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儿胡说什麽。”慕容胤挡住了弟弟的目光,将女人被撕扯得乱七八糟的一身太监服饰穿回了她的身上,“四哥不是在这无趣,找个人逗著玩玩嘛。”
一边给这发起浪来娇媚入骨、承欢之後却完全不省人事的小女人穿衣,紫瞳的男人一边在嘴里说得好似漫不经心,手下的动作却出奇地温柔,语气中更带了一丝不自知的暖意。
一想到这小东西被当成太监差点被他插入後庭时的惊恐表情,他就忍不住在心底发笑……
真是个小笨蛋。
坏心地在心里取笑著这个单纯无知的小丫头,男人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怜惜之意,伸手摸了摸她仍光裸的下体──上半身虽套上了衣物,然而她下身的亵裤早就被他撕了个干净,因而那被操到红肿一片的粉嫩下体仍然裸露著,可怜兮兮的泥泞一片……
自从少年时初尝情欲,强壮的身体、旺盛的性欲和在床上粗鲁的作风,使他成了女子们眼中最难招架的男人。一次要三两个女子侍寝也是常有的事,而他也从来未曾怜惜过哪个女子,都是用完了便扔。
坊间传闻四殿下是个异常暴虐的男人,不仅战场上杀人如麻,在床上也是个令人害怕的主儿,被他碰过的女人,这身子,非死即伤。
确实,他对女人向来是轻视的。被他碰过的女人,总是一副惊恐异常的样子,望著他的眼睛时就像看著一个魔鬼……有时实在惹他不悦,弄死了也是有的。因而他桀骜暴虐的名声也一直不曾退散。
再看眼前这个小人儿,能受住他一次,对这瘦弱的小东西来说已是极为难得。要不是她身子异常显中了什麽淫药,他倒真不敢放任自己的欲望尽情与她交欢……
“四哥……”
银发少年看著兄长一副出神的样子,再看他旁若无人地抚弄著女人的身体,似乎很有再与之欢好一场的意头,被忽视的少年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上出现了一种奇异的表情──
诧异中掺杂著一点对女人的不屑,还有一丝,是如获救赎的殷殷期许!
梨子家里管得严,好不容易才攒了这麽多字,这场h也是我写得最累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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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秽乱宫廷
太後的昭明宫,是整个皇宫里最华丽的一道风景。青龙式的正统华贵之外,带著一丝丝来自异域的明朗气息,调和成令人惊豔的旖旎宫廷。
“皇儿今日竟能得闲来看本宫,为娘的可真著实欣慰。”
精致的软玉小榻上,面容绝豔的女子慵懒地斜靠著背後的碧玉枕,涂满豔红蔻丹的白皙纤指间,一枚冰镇的水果显得晶莹剔透。软榻後,两名宫女正尽职地轻摇著手中的扇子,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柔和的风。
养尊处优惯了的女子隔著一层薄薄的帷幔对著自己的儿子说话,显然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龙司羽的目光冷冷地穿透那一层若有似无的阻隔。他的视线仿若没有焦点,却又好像可以令一切无可遁形。
室内降温用的冰块都没有这个男人的气息来得“冻人”!这是两个摇扇子的小宫女的一致想法。
虽然这尊贵的男人是整个国家的主宰,容貌也美得令人惊叹,但那身冰冷入骨的气势实在太吓人,宫里的侍婢们都是一眼也不敢直视的。
“母後言重了。”男人说话的声音也如含珠玉,优雅磁性中透著深刻的冷漠,“母後身体一直康健,儿子才能放心大胆地处理国事。”
“是麽……”帷幔後的女子勾起一抹冷豔的笑,“本宫这身体,你想不康健……也不行呐。如果不给看著,这偌大一个皇宫,还不知道会变成什麽样子。”
年轻的一国之君冷冽的面庞上仍是什麽表情也没有,只一双寒潭般的眼睛闪著幽深的光。
“皇儿,你说是麽?”
太後吃了水果,又有侍女上前斥候著擦干净了手。她施施然从小榻上起身,撩起帷幔步伐优雅地走了出来。
母子两个面对著面的站到一处,整个宫殿中所有的华丽饰物,均在瞬间黯然失色。
“母後说笑了。”
美丽的凤目微微倾斜,所有的情绪都只是淡淡地遮掩了过去。
“呵……皇儿既然来了,就用了晚膳再走吧。”
太後也没再说更多,红唇边的笑意一丝不减,转身吩咐了宫女们去备膳。很快侍婢们便都退了出去,留下一对尊贵的母子,气氛微妙。
龙司羽不开口,美豔的女人也便红唇紧闭,一个字都未多说。
“……母後。”终於,还是打破了一室寂静,男人晶莹的面容上露出一丝难得的恭谨,“你莫为难她。”
一个“她”字,冷漠的声音内奇迹般地闪过千回百转的温柔。
女人的笑容中,则同时闪过一抹诡异的残忍。
看著自己已长成为一个成熟男子的儿子,做母亲的似乎是难免骄傲的──虽然岁月流逝,带著了後宫女人如花的年华,留下的是刻骨的寂寞……
“皇儿不是来给本宫请安的麽?”若无其事地在椅子上坐下,太後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浅浅地嘬著。
“有什麽事情也该是儿子来担,她还什麽都不懂……”低垂著长长的眼睫,年轻干净的面容上看不出多少紧张或者在乎,“眼下她便要出嫁了,不用再劳烦母後费心了。”
“唉,听听,这护人护的……”太後脸上不无嘲讽,“本宫这为娘的,何曾听过儿子说过半句这种话……”
天底下的婆婆们都免不得得吃媳妇的醋,而她这太後娘娘呢?儿子的胳膊肘自然也是往别人生的女儿那拐的,却偏偏还是跟些上不了台面的人搅合在一块儿。
“母後还是把人还给我。儿子自然是会孝顺您的。”年轻的国君不卑不亢,镇定从容,仿佛对一切都早已了若指掌,成竹在胸。
只有他自己知道,手心里凉凉的,都是冷汗。
“这个丫头,真就值得我儿如此吗?”太後说得漫不经心,捏著茶盏的纤指却异常的用力,“出嫁?这一次能不能嫁得成,还没个定数呢。”
“母後?”挑起了长眉,男人的凤目里露出了质疑之色。
“皇儿,你告诉本宫……”顿了一顿,美豔的女子一字一句,威严又冷酷,“女子秽乱宫廷,该当何罪呢?”
她话音未落,年轻的男人冷漠的俊颜上表情终於有所松动──
“秽乱宫廷”四个字,乍一听上去,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