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话◆
第三十六话
“不是说要与我参详春宫图,还说要双修麽?”他无视她泪汪汪的讨饶,伴着女子酥筋麻骨的吟哦声,继续蛮横的在她体内冲进抽出着。
“我记得你那手稿上写着,这招应该是叫‘芙蓉承露’。唯一,瞧,你生在双腿间那朵露浓香馥的芙蓉花儿,艳色倾绽,形容的还真真是贴切呢。”
“呜呜呜……玉瑾之……你、你太……啊……”
“怎地?我太如何你了?”他蛮横的用嘴咬着她胸前的肌肤,狡猾灵活的舌头顺着已经绷挺着的小小红果,来回的上下刷弄着,不时的还含入嘴中尽情的吸咬。
“啊……呜啊……”战栗的快感如浪袭溃坝般的接踵不断,她意识开始迷乱,本能的搂着他吟哦。
染着水光迷茫双眸半开半合,瞥见埋在她胸前的俊庞,正如饥渴坏了的孩提一般吸允着乳尖,一向清冷的雪颜流露着近乎执着的迷醉专注。
“啊……你好讨厌……别吸了……唔……”嘴上说着,身子却相反的主动拱起,送高了正在被他舔舐的右乳,双手紧压着他的後颈,十指在如顺滑黑缎般的丰厚长发中交互,渴望着更多的欢愉。
她用香甜血液救治他,他用动欲的爱液喂养她,她与他一样,都如此无比珍惜着对方。
“唯一,唯一……!”灼火狂烧,他的丹田快要撑爆了一般。似痛苦又似极乐,翻腾混乱。
他猛地半坐了起,将两人倒了位儿,将她置於自个儿身上。
“唔……我、我都没气力了,你这混人这会儿……这会儿才叫我在上头,真真的是想活活累死我呢。”
虽说着抱怨的话儿,她却上身弧度极美的挺胸後仰,雪肌染绯,如同一枝娇怒胜放的粉莲,将自己栽种在他身上一般,要是这般来看,那他可能说是那莲花之下的藕?
这奇妙诡异的思绪,叫他不自觉跟着反应的更是兴奋。
“大坏蛋……看、本小姐如何……啊……如何玩弄你……唔……”压在他身上的人儿用她自个儿的身体跟语言对他挑衅又挑逗,他耐着性子,强忍着不去悍然逼迫,任由她主动的,只交出自己的男身,随她玩去。这体验……其实也……别有……别有一番滋味呢。
“玉瑾之……瑾之……”她上下起伏,口中不断的唤着他的名,痴迷呢喃。
男性的大掌不似刚才那般粗鲁,用着极轻极柔的力道,揉掐着两颗丰挺的雪乳道:“我在,唯一,我一直都在。”
半开半眯的水眸,眼底含泪凝视着他,小脸充满无助,她欲泫欲泣,红唇微张,含吮着自个儿的食指,藉此似乎能平缓一些快要崩溃的快感。
他嘴角微弯带笑,与她对视,黛紫的眸瞳像两团看不见尽头的深邃漩涡,更像两窟黑洞,每每望之,都会让她坠溺其中。
“……玉瑾之啊……你真美……真好看呢……像我最爱的独角兽。瑾之……玉瑾之,我就喜欢这麽骑着你,你再圣洁还是、还是被我压在骑,想着这般儿,我便会好生的得意呢……”
灵素宫的二小姐,若真是想要男人,只需得玉手一挥,何处英雄,各色美男,哪个不竞相匍匐?但是她偏不稀罕。不管前世今生,似乎她只看得见玉瑾之一个人。不论是使坏还是争吵,只是想叫他一直能注意到她,不许不看她,不能忘了她。
他说爱煞她了,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她这人,天生就是凉薄的脾性,若非真的心悦着他,岂会用自个儿的血液来养他?除了父母家姐,她也就独独只真心在乎他心疼他一人罢了。
作家的话:
喵了个咪的~真是快把我卡shi了啊~
嘤嘤嘤~~~~~~~
☆、◆第三十七话◆
第三十七话
“呜呜呜……入的好深……啊……玉瑾之……你、你别动呀……嗯……”她浑身香汗淋漓,燃着情欲之火的身子像水蛇一般妖娆摆动,小嘴微启,几缕银丝滑下嘴角,脑中早已失去理智,沈沦在情欲的汪洋中,只看得见身体赤裸的渴望。
她热情的反应让他感觉更是兴奋,腰臀更是用力的随着她的节奏,配合着上顶下沈,将花穴中捣弄的蜜汁汩汩,一只手来回勾画着小小的花核,让那颗小小的蕊珠不断地在他指中颤栗膨胀。
湿润的液体泉涌似得流出了小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了他的腰腹之上,滑腻腥甜的香气在房间内弥漫不去。
“唯一、再快点儿……哦……你可以的……”不断喂给他花蜜的两片花瓣缩合着,阳物轻旋慢兜的卷弄着柔软的甬道,他觉察到她似乎快要高潮,勾起坏心的邪笑,重重的开始次次直抵幽径深处那张不断开合的小嘴,每次撞入都似有意若无意般的顶到穴壁上那处微微凸起的肉蕊。
“不要……不要了!别……啊……啊……”高潮来得猝急,她仰高後倾白嫩滑腻的身子,过多的欢愉叫她无法承受,全身抽搐着软倒在他身上,眼角溢出湿痕,泣不成声,双手紧紧掐着他的小臂。
修长精实的男性躯体翻身压她在身下,穴内那不断缩紧的快感让他激切的狂捣着她仍在战力张缩的花穴。
推挤并拢着她的双腿拉至最高,让她的小圆臀悬空,叫湿漉漉的花穴完全暴露敞开了来,硕大狰狞的阳物深深插入,浅浅抽出,他迷恋不已的眼神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着她的爱液是如何染湿了他怒昂的男根。
“嗯啊……瑾之……你看的、看的这麽入迷……好……好看麽……”
她毫无羞耻的淫浪问着,脑中早被不断来袭的高潮弄得意识不清,灵肉不停地分离又合一。
听见她放肆的话,他紧绷的表情有过片刻的讶然,随之而来的是心中那激昂的狂喜兴奋,以及更澎湃的欲望。
发了狂似的,他前後摆动窄臀,将粗大的阳物全根尽入粉穴伸出,她双腿已被推倒极致,大腿内侧与乳尖相贴,激情的摆动让那小小的粉尖被摩擦的又肿又红。
“你这磨人的姑娘,一面说不成了,一面又这般勾引的问我,真叫我恨不得活活将你玩坏了才好……”硬处越发的肿大炽热,他越动越烈,豆大的汗珠从他身上滚落至她的娇躯,随着整根阳物的进出,白白的黏液覆盖着已变得红肿的花穴口。
这感觉太棒太美好,就像甜美的毒药,让两人的身心都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