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知道是辛苦你了,不过我现在真的没有心去管理公司了,还有四个月,四个月一满她就醒了,到时你想怎么奴役我都没有关系,如何?”明宇歉意的拍着他的肩膀,提及到她时,眼里满满的幸福和期待。
“明宇,她真的会四个月后就醒吗?你忘了医生的话……”方志宏不想他总是抱着过高的期望然后跌得翻身的机会都没,几个月前那悲哀绝望的明宇他真的不想再见到了,原以为他是真的想开,振作起来了,未想到他竟是还抱着这么不切实际的念想。
“不,志宏,这次不再是我的幻想,她答应过的,一年之期一满就回来,现在还剩下四个月,四个月一过,我要给她世上最豪华难忘的婚礼,我要让她死心塌地的呆在我身边,安安心心的做我明宇倾尽一世宠爱的妻子!不再有阻扰不再有分离不再有悲剧!”
“明宇…。宇…。”柳梦如泪眼蒙蒙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的脸上的幸福和希冀每增加一分,她的心就被箍紧一分,疼得她哽咽无语。
“她答应过?”
明宇望着眼前还未竣工的别墅,幽幽道:“志宏,你相信穿越吗?以前她每次看这种小说时,我总会在一旁嗤之以鼻,笑话她老大不小了还跟小女孩似的沉浸于这种虚无的东西当中,但是,现在的我深信不疑。”
方志宏一副看怪物的神情看着他,一向最不屑这些东西的明宇竟然说他深信不疑,难道是受的打击太大,心智开始退化?
“明宇,你知道自己几岁吗?”
明宇一愣,随即佯怒的对着他的胸口锤了一拳,“我跟你说真的,信不信由你!”
方志宏赔笑,小心的再次确认,“你的意思是说——她,你的亲亲未来老婆,现在,正穿越到某个朝代,当起某人的妃子皇后之类的?”
“谁说穿越就一定当皇后妃子的!”明宇怒瞪,眼露警告。方志宏讪讪的摸摸鼻子,委屈的嘟囔,“小说里面都这样写的…。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接收到他薄怒的目光,赶忙识相的不再多言。
“我相信她,她一定不会变心的!”明宇坚定道。
站在他面前的柳梦如泪涌得更加厉害,心越发揪疼起来,她该怎么做,到底该怎么办,无论她的选择如何,都会造成一方伤害,她真的不想再选择了,不想不想不想了!
“你打算在这建泳池?我记得她好像不会游泳”方志宏识相的赶紧转移危险话题,果然,明宇阴沉的脸立马万物回春,又扬起一脸明媚的笑容,语气溺得他都差点口吐酸水。
“我知道,可是这次我不能再放任她任性了,她回来我第一件事就是逮着她学游泳,如果她会游泳的话,或许当初……。算了,反正这次一定得让她学会,志宏你看,我打算在这里种满她最喜欢的菊花和兰花,这里建一个凉亭放张躺椅,那妮子最喜欢窝在屋内啃书,都不愿意走动走动,晒晒太阳,在这里她既可以看书又可以晒晒太阳,累时还可以欣赏欣赏美丽的景色。”
“啊,对了,还有这里,我要铺满鹅卵石,吃完饭以后我可以陪着她散步,这里养一池各种珍贵的鱼,再放几只大大乌龟进去,这里…。”
方志宏复杂的看着他跑来跑去,一脸兴奋向往的幸福神情,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她真的会醒过来吗?
方志宏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心隐隐有种她永远也不会再回来的错觉,那个明媚的靓丽的女子,他好久没有见到她的笑容了……
“明宇……呜……明宇……”
“明宇…。对不起…。对不起…。”
逸霖夜心痛的看着床上在睡梦中哭得一脸凄惨的人,她的口里不住的唤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悲伤而心疼,她从没有这样唤过他,哪怕是欺骗他的时候都不屑这样唤过他一声。
“柳梦如!你给本王醒来!”逸霖夜忽然火大的死命摇晃着她,她仍然紧促眉头,晶莹的泪珠依旧止不住的掉落,那一声声明宇如致命的魔音抨击着他的心,大手不受控制的朝她的脸上狠狠甩去一巴掌,将她从床上扇到床下,他不敢相信的望着自己的手呆愣,他,竟然打了她!
“唔~好痛!”站在明宇的面前,看着他充满希冀的为她构建一个充满宠溺的家,她的泪水就如开了闸门的洪水般瞬间泛滥,再也无法抑制住的嚎啕出声,到底是愧疚还是感动,她自己都无法辨得清了,脸上忽的刺痛,身子被人猛然拽回,她的意识尚未来得及回笼便被人从床上甩到床下,浑身骨头都差点全部散架,她杏眼圆瞪,正想怒斥是哪个天杀的家伙时,瞥见逸霖夜比她还黑上百倍,凶神恶煞的脸,怒火立马变成胆怯。
逸霖夜大步跨到她面前,提着她的领口就将她从地上拎起,如丢沙包般又丢回床上,摔得她七渾八素的,摸不着东西南北。
他又受了什么刺激?
“躺在本王的床上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柳梦如,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你以为本王不会处罚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第一次听到从他口中这样评价自己,心莫名的酸楚委屈,揪着疼的感觉真不好受。
“来人,将他给本王抬进来!”逸霖夜粗嘎着声音朝外面怒吼,明显的将怒火波及旁人。
☆、第一百零五章你这个恶魔
第一次听到从他口中这样评价自己,心莫名的酸楚委屈,揪着疼的感觉真不好受。
“来人,将他给本王抬进来!”逸霖夜粗嘎着声音朝外面怒吼,明显的将怒火波及旁人。
侍卫很快将一蒙着黑布的东西小心抬进来,她稍微好奇的偏过头,猜测这黑布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奇?”
逸霖夜唇边扬起残忍的笑容,手放到了黑布上,黑布下面的东西立马躁动起来,她分明听到了嗷叫声,难道是野兽?
黑布随着逸霖夜的手飘扬开了去,仅仅一眼,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到了地狱到了刑场,胃内波涛汹涌的翻滚着,她将头扭到一边,无法控制的呕吐起来,呕到最后只能干呕时仍不敢相信,他竟然会是这么残忍,这是人啊,活生生的人,他怎忍心下得去手!
黑布下面是个笼子,里面放的不是什么野兽,而是一个被人砍掉四肢,脸上疤痕狰狞,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被某些虫子活生生的啃食成这样的,牙齿全部被打碎,头发被扒光,头皮还在鲜血淋淋,他的胸前还爬着几只股涨着肚皮的血吸虫,一边脸颊趴着只大得吓人的黑蜘蛛,此刻的他正膛大已经被虫子啃掉上边大半眼皮的眼珠子,仇恨的目光带着火带着剑,恨不得立即将他拆骨饮血。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