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还凶巴巴的。
法显又是猛地一颤,紧闭着眼,尽力压制住体内翻涌的情潮,从喉头挤出的沙哑音节:“嗯。”
其实除她之外,也没人会碰他,只有花千遇才会不知羞的几次叁番扒他僧袍,还总是对他做那事……
对于他的回答,花千遇不满意:“嗯什么嗯,你不会说话啊!”
要他说,只能让她来摸他,这话着实让人难以启齿。
他一直未开口,花千遇又警告的要求:“看着我说。”
法显犹豫片刻缓缓睁开眼,看向花千遇时眸光闪烁不定,唇微微地抿着,脸上升起烫热,不知如何开口。
沉默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花千遇都等的不耐烦了,他才磕磕绊绊的回了一句:“日后……只让你……看。”
这句话说的含蓄又委婉,即便是如此隐晦,法显耳根处还是烧出一片红。
看着他红透的耳廓,花千遇觉得好玩极了,没想到就说这一句话,法显都能害羞成这样。
太有趣了。
见他脸红就更想逗逗他,身体稍稍移开,手探到腹下抓住滚烫粗硬的阳具,顿时阳具就抖了抖,马眼里溢出几丝浊液。
法显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所有的敏感神经都集中到隆起的欲望上,一丝丝的麻流自她手下涌来,这是种令人魂销骨软的酥麻感觉。
想让她再握的紧一些,更多的积累快感。
花千遇只虚虚的握着阳具也不撸动摩擦,下巴抵在他肩膀上,貌似单纯的疑问:“法师想要吗?”
实则不怀好心,想要让法显承认自己的欲望,并且亲口说出来,这无意是加重了他心底的羞耻和负罪感。
知道她的伎俩,法显死不开口。
唇角弯出弧度,花千遇轻声一笑,贴近他耳畔露骨又放荡的说:“法师说想要肏我的话,我就让你插进去哦。”
顿时,法显抽了一口气,像是被这话惊吓到又似欲念沸腾到难以自控,拼命也要抑制住开口的冲动。
他嘴唇发抖,唇线翕合不止,舌头僵硬到根本说不出来这句淫浪的话。
看他那费劲的样子,花千遇心里暗笑。
她方才说过不想法显破戒,也不想和他做,才过多久就赶着想上他,这不得打脸吗?
必须得由法显自己亲口承认才行,是他想要她,可不管她的事,就不算是食言了。
深受欲火折磨的法显怎么能看透花千遇心里的小算计,他在反复踌躇如何开口。
他从未设想过,有一天要从嘴里说出这般不堪入耳的话语。
见他犹豫不决,花千遇决定给他加把火。
伸手抱住法显的脖子,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唇,用又娇又媚的语气一字一顿的说:“法显哥哥,我想吃你的阳根。”
这句话,让法显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了,汹涌的欲流冲碎所有的理智和念头。
空白的脑海里只剩下原始的本能。
浪荡的骚话说习惯了,花千遇根本没有想到这句话会为她带来什么后果。
法显抱住她的身子倒在床榻上,突然的失重坠落感使花千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没等她回神,法显急切又凶猛的吻了上来,嘴唇都被他吮咬的麻痛。
细细密密的吻从脖颈一直到小腹。
法显定定看着腿心间粉嫩的肉缝,热血沸腾,身体颤抖的厉害。
喉结不安的滚动几下,只觉得喉咙干涩哑痛,像是有火花在烧燎。
他掰开花千遇的一条腿折起抬高,粗大的肉冠对准粉嫩的穴口,挺动腰胯急躁的想要进去,不知是不是花千遇技巧高明,微微动身就避开他的冲撞,阳具每次都顶到穴口稍一用力就能插入,却几次都从穴口处滑开,不得入内。
法显的眼都红了。
室内飘荡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压抑又急促,格外的清晰。
花千遇含笑看着他快要发疯的样子,语气纯良极了:“哥哥不说不能进去呢!”
然而她的举动着实和纯不搭边,两条修长白皙的腿环上法显的腰,一举一动满满都是诱惑勾引。
浊重的呼吸陡然间一滞,紧接着便是最重的粗喘。
法显额角上青筋浮现,热汗在肌肉间滚动滑落,一颗,一颗的滴到床榻上。
他的眼神闪烁过挣扎,但看着花千遇的脸,又像是魔怔了一样,一瞬不瞬地深盯着。
她是花千遇,此一生都心心念念的人。
只这一个理由就足以将他坚守至今的信念都击碎。
法显嘴唇翕动,低沉暗哑的声音,一字一字的说道:“我想……要你……”
这已经是他能说出口的极限了,他实在无法说出那个露骨的字。
“要?”
花千遇笑了起来,眉眼间凝现出的妖娆,活生生就像是个妖精。
“法师说话也太文雅了,你不会念肏吗?”
