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露珠垂落枝叶,豆大的晨露“啪嗒”砸在车顶,皮毛油光水滑的健壮马匹稳稳地开路,车辙吱呀作响,在长满青苔的泥土路上碾过一道规整的车轮印。
光明教国没有严寒的日子,风吹来都带着青草的味道。
微风阵起,调皮地掀开沉闷的车帘一角,隐约露出深藏其中的一室暧昧,又匆匆遮掩。风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阿贝尔低着头,跪坐于他跨间,手里握住他的小家伙仔细研究着——它晨勃了,还挺壮观。
“阿贝尔……别看了。”菲姆斯紧张地用衣角去遮盖,被她不耐烦地一巴掌拍走。
“昨天教你的还记得吗?”
菲姆斯心虚地说:“呃,还记得一点。”
“是吗,那我考考你,就从……嗯,就从字母表开始背。”
他们临走前顺走不少书籍,考虑到菲姆斯几乎没受过教育,她拿走的大多是基础的书,即便被现任的神殿祭司发现了,缪也能轻松应对。
昨天她趁着新鲜劲教了他不少单词,令她出乎意料的是,菲姆斯天天说的母语,他竟然连一个字都不会写,于是只好放弃,从角落里翻出一本词典,打开第一页的字母表让他背。
他念起字母来也是大字不识一个,艰难地把读音和字母对上了,转头随手指一个让他读,他却给忘了。阿贝尔顿时感觉身负重任,又一次痛骂了他早死的失格父亲后,难得耐心又认真地教了他很久。
一夜过去,记不得多少的菲姆斯磕磕绊绊地背了起来,阿贝尔一边听,一边伸出舌尖舔了舔手里圆润的龟头。
好吧,有点咸。
正背到“H”的菲姆斯差点咬到舌头,浑身一颤。
被她这么一激,粉粉的龟头前端渗出一丝奶白的液体,颤巍巍地抖。
“停下来做什么?”她抬眼看他,“我听着呢,背得好有奖励。”
那背不好呢?
菲姆斯的脑壳和小家伙一起要爆炸了,他哪里还记得什么字母,满脑子都是她。
“背不好就……”她的尾音上挑,带着勾子似的,笑盈盈地望着他,十分无害,说出的话却和恶魔一样残忍,“就禁止射精。”
菲姆斯:!
到底谁才是魅魔!
白皙的指尖抵在马眼处揉了揉,将溢出的黏液涂抹均匀,黏连的前列腺液在手指间拉出淫靡的丝线,看得他不禁咽了口唾沫。
阿贝尔催促他:“继续呀,H下面是什么?”
“……”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是‘I’。”阿贝尔圈起手指环住他的阴茎前端,“只有一次提示哦~”
下次她就动真格的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菲姆斯双手无处安放,局促地揪住衣摆,涨红了脸,硬生生憋出一个“I”来。
自己的阴茎被她一只手握住,涂满液体的手心撸顺他的性器,接下来要做的事隐隐刺激着他,呼吸都喘了起来。
“怎么卡住了?”阿贝尔圈住它捏了捏,它明显又粗了一圈,比刚睡醒时更加气势汹汹。
他脸颊通红,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别的什么,眼神乱瞟,不敢直视她:“我、我忘了……”
“哦~”她得逞地笑意从语气里渗出来,听得菲姆斯心头一跳,害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哦不对,她已经在做出格的动作了。
阿贝尔当着他的面,低头含住那热腾腾的性器。
大多时候都是他们伺候她,这样的经验不多,她就想当然地来,用舔棉花糖的姿态慢吞吞地舔弄,女孩的舌头幼嫩温热,偶尔露出一点粉,白净的牙齿轻柔地刮过敏感的冠状沟,这种磨蹭着要上不上的快感磨得他快要疯了。
阴茎一颤一颤地,又挣扎地挤出浊液,她舌尖一勾,分泌出的前液便被她勾进口中,但动作不太熟练,弄得有些狼狈,沾了许多在嘴唇上。
白浊在她唇边,衬得她的嘴唇更加殷红,天生上翘的唇角勾起,比他更像一个以性欲为食的魅魔。
“你再好好想想,可得争取在这玩意儿射出来之前想到呢。”她舔掉嘴角的浊液,拇指摁住他止不住溢出爱液的凹口,好像真的在兑现她“背不出来不准射精”的诺言。
菲姆斯陷入欲望无法自拔,近乎后仰着瘫陷在这样极致的舒爽中,浆糊一样的脑子完全无法转动,眼前一片模糊,却猛然清醒地意识到,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故意让自己难堪,故意给一点甜头又巴巴地勾住他,像用胡萝卜吊着一头驴。
这样坏心眼的阿贝尔,这样让他饱受折磨的阿贝尔,他本该对此提出异议,然后和她好好撒一撒娇,她就会让自己和往常一样占据主导地位的,可为什么他竟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菲姆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被快感逼得红了眼睛,他想,他大概脑子真的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