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欢爱,算起来至少有一个多近两个时辰,再这样下去,就是跌打的人也扛不住。
他定国侯功力深厚体格强悍,自然不会有什麽,可属於慕浅浅的这副身躯却是娇弱无比,哪里承受得了他这样的热情?
她动了动身子,小手抵在他a膛上,轻轻坐了起来。
刚想要从他身上翻下,他的大掌却忽然落在她腿上,将她两条腿彻底掰开,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依然湿滑的花还含着他巨大无比的rou bang,这一动,让两个人都忍不住shenyin了一声。
抬眼看着她,东陵默薄唇微动,笑得邪魅:“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
“啊!”浅浅吓得低叫了一声,慌忙把手护在自己a前:“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想下去。”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现,他又郎朗一笑,才忽然放开她的腿:“下去吧。”
做了两次,他也有点累了。
连着在军营里忙了两日,直到夜幕降临才跃上他的宝马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这麽急着回来,只是想着早点见到她,不知道她会不会一个人在房间里等他,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寂寞。
没想到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沉沉睡死过去了,睡得那麽香那麽甜,睡得那麽勾魂。
他本该生气的,气她不给自己等门,他固执地认为,女人就该在家等着她的男人回来,可是看到她那副娇俏的模样,所有的郁闷顿时散去,想要气也完全气不起来。
如今看着她这副柔弱到几乎完全使不出半点力气的样子,心里更不可能对她有任何不满。喜欢都来不及了,怎麽还会生气?
不知道这样一份喜欢源自何处,或许只是觉得新鲜,就像养着一头小宠物一样,反正,他不排斥这种感觉。
浅浅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下来,噗地一声,两人的身体分开那一刹,摩擦出来的那点火花让慕浅浅忍不住低吟的一声,可她自觉以小手捂上自己的薄唇,生怕这样一声低吟又勾起他的邪念。
这个定国侯,xingyu旺盛得很。
完完全全分开之际,一股热热的ye混合着他的jing ye从腿间滑下,羞得她慌忙把一双yutui并拢上。
想要找个东西拭擦,可他就横躺在床边,要下床还得从他身上翻过去。
她两条腿紧紧并拢,一双手护在a前,g本没有多余的力气也没有勇气爬过他的身体,虽然已经欢做过无数次,可她依然不好意思在他面前彻底暴露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东陵默轻吐了一口气,忽然翻身坐起,寻来一条乾净的毛巾,轻轻一推,直接把她推倒在床上。
在她的尖叫声中,他推开她两条腿,毛巾落在花xue口上,亲自动手为她拭擦了起来。
浅浅窘得恨不得立马晕死过去,感受着他那只粗鲁的大掌在她身上做着名为伺候、实则是令她羞愧欲死的事情,一张脸除了朱红,再找不到其他丁点颜色。
整个过程,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好不容易熬到他放开了她,她才慌忙躲到角落里,拉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斜眼偷偷瞄去,见他拿着擦过她身体的毛巾随意将自己那g沾满她ye的rou bang擦乾净,随手一扔,把被污染过的毛巾扔在床头边的矮柜上,便又往下一躺,向她伸出手:“过来。”
没有半点迟疑,她听话地向他爬去,在他身旁躺下,伸手抱住他结实的腰。
这不知道算是一种默契还是习惯,或者只是一种顺从,从那夜开始,每当最後一次结束後,他们就这样抱在一起,一觉睡到天亮。
可她又忽然想起什麽,抬头悄悄看了他一眼,尽量让自己带着藏不住不满情绪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我发现听雪阁里没有我的衣服,我能不能让人订做一些?”
东陵默落在她肩膀上的大掌微微一顿,垂眼看她,神色怪异:“从前不让你来这里,听雪阁里当然没有你的衣服,不过,明日我会让人送一点过来。”
“那……我可不可以自己回浅云阁去挑?”他衣柜里仅有的几套衣裳全都是轻纱薄质的半透明装,穿在身上跟没穿没有多大的区别,这不分明是用来勾引男人的衣裙麽?
她怕他让人送过来的也是一种类型,如此,她如何出门?
更何况,她连明天早上醒来可以穿什麽衣裳都把握不了,就这些轻纱衣裳,让她怎麽穿得出门?
东陵默的大掌落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揉着她的发丝:“公主殿是你的地方,你想去哪,g本无需问我。”
“真的麽?”她眨巴着眼,其实,等的就是他这句。
以後她大晚上留在浅云阁,他也不该有意见了是不是?毕竟,是他自己说的,公主殿是她的地方嘛。
心里暗喜,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浅浅抬头看着他的下巴,看不清他的脸,只在瞬间捕捉到他x感的喉结,它在视线里一颤一颤,竟忽然让她觉得说不出的诱人。
想要伸手去触碰他,又怕自己的动作太暧昧,她是真的被他吓怕了,每夜如此索求无度,她真当心自己的身体撑不下去。
东陵默忽然真的很喜欢她这双会说话一般的眼眸,喜欢到……在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情况下,已经低头在她眼帘上吻了下去。
“自然是真的。”搂住她纤细的腰身,他把下巴压在她头顶上,闭上眼轻声道:“累了,睡吧。”
他不说话,浅浅也没有再说什麽,暗自兴奋了好一会之後,她总算愿意合上沉重的眼皮,渐渐睡了过去。
……
一大早东陵默又不见了影踪,他似乎总是那麽忙,想起来自己昨天说过的话,浅浅只是在床上赖了一会会,便立即爬了起来。
阳光和悠兰依然在她醒来没多久便立即进门伺候,在这里,似乎真的看不到她们除外的其他女子。
浅浅不知道自己心里在高兴着什麽,但她自觉将这份小心思压在心里,收拾完也吃过早点之後,她忽然回头看着阳光,问道:“厨房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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