肏这个字她故意咬了重音,本就放荡的话,听在耳旁更是粘稠淫乱。
法显嘴唇发颤,僵硬的看着她。
她说的话仿佛就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盘旋回荡,诱导出心底的恶念。
花千遇也不催促,像是断定法显肯定会说一样,时不时用花唇去蹭肿涨的阳具,法显仅剩的理智也在她一点一点的撩拨中全盘崩溃。
他也不在纠结这句话,直接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确实很想肏她,非常想,想把所有的精元都给她。
两手掐住纤柔的腰肢不让她动,阳具对着粉嫩的穴口猛地楔进去,一下就入了半根。
粗硬的阳具将穴口撑到近乎变形,薄薄的一层肉膜包裹着青筋虬结的肉茎,结合处看着极为淫邪。
骤然顶进的阳物入到深处,花千遇一惊,身体紧绷起来,撑开的内壁也因着剧烈收缩蠕动挤压着阳物。
肉壁内渗出的清液黏在肉茎上,浸透滚烫的灼热,阳具抖了一抖耐不住的往里开凿。
法显察觉到幽穴内湿润如潮的情况,便全无顾虑,挺身阳具尽根没入。
肉壁内的一道一道沟壑褶皱全部被撑开,幽穴深处那折磨人的空虚痒意,也全都在阳具进入时被填满,只留下热涨感。
“唔嗯……”
一声甜腻的呻吟声自她口中溢出,似是满足的欢愉,又似隐隐含痛。
湿滑的嫩肉收缩吸吮着肉茎,丝丝缕缕的酥麻感混杂着躁动的血直冲上头顶。
如何还能再忍耐?
法显挺急腰胯,阳具在花穴内抽抽插插,动作也越快越烈,囊袋不停地拍击着臀部,满室肉体碰撞的淫乱脆响声。
怕她受不住,他本想要克制一些,进入她身体后,才发觉他又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他根本无法自控,仅剩的理智全被这种穿透骨髓的电流情潮击碎了,只想狠狠的要她。
身体被法显操弄的颤栗不已,雪白的肌肤上泛起潮红,渗出的汗珠顺着腿部线条跌落,情欲之色愈浓。
“唔啊……嗯哈……”
花千遇不住的娇喘低吟,绷紧身体承受着源源不断袭来的快感,转而想到法显不听她的话,就擅自进来,一时又羞又愤:“你好坏,竟然趁我不注意插进来。”
“太无耻了……”
法显低头吻住她的唇,连同那呜呜的气声也一并堵住。
她分明才是最坏的,明知他对她最没有定力,还故意引诱他。
昏昏沉沉的脑海里满是她媚态诱人的样子,说要吃他的阳根,还用那处地方蹭他……
欲念在颤抖中暴涨,情潮已近汹涌。
法显急乱的吻着她,身下腰胯用力狠狠顶弄入到深处,嫩滑柔腻的肉壁被阳物捣弄的阵阵痉挛收缩,嫩肉合拢又被阳具捣开严丝合缝地插进去。
肉壁含着,绞着强横进入的阳具,幽穴内摩擦出更多的滑腻蜜液,嫩肉抽紧吮弄,黏黏的清液搅动着水声。
床榻也在强烈的冲撞中吱呀吱呀的惨叫,不由让人担心会不会被他折腾到塌断。
花千遇被他狂烈的顶撞的眼前发黑,呻吟声几近支离破碎。
她想和法显欢好,可不代表喜欢这种受制于人的欢爱,虽然她也有爽到,却也抵不过处于上位时心里的爽意。
侧头避开法显的深吻,努力从破碎的呻吟声里挤出一句话:“嗯哈……唔……我要……在上面。”
声音传到耳畔已快被呼出的热浪蒸发干,法显好似未闻,还要来吻她。
花千遇狠狠掐了他一把。
感觉到身体上的痛楚,法显才停顿动作低头看她,花千遇指挥的说:“你躺下,让我骑你身上。”
法显一时没明白她是何意。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她说的那个画面,顿时,全身的血液都炸开了,不自觉地绷紧了背脊。
见他没有动作,花千遇催促的说:“快点。”
法显拖住她的后颈,先抱她坐在怀里,然后按照她的吩咐听话的躺平,让她骑坐到胯间。
“嗯唔……”一声短促的呻吟声从唇间流出。
处在上位时身体的重量都压到阳物上,阳具入到深处直顶花蕊,粗硕的肉冠顶弄着蕊心,热麻酸胀过电般的酥麻入骨。
“嗯啊……”
花千遇微扬起脖颈轻吟一声,星眼将朦,眼波迷离,看人时眸子里犹如蓄积一汪春水,拨动心弦。
她双手撑在法显腹部上,搭着两条白生生的腿,坐的很稳。
姿态端端正正,那样子乖巧极了,就像坐在大人怀里撒娇要糖吃的孩子。
可曾见过她这幅模样,法显看的回不过神,脑海中一片混乱,唯剩下炽烈的情欲。
本能想起身紧紧抱在怀里怜惜,突然又想起花千遇的话只得又按捺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