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现在的她从头到尾都不过是在演戏,那他不得不佩服她出神入化的演技,就连他都几次三番被迷惑了心智,将她当成另一个全新的女子去看待。
东陵默皱了皱眉心,眼底闪过不悦:“在我面前还需要装麽?”
慕浅浅眨了眨眼,显得有点无辜,这麽没头没脑的一句,让她怎麽回应?
她装什麽了?这一刻又不知道哪里惹他不高兴了,难道,他在指她刚才扑到他怀里,故意在他面前示弱麽?
她抿了抿唇,一丝气愤:“是你的女人先把我推倒的,我就是踹她一脚又如何?难道我就活该被你们这些人欺负麽?”
知道惹他生气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可是,她就是气不过。
东陵默却只是挑了挑眉,俯身看她:“你踹了她一脚?”
浅浅还是不习惯和他靠得那麽近,她往後仰去,远离着他,也躲开他扑面而来的炙热气息。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了,承认又能怎样?横竖逃不过惹他生起被他惩罚的命运,就是要死,她也要死的傲然光鲜些。
当然,能不死最好。
“我是踹了你的女人,要杀要刮,悉随尊便,想让我去跟她道歉,我绝不!”她或许不是什麽有骨气的女人,可是,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一点傲气还是有的。
东陵默却眯起眼,斜眼看她。
那两片粉嫩的薄唇一张一合,在金色的阳光下泛开诱人的光泽。
如此娇弱,如此稚嫩,教人顿时生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邪念,恨不得把她整个人禁锢在身下,把自己滚烫的巨物塞入她娇小j致的檀口里,让她痛苦地含在小嘴里,甚至,用他的坚硬戳得她嫩嫩的唇瓣发红发肿。
这女人,话,忽然扣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拉,把她一条腿从他的一侧拉到另一侧,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於他来说刚才的举动不过是轻轻拉了她一下,可她被他这麽一拉,整条腿直接从他面前划过,就像练特技一般,两腿被拉得大张,直接跨了过去坐在他腿上。
浅浅吓得差点失声尖叫,被他这样一拉,两条腿就算不断韧带也会重伤。
却没想到现在这副身躯,身子骨居然柔软得跟没骨头似的,哪怕已经被他拉成了一字马的形状,居然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个发现,让她沉郁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她不自觉动了动身子,在他身上换了个姿势,直接叉开两条腿试了试,没想到真的轻而易举便劈开了。
不需要多年的练习就能轻轻松松拥有一份柔软的身子骨,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身下的男人闷哼了一声,等她从那阵喜悦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惊觉自己身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正抵在她的两腿间。
她心里一慌,慌忙想要站起来远离他,可他再次轻轻一拉,又把她拉回到自己身上。
这次,她身下最敏感的地方正好压上了他的硬挺起来的巨物。
虽然隔着衣物,可夏天的衣料本来就薄凉,两人最私密之处隔着衣料接触在一起,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令人恐惧的轮廓,心一下就慌乱了起来,想离开,可他不允许。
东陵默虽然没有进入她的身体,但,光是想像着她令人疯狂的紧窒下体,身下不自觉又肿胀了几分。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腰间,想着她的紧小温暖,便忍不住一路往上/>索而去,最终隔着衣料一把握住了她的rufang,揉了起来。
浅浅被他的举动吓得失声尖叫了起来:“不!色鬼!快放开我!”
大白天的,还是在室外,他怎麽能对她做出这麽不要脸的事来?
“色鬼?”他挑了挑眉,这个词还是第一次听说:“意思是,说我是好色之徒麽?”
浅浅咬了咬唇,瞟了他一眼,心里冷哼:难道不是吗?
她的手落在他的大掌上,用力想要把他推开,推不动他半分,却反而换来了他更恶劣的对待。
五指用力压上她的yuru,重重rounie了起来,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你的身体比我想像的还要令人沉迷,真恨不得在这里要了你。”
浅浅吓得睁大了一双眼眸,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拼命想要把他放肆的大掌拉开。
露天席地,随时都会有人过来,他不要脸可以当着别人的面做这种事,可是,她还想要几分自尊。
虽然,自尊在他面前g本不值一文。
“东陵默,别这样,不……啊!”
他的长指忽然找到了她凸出的那一点,顽劣地在她的顶端上重重捏了一把,痛得她失声呼叫了起来。
看着她纠结在一起的眉心,他笑得邪魅:“要不,试试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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