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圣安德鲁将裤子卸下,温言道:「女士,你想看我脱衣服吗?」夏奴脸几乎黑了,说:「不想!」圣安德鲁朗声笑道:「我听说,女人的不要就是要,我就姑且把你的话当成是想要吧!」说完後,将那苏格兰纹的背心及白色长t一并脱下。
夏奴又羞又气,自己的话莫名被曲解,每次遇到圣安德鲁,她总是有想哭的冲动,圣安德鲁回身搂住她,道:「女士,我们来实验看看你喜欢哪种方式吧。」不经夏奴回应,他将夏奴抱起放在椅子上,握住她双足足踝,令夏奴的花苞朝自己敞开,然後,圣安德鲁扶起自己那龟头极大的肉茎,斜斜往夏奴花穴插了进去。
「噢…」夏奴又喊出声来,同时心里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心里已经有了亚伯,却还享受与其他男人交欢的过程,这样是否对亚伯不忠?但,这又是他们部落的决议,跟自己有何关系?
圣安德鲁插了几下,忽然一脸懊恼,喊着:「噢!我忘了!」夏奴又气又疑惑的看着他,圣安德鲁说:「女士,我果然还是太急切了,我忘记做前戏了!」未等夏奴反应,他又将夏奴抱上床,肉茎抽出夏奴仍显乾涩的小穴,然後,在夏奴身上来回抚摸着。
夏奴被他这样一搞,没来由的一股怒气油然而生,骂道:「你这二愣子,连做那档事也要照本宣科的来吗?」圣安德鲁望着她,露出天真的笑容:「女士,那你要教我吗?」
「……」夏奴又无言以对,圣安德鲁笑着说:「女士,我真想看看你那欲仙欲死的表情。」这话却说的真挚,夏奴的心忽然有种受到重击的感觉,她呆呆地看着圣安德鲁,竟然连要骂他什麽都忘了。
圣安德鲁俯身下去,亲吻着她全身,虽然动作拙劣又生涩,但夏奴不知为何,从那细碎的轻吻中感受到一股爱慕之情,他那丰厚的唇瓣,诉说着男对女的倾慕心思,这样的心思竟可以超越技巧而存在,深深地影响另一个人。
夏奴在自己发现之前,竟不自觉的屈服了,发出阵阵娇吟声,圣安德鲁见她有了反应,吻得更起劲了,他的吻遍布了耳後、脸颊、颈项、胸脯、乳头、腰际,然後一路顺着夏奴稀疏的阴毛直达下体。
夏奴感到一阵阵痉挛,圣安德鲁的舌头轻轻舔着她略微潮湿的下体,她轻吟:「喔…喔…不要…」圣安德鲁舔的更是起劲了,他逗弄着夏奴的花核,夏奴只觉说不出的舒服,但又有点害臊。
然後,圣安德鲁离开她的花核,顺着大腿内侧一路轻吻下去,直吻到她的脚踝,夏奴打着颤:「唔,那里不要吧…」
圣安德鲁吻着她的脚趾,轻声说:「我是你的骑士,你就是我的女王。」这句话竟让夏奴全身发软,有种想投降的冲动。
圣安德鲁见夏奴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早已忍耐不住,他将夏奴双脚举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便斜斜的进入了她。
夏奴那潮湿的花穴早已期待肉茎的进驻,甫插进来,就有种强烈的欢愉,这种欢愉却带了被疼爱的感受,夏奴感到那滚烫的肉茎一下下抽送着,忍不住发出阵阵浪叫。
圣安德鲁吼着:「女士,虽说性行为应是为制造下一代的手段,於情於理我们不该如此欢愉,可是我真的好开心啊!」夏奴正被他催上浪潮,又听他这麽吼着,便忍不住想伸手打他,但手到中途就没了力气,本要打耳刮子,却仅在圣安德鲁的肩膀、手臂上拂了几下。
圣安德鲁的阴茎狠命的在夏奴体内摩擦着,一见她这样欲打不打的,圣安德鲁更加兴奋了,说:「女士,我听说打是情骂是爱,你就尽管打吧!我喜欢被你打!」谁知夏奴听了这话,原本已潮红的脸又更加红了,直烧到耳後根去。
夏奴全身娇软,娇嫩的双足又被扛在圣安德鲁的肩膀上,那强健的肩膀随着每次进出而律动,呼呼粗喘着,男人的汗滴也从自己雪白的足踝一路流下来,夏奴全身燥热不已,圣安德鲁那滚烫湿热的棒子也同时在自己体内大肆冲刺,奋力顶撞的,言念及此,夏奴发出一声比一声还娇媚的呻吟。
「唔…好热…好热…」夏奴略带哭音的嚷着,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享受还是难受了。圣安德鲁见她双腿不住颤抖,知道她已快耐不住了,就将枕头抽出,垫在她臀部下,将夏奴双腿从肩膀上放下来。
然後,圣安德鲁又更加猛烈的抽插,完全无半点停顿,夏奴大声哀号着,却又觉滋味令人美妙,好比上瘾的毒药一般,圣安德鲁似乎不将她推往云端誓不罢休…
夏奴早已浑身湿透,浸满了自己和圣安德鲁的汗水,浓烈的男人气息洒了她一身,全身上下都沾满了圣安德鲁的味道,夏奴只觉得触觉、味觉和视觉都与他紧紧相依,浓的化不开。
他的肉棒仍不住攒刺着,似乎觉得不够、还不够,要把更强烈的气息沾满她全身,夏奴被那滚烫的肉棒弄得一颤一颤,娇呼声不断,终於,圣安德鲁整根没入,男人的体液从那粗大的龟头处猛然喷发…
夏奴全身酸软,知道自己和对方同时到达了高潮,她十指成抓,紧紧攀附着圣安德鲁,暂时不想放开了。
装饰奏、神殿风波
圣安德鲁彷佛是要将迟到的时间补回来似的,一整晚非常卖力的表现,有时甚至一口气连换3种姿势,但下身仍紧紧地插着夏奴不放,惹得夏奴又是一阵阵娇喊。
早晨的钟声响起,圣安德鲁叹了口气,在夏奴体内射出最後一次,夏奴又是嗯嗯唔唔连声,她已经筋骨酸痛到一点力气也无。圣安德鲁抚摸着她的大腿,眷恋地说:「女士,你这里沾满了我两的味道呢。」
夏奴差点又要翻白眼,圣安德鲁起身着装,临走前轻执起夏奴的玉手,轻吻了一下,柔声说:「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关系不只是表面上那样。」便施施然走了。
夏奴忽然一阵尴尬羞赧,久久不能言语,直到安琪拉又走进房间,站在她身边冷冷地打量她,夏奴忙说:「噢,要去春之泉了吗?」
安琪拉似笑非笑:「真难得,夏奴大人在安琪拉邀请您之前就先开口了。这是马戏团的功劳呢,还是圣安德鲁大人的功劳?」
夏奴那起伏不定的旖旎心思,就这样被安琪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