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奴轻吁一口气,过了一阵子,才挣扎着起身去春之泉沐浴。
入夜,夏奴身心遭受摧残,睡了一整天後,才坐至桌边,直盯着眼前的麦片粥,只见袅袅上升的热气把後面背景薰的朦胧。
这也薰出了夏奴的眼泪,想起这几天的遭遇,今天安琪拉的威胁,不禁悲从中来,此时房间只剩她一人,她再也忍耐不住抽噎起来,透明的泪一颗颗洒落在麦片粥中。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女人,为何哭泣?」夏奴一愣,想起今晚是亚伯临幸她的日子,想忍住眼泪,但泪意涌上不是想停就能停的,便又掉了几颗在碗里。
亚伯又开口说话:「你的眼泪掉进粥里,那可就不好吃了。」夏奴听不出他话语间有任何喜怒哀乐,就咬紧嘴唇,不搭理他。
亚伯缓步朝她走来,夏奴心中惊恐油然而生,她浑身颤抖,紧紧抱住自己身体最脆弱敏感的部位,模样如同受伤的小兽。
须知有些驯兽师,往往在铃铛响起时给狗吃一块肉,屡试不爽。之後狗听到铃铛声,即使还没给牠肉,口水就会先流下来。而夏奴也是同样的道理,该隐用皮鞭抽打她後与她做爱,因此现在只要想到做爱,就想到皮鞭加身的痛楚,夏奴簌簌发抖。
亚伯眉头一皱,「你不舒服吗?」伸手欲碰触夏奴,夏奴又是大力抖了一下,呜呜啜泣着,亚伯不由分说,就把她搂入怀里,随即在椅子上坐下,夏奴被亚伯整个抱在怀中,惊疑不定。
亚伯虽冷若冰霜,但身体却很温暖结实,夏奴忽然安心不少,又诧异起来。亚伯道:「你身上有受伤吗?」便开始抚摸、观看夏奴全身上下,眼神甚是严厉专注,被他这样打量着,夏奴奇羞无比,又是一阵遮掩。
但亚伯仍是不住抚摸着她,夏奴在他爱抚下,只觉身上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癒合过本来还依稀感到疼痛的,却在此刻似乎真的癒合了,亚伯那关注的神情让她又是一阵羞窘,忙别开视线,用手挡住自己最羞耻的部位。
但亚伯将她手翻开,全身上下都看了个遍,才说:「你好好的,没有受伤。」夏奴回嘴:「皮肉伤易癒,心里的伤却难全。」感觉到亚伯的视线,她忙又用手遮住自己,转开头去。
亚伯看着她的动作,认真地说:「你身上每一寸肌肤,我早已看个通透,也深深的记在脑海,所以你实在无须遮掩。」夏奴羞赧不已,嚷着:「你别用这麽认真的口气说这种话成不成!」
亚伯似乎露出有点莞尔的笑,夏奴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他才说:「你不吃吗?肚子饿了吧?」遂拿起汤碗,似乎要喂夏奴吃。
夏奴忙道:「我来就好。」伸手接过粥碗,就要从亚伯腿上下来,离开那温暖的怀抱,她心里居然一阵失落,亚伯扫了她一眼,却在她下来前一把搂住她。「就在这里吃吧。」夏奴脸上又是一阵燥热。
夏奴一口口吃着自己晚餐,一边偷看着亚伯俊俏的脸蛋,他那柔顺的金色刘海盖住前额,冰蓝色眼睛好像不像之前那般冷酷无情,想着想着,夏奴又害羞了。亚伯一脸疑惑看着她,她忙举起汤匙。
「要吃吗?」夏奴诱惑着他。亚伯淡然说:「你吃吧,我来之前已吃过了。」夏奴吮吮嘴,有点不服气地说:「就你看我吃,我觉得怪怪的,张开嘴来…」
亚伯眼睛闪过一抹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夏奴将一口麦片粥喂入他口中,看他咽下,忽觉心满意足,窃笑了几声。
亚伯有点不悦地看着她,但没有说什麽,夏奴食髓知味,每吃几口就喂亚伯吃一口,亚伯倒也顺着她的意,很快的,夏奴的晚餐就见底了。
夏奴的小香舌舔着自己的红唇,一边欣赏着亚伯微微泛红的双颊,神情很是愉快,亚伯看她这副神情,竟有点在意淫自己的味道,下身不由得一阵躁动。但此时,夏奴轻声说了句:「亚伯,你皮肤好白。」
然後,夏奴竟将唇瓣贴在亚伯白皙的脖子上,一下下的吮吸着,就如同她在吮吸着麦片粥的样子,亚伯竭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却还是将夏奴越搂越紧。夏奴叼起亚伯颈部的肉,用力吸了几下後又放开,亚伯脖子上立刻出现紫红色的吻痕,第一次在男人脖子上种草莓的夏奴觉得新鲜,抓着亚伯外袍笑着说:「亚伯,你脖子变成紫红色的了!」
亚伯发出一声像是怒吼的呻吟,将身上的夏奴抱起丢到床上,然後如狂风骤雨般脱下自己衣服,扑上夏奴,飞快进入了她。夏奴在亲吻亚伯时,下身早已一阵潮湿,现在亚伯那巨物进入她体内,自己竟是一阵欢喜。
「啊…亚伯,你好硬啊…奴快要受不了啦…」亚伯才刚杵捣了夏奴几下,夏奴竟觉得自己已快要高潮,这强烈的兴奋和欢愉是之前性爱从未感受到的,此时夏奴胸中充满着喜悦之情,她想压抑这种心情,但又不是那麽想压抑。
亚伯听她一喊,喘了几下,感到胯下那根又更胀痛了几分,便加大推进力道,夏奴「噢、噢」喊了几声,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眼里是浓浓的情与慾。
亚伯忍耐不住,俯身下去吻了她,夏奴大惊,她原本极为抗拒与男人嘴对嘴接吻,但亚伯突如其来的举止却只让她惊愕了下,随即无法抗拒的与他热吻起来。
夏奴双手环着亚伯的脖子,那白皙的脖子侧边有着一整排紫红色的瘀痕,全都是夏奴吸出来的,夏奴的舌头与亚伯缠绕纠缠良久,两人的唾液缠成千丝万缕,浓得化不开,夏奴口中的氧气彷佛全被亚伯吸乾,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但每每在快窒息前一刻,又从亚伯口中得到氧气,两人眷恋的纠缠良久,夏奴才轻喘一口气,放开亚伯。
然後,亚伯又握住她那盈盈纤腰,继续开始抽送,方才接吻时亚伯并未离开夏奴的体内,而是一边停泊在她的港湾里一边拥吻,滚烫的白玉船塞满了夏奴狭窄的港湾,激烈的舌吻又使她燥热难耐,现在,夏奴的港湾已泛滥成灾,期待着亚伯的船只来掀起滔天巨浪。
「噢!亚伯,你就是这麽想干奴!」夏奴大声哭喊,无法抑制的说出淫声浪语,亚伯粗喘几声,那粗胀的大船紧紧顶着夏奴柔媚的港湾,疯狂的进出,渴望再听到她任何淫媚的话语。
那高涨的热度几乎要把夏奴给烫融,她浑身发软,大声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