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你何必呢,跟那种人。”
“就是,说句难听的,典型绿茶婊。”
“喂……”
“咋啦?我还真不怕她听见。”
“你们别说了,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她骨子里不是那种人,她只是……小时候受了刺激。”
“就算小时候真的受了刺激,之後乱交也没人逼她吧?真搞不懂什麽样的男人这麽不挑食,还真是什麽样的贱货都有人愿意上啊!”
“倒贴的吧。”
“哈哈哈哈……”
“……”何乐乐默默看着窗外,心静如水。这样的场景,她已经见过太多了。女人这种生物,无论十几岁二十几岁还是六七十岁,行为模式都不会发生根本变化。
不多时,原本的女化妆师、造型师引着几个年轻帅气的男化妆师走了进来,各司其职地为选手们换装、搭配饰品、化妆,然後进棚拍摄。与前两天的一些拍摄明显不同的氛围、节奏、妆感、服装品质让一干选手不由得集体拘谨了起来,尤其当……那个犹如极品男模般的摄影师端着相机对着她们时。
拍摄完毕,卸妆。
“我手脚都不知道该怎麽放了!”一个选手兴奋地满脸通红道。
“我也是,天哪,那长腿,那身材,那眼睛!那个外型去做摄影师太浪费了吧?”
“呵……他不做摄影师才浪费呢,你们知道请他拍一张照片多少钱吗?”化妆师忍不住笑道。
“呃……不知道,很多吗?”
“呵呵……还是不吓你们了,你们自己去查吧,牧惟牧老师,业内最高身价,他团队里的一个化妆助手都是我的三倍工资。”
众选手面面相觑,“那、那他结婚了吗?有女朋友吗?”
“他──”
“乐乐。”独特的男性嗓音从门口处传来。
“……”全场皆惊、皆静。
牧惟走进化妆间,拖了张椅子坐到何乐乐身前,接过化妆师的活儿帮她卸妆。“中午定了私厨,去尝尝?”
“……嗯。”
☆、第317章为何是我
“查不到是什麽意思?一个应届毕业生做了什麽工作认识些什麽人你们都查不到?你们觉得我的钱很好拿是吧?”变声後机械阴冷的声音。
“小姐,我们尽力了,但是这个何乐乐毕业後就基本上没跟学校或同学联系过,现在用的手机号是十月份才启用的。”
“那通话记录呢?你们不会连这个也搞不到吧?”
“通话记录是拿到了,但是……全是诈骗电话。”
“什麽意思?”
“通话记录里全是各地的广告、诈骗、六合彩团夥之类的号码,而且每个都打得通,一个重复的都没有,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要麽,何乐乐是个喜欢跟骗子打电话的神经病,要麽就是她的通话记录被篡改过。”
“……我知道了。”
“不过关於你上次提到的黎以权,我们推测何乐乐结识他应该是因为一个叫任翎羽的女人。她是何乐乐的同级校友,在校期间跟何乐乐走得很近,毕业後去了黎以权的律师事务所。”
“任翎羽、黎以权……哼。行了,尾款三十分锺後打到你账户。”
挂了电话,崔雅然将手机甩到床上,满眼阴鸷地望着落地窗外城市的璀璨夜景,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早上何乐乐面对牧惟时那纯洁而柔美的笑容!
玻璃窗面上倒映着她渐渐扭曲的面容,她却毫无所察,她只想破坏!破坏!她要撕碎那张让她恶心的笑脸!
何欢!你凭什麽笑得出来!凭什麽!
床上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铃声响了许久崔雅然却没有半点去接的意思,直到手机响了停、停了响,到第三遍时崔雅然才从转过身从床上抄起手机。
“什麽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我是你妈!”
“……哼。”
“你!我怎麽会生了你这样的女儿?”
“我倒觉得,我很有你的风格啊!虚伪、无耻、自私、狠毒。”
“住口!”手机对面传来喘息的声音,像是正在极力平复情绪,“我只是要告诉你,我和你爸正式离婚了。”
“哦?你确定他是我爸,而不是某个戴了二十多年绿帽子还替人养孩子的可怜虫?”
“嘟、嘟、嘟、嘟……”
冷哼一声丢了手机,不一会儿,崔雅然却又捡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喂?我是何乐乐,请问哪位?”
“……是我。”
“……”
“何欢,我真的很好奇,告诉我好不好?你究竟是凭哪点吸引男人?叫床叫的好听?”
“嗯啊……惟、别、啊……”
“……”
“不要、呀啊啊……”
“……”
“还没听够?”男人的声音。
崔雅然按掉电话,银牙欲碎。
深蓝公寓六楼。
“惟……唔……”何乐乐跪伏在大床上,被男人强健壮硕的身躯紧紧地压在身下,过分粗长的男根粗野又怜惜地深捣着娇软的花穴,抽插地穴肉都随之牵扯迎送,让她每一秒都有被他戳穿玩坏的错觉。
“惟、惟……我、我想、我想看你……”
“好。”牧惟反身坐到床上,双掌抱着她的腰肢让她对准胯间的巨物狠狠吞下。
“嗯……”小穴里又麻又酸,浑身瘫软地伏在他怀中好一会儿,她才找回点力气撑着他坚实的胸肌抬头注视他慵懒帅气却又柔情满满的面孔。
是啊,她凭哪点吸引他?吸引他们?
“想问什麽?”牧惟勾起一抹微笑,问道。
“我……”垂下眼眸重新靠上他的肩头,她问不出口。抬臀轻坐,她缓慢地吞吐着他昂立的性物,享受着轻柔摩擦带来的酥痒舒适,鼻端逸出丝般哼鸣。
他说他只是要她在他身边,在这个前提下,其他的他都不介意。可是……“为什麽……是我?”
“……呵,”轻抚她的小脸,“终於还是问出来了?”
动作微顿,何乐乐望了望他深邃的眼眸,低下小脑袋,继续起落。小手滑下他的胸腹轻揉自己腿间那粒圆圆饱胀的珠蕊,用那纯粹的快意减缓穴内的酸胀。
牧惟又是一声轻笑,一手按上她自我抚慰的小手,加重她花蒂上的力道,一手却绕到她後臀间骚动臀缝,引发一阵阵颤栗。
“嗯啊──”酸──
仿若失禁般,穴内不受控制地涌出爱液,也涌出了她最後的一点放不开。
小口喘着气,任他抱着她继续操弄紧致湿滑的密道,她满面潮红地问,“我、我不明白,你最初、最初不是很、很厌恶我吗?你、你还──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