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澄起的目光一直落在软蓬蓬的尾巴上,说实话他有点担心。
担心时灵清醒之后会羞愤而死。
想到小姑娘红着双颊但是不得不强装淡定时的表情,蔺澄起忍不住弯起唇角。
时灵现在的听力灵敏极了,促狭的笑声传进来显得非常刺耳。她不满地晃了晃脚,拖着长音央求:“拜托,摸一下尾巴,真的好难受……”
难受也不能摸。
狐狸的尾巴摸不得。
不知道为什么蔺澄起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这句话。
他抬了抬手,把时灵抱紧一点走出浴室,而时灵却变本加厉地这里舔舔那里蹭蹭,惹得蔺澄起呼吸越来越粗重。
一束大尾巴往上扫,缠住蔺澄起的腰,“摸一下……”
时灵的声音里带着嘤咛的低泣,她忍不住又得不到,只好委屈地将头埋在蔺澄起的颈窝抽噎。
“求你了,你忍忍吧,我也不好受。”
蔺澄起比时灵更加绝望,他将人扔在床上,不料时灵用尽力气往下一带,蔺澄起猝不及防地被拽着压了下去。
四目相对。
心脏好像停了一瞬。
女孩含水的眸子清亮又妩媚,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蔺澄起现在觉得自己的耐性一点也不好,紧绷成一根弦的理智顷刻断掉,他猛地俯身,如愿咬上女孩甜软的唇瓣。
他无师自通地含住时灵的嘴唇吮吸轻咬,舌尖试探地钻进去找到对方的小舌头。
两条舌头一触碰到就快活地纠缠在一起,时灵解了渴,嘴角溢出勾人的嘤咛,两个人越吻越深。
蔺澄起半压着时灵,修长的手指顺着腰线往下,最后停在了尾巴处。Ⅹ⒴ùsℍùщù七.©oм(xyushuwu7)
他缩了缩手指,终于握住狐狸尾巴。
一瞬间时灵身体明显地僵硬了,酥麻的感觉遍及全身,她忍不住往后退。蔺澄起却顺着尾巴根往上捋,轻柔又恶劣:“让摸就别躲。”
“嗯……”
指尖落在尾巴尖上揉了揉,时灵浑身轻颤,呼吸变得急促,拽着蔺澄起衣角的手越收越紧。
蔺澄起将时灵细小的变化收入眼底,他手下动作一刻不停,直到时灵颤抖着哭泣,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才肯罢休。
十七八岁的年纪,年轻气盛。蔺澄起下面支起了小帐篷,他戳了戳时灵的耳朵,警告道:“是你先主动的,醒了不许生气。”
时灵的耳朵立着,人却睡过去了,呼吸均匀绵长,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蔺澄起苦笑,轻捻指尖,回味刚才手下柔软的触感。
别墅二楼,浴室里的灯亮了半个多小时。蔺澄起站在花洒下面,水流顺着头发往下淌,从精瘦的身体上滑过。
相比于培养出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呆子,蔺家更欣赏全面发展的教育方式,所以蔺澄起从小在包括学习的其他方面都做得很出色,体育更是没有落下。
放在平时,学习和运动就帮他消耗了大部分的精力,所以蔺澄起手冲的频率并不高,偶尔血气上涌了就用黎策发给他的真人小视频纾解。
只可惜,AV里的女演员演得太假,蔺澄起只是看几眼兴致就完全消失。
但是今天,他的脑子里都是时灵粉粉嫩嫩的小脸,一声声的轻吟像自动播放一样在脑子里不停循环,他想象着将时灵压在身下的样子,听她带着哭泣叫自己的名字,精关一松,白浊射了满手。
浴室的水声还在继续,蔺澄起的呼吸渐渐平复,他随意清洗了一番,目光落在手上时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懊恼,喃喃自语:“我这是在干什么……”
“阿起,下楼吃饭!”楼下传来蒋清的声音。
蔺澄起胡乱地擦了擦头发,扬声应了一句。他下楼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但不料还是被亲妈看出了不对劲。
“洗澡了?”蒋清抬眼,“怎么这个时间洗,不是告诉过你别空腹洗澡吗?”
“今天打篮球了,出了好多汗。”
“脸怎么这么红?你洗的是冷水澡?你就仗着自己年纪小瞎折腾吧。”
蔺才看自己儿子一脸疲惫,提醒道:“出汗了也不能用冷水洗,小心发烧。”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就是今天运动量太大了,下次会注意的。”蔺澄起夹起一颗虾仁,岔开话题,“妈,你今天做的菜没味道,是不是忘放盐了?”
蒋清闻言尝了一口:“这不挺好的吗,吃那么咸干什么。”
“哦。”
吃过饭之后,蔺澄起便上楼写作业。他不喜欢用电子设备,于是将试卷都打印出来,A4纸散落在桌子上,他随意瞟了几眼发现都很简单。
蔺澄起主攻竞赛,这种程度的数学题对他来说很简单,完成起来用不了多长时间。
半个小时之后,蔺澄起把作业都写完了。他靠在椅子上闭目,脑子一空下来就忍不住回想下午的画面,于是,下身又不受控制地硬了。
他叹了口气,套了件灰色卫衣下楼。
父母都在看电视,听到动静不约而同地看向他:“这么晚还出去?”
“我……我们学校最近要体测了,练练一千米。”蔺澄起随意找了个借口。
“今天太晚了,明天早点起床,爸爸跟你一起晨跑。”
蔺澄起道:“不用了爸,那什么,时灵今天的作业没带回家,我顺路给她送一份。”
作业完不成不是小事,蔺才一听赶紧摆了摆手,催促道:“那你就别杵着了,都几点了才想起来,灵灵还有时间写吗?”
“知道了。”蔺澄起连忙应声,随即抬脚往外走。
“等一会儿。”身后又传来声音。
蔺澄起还没打开门,回头问:“怎么了?”
“卷子是不是忘拿了?一会儿还得跑一趟,你这个丢叁落四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蔺澄起低头看看空空如也的双手,赶紧去楼上打印了一份试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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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个很俗的事儿,人家真的好需要大家的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