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晓了特拉维放任她的行为时,他的心里就滋生了难以直视的邪恶念头。
——既然他们都喜欢,如果被他得到了,哪怕只是被记住一些特殊,他们会嫉妒吗?会感到愤怒吗?
那究竟会是怎样美妙的场景啊,真的好想亲眼看一看。
吸血鬼得意地低声笑着,就听到阿贝尔忽然急促地大喘了一口,他便知道又要来了,捞起腰一插到底,顶开娇嫩的宫腔无情地研磨。
她开始乱动了,却依然咬紧牙关,间或发出爽到极致的压抑低吟,甚至紧紧闭起双眼,整个鼻子皱了起来。
粗壮的阴茎深深地绞进蠕动的小穴里,她夹得越来越紧,有些痉挛抽搐起来,奇尔德抽插得有点费劲了,他缓了缓,更狠地肏了进去。
“奇尔德……”她咬牙切齿地喊着他的名字,“奇尔德……你这个坏东西……”
阿贝尔想不出更多话,只能词汇贫乏地骂着。
“安托瓦尼特……呼,喊声来听听,”他艰难地抽出一段,再裹着淫液白沫挤了进去,又重复了一遍,“安托瓦尼特。”
阿贝尔快到了,绷紧了腰,含含糊糊地应付:“安托、……啊啊……”
奇尔德又一下戳中酸软的敏感点,她胡乱扑腾着双腿,猛地仰起修长的脖颈,一脚踹在他左眼上,胸口剧烈起伏,她急促地喘着,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大股大股高潮的透明水柱浇在龟头上。
“哈……”
阿贝尔又一次攀上巅峰,深埋肉穴里的肉棒被痉挛的阴道咬紧吸住,奇尔德也快了,这一咬差点把持不住射出来。
“坏的人是谁啊……”奇尔德捂着被踹到冒金光的左眼,嘶着憋住射精的冲动,阴茎硬硬的胀痛得发疼。
他的话还没说完,巷子外好像有人走过,调笑嬉闹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衣衫不整的两人不由自主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动静让路人注意到,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抽搐的肉壁绞得更紧,他龇牙咧嘴地倒吸一口气,逐渐放缓动作。
奇尔德不好受,也不想让爽完的阿贝尔好过,于是坏心眼地一下又一下戳在她的敏感点上。
她的身体正敏感,被戳中了小穴里的弱点,没忍住哼叫出声。
“又不叫了?”奇尔德伏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吐息,“原来你也会害羞。”
“安托瓦尼特!”
阿贝尔也压着声音,又抬腿给了他一脚,这次被稳稳捉住小腿,她这次看清了他的脸,发现他的左眼上有一大块淤青。
“啊……”那是她踢出来的。
奇尔德垂首,抓着她的腿弯,腰部发狠撞开紧缩的娇软阴穴,赤裸的后背居然渗出丝丝汗液。吸血鬼是没有体温的,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感觉到温暖发热。
阿贝尔抓住他的手臂,双腿被他绕在腰上,数不清多少次被激烈地插入,好像永远没有尽头。高潮完的身体受不住他愈发炽烈的欲望,随随便便就掐出水来,她身体里的那根肉棒顶得她要飞出去了,无助地扒着他起起伏伏。
送冬节的祭典接近了尾声,外出游玩的人们陆陆续续归家,小巷附近的声音也逐渐嘈杂,两人隐晦而激烈地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举动,幕天席地,衣襟凌乱,仿佛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偷情那般刺激。
在沉闷的拍打和堵在嗓子里的呻吟中,轻盈的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他们的情绪快要到达顶点,全都沉浸在这场即将结束的性爱里,没人发现这个不速之客。
“你们在做什么?”
第叁个稍显青涩的声音闯入交错起伏的喘息中。
阴暗的角落被发现,隐蔽的秘密被突然撕开袒露出来,阿贝尔最先被吓的一惊,大脑猛地一片空白,接着整个人都失去了控制,剧烈地颤抖着,阴精哗啦啦喷了一身。她高潮了太多次,无力地大口大口汲取空气中的氧气。
瞬间绞紧的媚肉也成功让奇尔德精关失守,他脑子里的那根线啪嗒就断了,硬的难受的阴茎立刻射出一股一股浓稠精白的液体。
他还没来得及抽出去,大股的精液就这么满满当当地填进她的肚皮里,奇尔德深知麻烦大了,头有点疼,非常不爽地用目光搜寻害阿贝尔吓一跳的小鬼。
那个少年就站在不远处,琥珀色的眼瞳在阴暗处熠熠闪光。他半边身子藏在阴影里,装作懵懂地打量他。
“……姐姐?”他好像认出了阿贝尔,却看着奇尔德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