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未退的敏感身子还在战栗,看见她这般的媚态,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发狂似的猛抽急送,捣得两片花瓣一颤一颤,蕊珠肿胀泛红,深处的花心更是抽搐瑟缩不断。
“不行了……啊啊……不能再做了……呜呜……玉瑾之……我……啊啊啊……”她仰着细白的颈子,不住的娇喊,花心紧缩发颤,饥渴的将体内火热硕大咬住不放,终於逼得他在一记狠狠的重击後,射出了热白浓浊的精液。在共同抵达顶端的那一刻,两人抵死缠吻,银丝相连,舌尖勾绕,眼中只有彼此。
作家的话:
这顿肉够吃了吗?如果大家觉得还不够,那我接下去几章过渡一下就再煮!
话说我本人非常讨厌写第一次啊!因为第一次基本上不能写的尽兴啊!嘤嘤嘤~我果然是个重口~
话说我家女主果然都是下身不长毛的类型!hohoho~这完全就是我的个人爱好哈!羞射捂脸~
☆、?第十九话?
第十九话
一年後。
邀月山庄外杨柳岸上,垂垂绿柳,细条一缯缯的在暖风中飘荡,沿岸一片翠色,在离码头约莫百米的岸边,几颗树儿不知为何生的歪了,躯干大弧度的扭向江面,使得整枝的柳条儿如那美人的青丝,瀑散而下,一半迤逦的拖在水面之上,一半轻飘飘的晃於川边。
“主子‘天雄帮’和‘无耳教’的人持拜帖求见。结果两边人马在山庄的五行阵外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了起来。管家派人来问,咱们该如何处理,是不是依旧往常那般不予理会就好。”一穿着小厮服的少年大步流星的奔来,约莫十四五岁的模样,正值变声期,声音嘶嘎沙哑的像一只公鸭子。
被垂柳掩了半个身子的玉瑾之收起蒲团,他在岸边钓了一晌午的鱼,却没勾上一条来,偏似也自得自乐的很。
听见那小厮来报,头也没回,只淡淡的丢了一句:“让他们打去便是。”
小厮应了声,又忍不住多嘴道:“主子,那两派人全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角色,没啥真本事。只晓得聚众托大,然後借势做些不入流的勾当。”撇了撇嘴,满脸不屑的模样。
“小六,你这张嘴真是一点都没长进,还是那麽碎!管他们入流还是不入流,反正公子若是想见自会放他们进来。”另一侍童小四接了话。
飘荡的翠柳掩住了玉瑾之此时冷冷的神色。他敛下眸,嘴角模糊的勾了一个有些讽刺的弧度。
那些人为何来找他,他岂能不清楚。不外乎因着他是子虚道人的弟子与藏剑阁的三公子罢的名声罢了,那些人晓得他如今好不容易回了一趟邀月山庄,自然三天两头的往这儿来,嘴上说是盼着他为他们指条明路,其实图的就是攀高枝儿,能占个位儿罢了。
见主子不说话,小六上前拾起岸边的钓具,低声询问:“主子,小七等会儿便将小舟放来,今儿个您还出江吗?公子若驶船,别再独自一人,把咱跟小四两个都带上吧。”
小四边帮着小六收拾钓具,边用力点头:“主子虽身子暂时无碍了,但这几日快到一月之期了,可不得再独自一人游江了。”摇了摇头,好吧,公子其实专程来这儿等那二小姐,只是没等到人,也不用拿着自个儿出气似的,日日要出江泛舟。
“把东西收拾好,你们两先回去。”他似无意淡淡启唇,衣袖随意一拂,忽的,落在江上的目光缩了缩,似有什麽入了眼界中。
“主子,主子?”两童儿察觉有异,忙扭头顺着他视线望去。
江面之上有一艘船儿,过了埠头但却不停下,直直的往这边驶了来。再仔细看,虽是为了在世俗中行走之便,伪装成了普通画舫的样子,但船身周边一圈透明的灵能护罩所产生的波动,说明了那船儿实质上是一艘修真界独有,需用灵石驱动的云舟。
舫舟伪装的倒是朴素无华,并不似一般用作出行玩乐的花船般奢华繁复,若是细细打量,便能发现两边船身居然满布了隐藏式的灵石炮与魔能弩,这设计,明晃晃的传达着一个信息──这艘云舟根本就是一艘武装炮艇,不好惹!
小四小六瞪圆了眼,见着了一姑娘,正单手掐腰,气势昂扬的立於船头,两人的眼珠子更是都快惊突了。
她这回未同往常那般穿着耀眼的华丽宫装,着了一身湖水色素纱襦裙,江风卷吹着长裙飘飞,乌发如男子一般,用一枚白玉窄长扁方配着金冠束起,衬着朗朗娇颜,那姿态就像‘女大王’率众强掳男子来了一般,眸光灼灼的锁着对面那抹牙白色身影。
“我的亲亲玉哥哥,瑾之小乖乖,明知这几日你那相好的姑娘便要归来,你却不乖乖的在庄里候着,跑来这儿是想躲着不见人吗?”
相好的姑娘啊……
那半掩身影的柳枝被一只广袖撩开,顺长尔雅的身姿徐缓现出。
男子颜色美绝,俊面迎着‘女大王’热烈的注视,嗓音温柔,似笑非笑的开口:“你倒是说说,我又能躲到哪儿去?”若是不能於她一处儿,他还能去哪儿?他哪儿也提不起性子去的了。
“那你快些上云舟来。”她脆生生娇笑。“今日你既已被我逮着了,那自然就得要先上舟来与我会上一会才是哩。”
漂亮的凤眸揉入一丝不自觉的慵懒,他眨了眨长睫,微笑着踏水腾凌入船舱。
作家的话:
我家儿子绝对是个大闷骚!!!!!!嘤嘤嘤~闷骚什麽的好有爱啊!
☆、?第二十话?
第二十话
“奴家的玉郎好亲亲,这回咱俩隔了近一月才会着,你平日里可曾有想我否?”馨香热气喷在男人的颈窝,夹着女子绵绵糯糯的嗓音,偏说出的话儿却带了几分骄狂。小手更是急色,扯下男人的腰带,松开了外袍里衣,接着微微一用力,便将衣衫不整的美男放倒在了舱中的波斯毯上。
这姑娘,请他上舫,美其名曰泛舟游玩,泛舟是真,游玩也是真。只是,怎麽玩并玩些什麽把戏,这才是要点吧。
他随了她的意,顺势往後倒下,长发散落在雪白的长毛软毯上好似锦缎,琉璃紫瞳一瞬也不瞬的望着正跨坐在他身上的姑娘,她与他一样,衣衫半敞,发丝披散,巴掌大的面颊泛着红粉,黑亮的大眼中,那双眸子亮的闪眼。
对於两人的闺房之事,她一向放的极开。他自是心中晓得,她这般模样儿非是羞涩,而是情欲蒸腾,心中估摸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