成碎片,每一根触手将其鲜血吸尽。
身体这次怎会如此反常?
这种情况,21年来还是第一次遇到。
可身体又并未完全异化。
只是产生了和调理期类似的性冲动而已。
乜予深深看了一眼杨初成。
他一瞬间找到了答案——
虽然是头一次,但不妨碍他知晓其中奥秘。
他与生俱来的生理反应告诉他,于他而言,杀意和爱意是同等的。
乜予森森一笑,无数根触手一齐发力,将少女抛到离他半臂距离。
杨初成悬浮在半空,身上的触手时不时像婴儿吸咬着她每一寸肌肤。
没缠在女孩身体上的触手则在女孩身体周围跳着怪异的舞蹈,一根根张牙舞爪,探着头,像在找哪里还有缝隙可以缠上去。
“真美。”
男人赞美的声音响起。
“可不可以抱抱我quot;
杨初成听到男人低沉天籁的嗓音,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挣扎,倏地又变了张楚楚动人的脸。
“当然可以。”
男人像是什么也没察觉。
他没有收回触手,而是伸出双臂,将触手缠身的少女给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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