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暖阳的目光更加的含情脉脉,却偏又一句话不说,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向暖阳见状不由的气闷,在心里暗暗的骂,又是一只狡诈腹黑的妖孽大爷啊!
感受到四周越来越多嫉恨不甘的眼光,尤其是那妖孽身边站着的两位,一个冷艳逼人,那目光像是x光线一样要把人射透,而另一位长得楚楚动人,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眼里的委屈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
向暖阳越看越恼火,偏偏发作不得!总不能去指责他不该看自己吧?
这位大爷就已整人高手啊,什么都不需要说,却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女人的想象力都是强大的,这会儿指不定编出多少版本的戏码来呢。只是可怜自己这个当得莫名其妙的女主,偏偏什么都不知道。
这算不算性骚扰呢?向暖阳突然很认真的想到,只是望望周围那些女人投注在她身上爱慕的目光,无奈的作罢,如果自己真说出这条罪名,说不定会被那些女人的口水淹死。
古人说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可是向暖阳却觉得走的很狼狈,即使面对那位脾气暴躁的大少爷和那位狡诈如狐的部长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处于下风。
忍住把手里的餐盘扣向那张妖孽脸的冲动,尽量让自己无动于衷的保持着淡定从他面前离开。
自己越是气愤在意,就越会中他的下怀。
朱圆还有些愣愣的,不明白怎么就演变成现在这种局面,见暖阳站起来向外走,不由自主的也紧跟了出去。
陈乔自始至终最是冷静,眼光一直停留在君莫离身边的两个女人身上,见暖阳离开,也收回打量,若有所思的走了出去。
就这样走了?君莫离不由的有些兴味索然,接下来对那些热情的女人忽然就有些不耐,反正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楚楚这张脸应该被记住了,三天后的比赛自己一定要赢!
三人出了餐厅,一路疾走,直到走到一个偏僻的假山后面才停了下来。
朱圆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心有余悸的说道:“老天爷,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还真不是人受的,那些女人的眼神简直跟要吃人似得,太可怕了!”
陈乔闻言,从沉思中回过神,冷斥道:“现在领受到烂桃花的杀伤力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肖想这种男人!”
向暖阳强行压抑的愤怒此刻倾泻而出,一张小脸愤愤不已“岂止是烂桃花,他根本就是一带毒的罂粟!”长得美丽妖冶,却散发着致命的危险。
闻言,朱圆眼睛一亮,兴奋的附和道:“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暖阳形容的贴切啊,带毒的罂粟,明知有毒,却让人欲罢不能!”
向暖阳与陈乔对视一眼,无语了,这孩子中毒太深,已经无药可救了。
朱圆仍不自知的问道:“你说他为什么坐在我们的对面呢?还对着暖阳放电?”
向暖阳一听到放电兩字,不由的想起那双妖孽的桃花眼,一阵恶寒,恨声道:“他那不叫放电,是眼睛抽搐好不好?这下子可被他给害惨了,以后去餐厅吃饭还不得被当成动物园的大猩猩一样参观啊?这个混蛋,不就是没有满足他那变态的虚荣心吗,竟然想出这么阴损的办法来报复别人,简直比那兩个脾气暴躁,狡诈腹黑只会威胁别人记恨别人的大爷还要可恶!”
病房里的某位正在玩游戏的大少爷很不优雅的打了个喷嚏,部长办公室里正悠然品茶的江月初也觉得鼻子发痒起来。
正文第三十四章
而正在假山一边偷听的津津有味的某只妖孽则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带毒的罂粟花?勉强还可以接受。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电眼竟被当做抽搐,一张俊颜已忍不住渐渐的开始黑了,当听到那句变态的虚荣心,整张脸已是阴云密布,山雨欲来,看来这个女人没学乖啊。咬牙似在自言自语“爷变态?”陪着这位爷逛园子的两位美女齐生生的打了个哆嗦,不敢言语。
半响,君莫离如妖如魔的俊颜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顿时百花失色,颠倒众生,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风流倜傥的转身离开了。
向暖阳噼里啪啦的像倒豆子一样把心里的郁结都倾倒了个干净,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看来老祖宗说的对,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发泄有助于健康!
自己身心舒坦了,才发现两位好友正用怔然的眼光盯着自己,半响,朱圆才挤出一句话“暖阳,你好强悍!”
陈乔也回过神来,虽然觉得暖阳的反应有些过度,尤其是最后说的那一句话更是莫名其妙,不过总算松了一口气,“强悍就对了,总憋在心里,时间久了就会发酵,变质,腐烂,发泄出来,不过就是几口二氧化碳而已。”
“说的好!小乔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内涵的嘛。”朱圆笑着打趣道。
陈乔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也就是你白的跟张纸似得无药可救。”
向暖阳看着好友打闹嬉闹,心底流转着一股淡淡的满足,有友如此,夫复何求?
突然栀子花开的铃声响起打断这快乐的一幕,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向暖阳一张明媚的笑脸不由自主的沉了下来。
只要是叔叔家的电话,十次有九次是向自己要钱的。婶婶的贪婪就像是个无底洞,怎么都填不满,偏自己被拿捏住了七寸,挣脱不开。
“怎么了?”陈乔见暖阳突然沉默下来,只是盯着手机看,不由疑惑的出声问道。
闻言,向暖阳一惊,回过神来,不想让好友担心,故作轻快的说道:“没事,是我叔叔家的电话,时间不早了,我先回松鹤楼了。”说完,急切的离开,直到走了好远看不到好友为止才停下来。
听着那铃声执着的一直响着,无奈的叹息,接通,“喂?”
“哎呀,暖阳啊,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啊?现在找你可真是越来越难了。”那边传来婶婶李爱如尖酸的声音。
向暖阳秀眉微蹙,声音发沉,“我刚才正在忙着,你又有什么事?”不怪暖阳不客气,实在是距离上次要钱仅过了一个月而已。
李爱如不以为意的假笑道:“呵呵,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弟弟小海这不要上高三了,可这学费还没着落呢。”自己的老公没本事,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