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伤重,可能会如常人饥饿,便回来探看。
这番举动想来就牵强!
人杵在丈圆的石洞口下望,愣是没跃身下去。
石穴内,冉魅儿腹痛如绞,双手紧压痛处跪伏在床,无暇顾及腿心处的抽疼。
本就伤势不轻,如今碰上阴力最盛的日子,疼出一脸死白。
魅功取阴极之气,未得阳水交融相济,她也知道功法修炼堪说早到顶了,但又不肯收手,甘心忍受月益加剧的折磨。
但身子好时,元阴蛮横胀缩时,还能用凝实的功力来舒缓,而此时只能全凭意志忍受,才感受此时有多痛不欲生!
饶是再能撑持,她也绷不住痛的嘤嘤低吟。
明绍泽听辨出她的不对劲,纵身一落,往她哪儿去。
人已飘身落于床前,她也没查觉。
知道她上腰处内腑被震伤,他默默上前,按住她拱起的背脊尾端,输出灵力为她化瘀解滞。
冉魅儿这才知道他来了,“没用的!”
经她一说,明绍泽也发觉她的气血几乎全被滞结,若经时太久,必损根基。Ⓠūyūshūщū.ⒸoⓂ(quyushuwu)
若是软软在,必有办法!
“你忍着,我去找人来。”
冉魅儿拽住他的手,“别去了!”
“我妹妹医术超绝,她能治,我来回不过两个时辰。“
“我只男人能治…”
“你又胡说什么!”
“不信吗?”冉魅儿勉强的撑直腰,拉着他的手按于自己下腹。
明绍泽掌心倏地冰凉,“你练什么妖功?”
冉魅儿不答,还能挤上一点气力,戏谑看着他说:“我只需男子元阳。”明知身子诡谲的异状,足令所有男子却步。
就是那种淡淡孤傲的挑衅气人!还用雏男练功吗?明绍泽眸色夹杂怒火,脸色却沉了。
探出她撑持不了太久,就算能找着,她现在如冰雕的身子,有谁能承受的起?
他伸手将她推倒,本就痛到难忍的冉魅儿忍不住闷吭。
看他伸手探进裙底,真要予她,凝眉探问:“你不怕吗?”他可比女子矜持!
“你等不起!”明绍泽没停手,将她的亵裤拉下,目光却避看她的下身,光是如此,他的阳物就硬如铁杵,只有自己知道那欲念有多重,更暗耻抬出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怕你冻到缩阳。”不用他道出事实,冉魅儿早有自知之明,若是它时,她还挺乐意的,但是现在,对男人来说就是难事,遑论全不懂人事的小雏儿?
习惯她没羞没躁,明绍泽自顾自脱下外袍,而后只褪下裤子便跨上床,撑开她的双腿跪坐其间,小心翼翼留着裙摆掩去春光,设想别压着她,省得她更难受。
有里衣掩盖,他面容仍带赧色,一手扶着巨物往她腿间去。
这会儿冉魅儿得见那粗长的深色肉茎,粉冠圆硕,真不知道自己那未开苞的小屄能否含下。
明绍泽触及泥泞的湿地,缓慢挪移的寻找凹处。
她的私密处受功法所养,敏感至极,冉魅儿忍不住哆嗦。
明绍泽感觉顶端被吸吮,本能的耸腰一顶,却是滑了出去,随即一脸热红,不知所措。
“要慢点!”冉魅儿也知道他这样不易使力,一边宽衣解带,“趴下来再试试。”
正尴尬的他恰巧能藉此闪避她的目光,一肘撑身不贴近她的身子,视线落在她的胸前,就这么眼见她一对软乳露了出来,气息顿重。
无声昭告出他的欲求,冉魅儿抬手替他宽衣。
明绍泽浑身绷紧,由她褪下里衣。
冉魅儿呼息间都能感觉他的热度,两手揽住他的颈脖往下,昂头吻住他的唇。
明绍泽松弛些许,她又抓住他的手搭上一团软肉,胸腔内的震动更急剧,也绷不住地捏了一把。
“嗯…”
那声音又娇又媚,让他再僵持不住揉捏起手下弹软。
听她不时哼唧,更恣意的揉弄起来。
原本的不适全被此时攀升的欲求给盖过,冉魅儿身子逐渐发热,这时才空出手去扶住他的阳物,还抬臀去迎合他。
圆硕缓力顶进屄口,下身好似被撕裂开来,但她对痛觉已经麻痹,反而被他弄出异样的舒服感,情不自禁发出酥软的呻吟。
明绍泽同时倒嘶口气,如卡在严丝合缝的凹槽里,又被窒压的又疼又爽,感觉前行被阻碍,伸手钳住她的腰侧,猛力贯穿。
突起的细密绉褶全教他的硬物撑平,又细密吮吸回附,深切的快感只令欲望高亢,即使里头带着冻意的潮湿,不断浸润消解肉茎上热度,也不会让他因此疲软。
这种冰火交替的刺激,让他禁不住低喘,急急耸腰抽动起来,仅仅半截置入磨蹭的快感,就令他头皮发麻,迫切的想全部塞进她的身体内,劲头越来越大。
野蛮又直接,好像要把她捅坏似的,冉魅儿再忍不住去抓他手臂,“轻点…轻点…“感觉魂都要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