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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水欢欢欢 - 第70章

    ,说着醉话:“你可真亮。”照亮了她的世界。

    一直待在屋里的李心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的雨,她刚从黄玉导演的工作室出来的时候,还是毛毛细雨,等他们到宾馆的时候,还是那个细雨,但更加的密集。

    他们俩个顶着蒋渔的外套,从露天的停车场跑到了酒店大堂。

    这一次,两人都没有戴口罩,大大方方地顶着一件衣服进门,然后上了电梯。

    电梯里也有一对儿小情侣,一见他俩进来,小姑娘忍不住惊呼出了声音。

    小姑娘偷偷地摸出了手机,正要拍的时候,李心水忽然一转身,挡在了蒋渔的跟前,还挂在了蒋渔的一只胳膊上,蒋渔趁势一揽她的腰,埋了埋头道:“不好意思,喝醉了。”

    那对儿小情侣在六楼下了,电梯门合上的瞬间,还在不停地回头张望。

    电梯门一合上,李心水便笑着退回了原地。

    蒋渔故意控诉:“有人的时候,你就让我抱,没人了就不让抱,你这是为了秀恩爱而秀恩爱啊!”

    “抱着怎么走路?”李心水横他一眼。

    “横着走。”

    “我才不跟你一块儿当螃蟹。”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知道不知道?”说笑的时候,蒋渔已经打开了房门,插了门卡,开灯。

    李心水随后进屋,还脚上的高跟鞋还没有甩掉,立时就被他挤到了墙边。

    热,还有吻。

    现在是五月十九日的晚上十一点零七分,屋里的气氛正好,仿佛立刻就能发生点他想发生的事情。

    可蒋渔的脑子还清醒,知道小河一定会推开了他……

    “我还要洗澡。”果然,李心水道。

    “一块儿洗。”

    “不。”

    “为什么?”

    “为什么要一块儿洗?”

    “节省时间啊。”蒋渔觉得自己的理由特别正当。

    李心水站在浴室的门口,拼了命地挡住他,“和你一块儿洗,能洗到明天早上五点。”

    “你这么机智我怎么不知道!”蒋渔搂了她的腰,贴在她的耳边道:“洗澡的时候,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办完了,还能再洗澡,多省事啊。”

    多省事,李心水想象不了。

    多情|色,很容易就能想象的到。

    春末的衣服也就是贴身的这么一件,一摸一揉,蒋渔很快就知道了没有肩带的内衣到底会不会掉。

    嗯……其实包裹的挺紧的,走路、蹦跳,应该都不会掉。

    但是,他一扯,还是掉了。

    要说想这件事情想了一天,他好像有点儿太色|情了。

    好吧,没想一天,其实也惦记了大半天。

    如今揉在手里的感觉……真的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没有洗澡。”

    李心水还在做着最后,也是最没用的抵抗。

    李心水开始后悔她刚才的话,衣服已经扔到了浴室的外边,花洒洒下的凉水已经变成了热的。

    没有洗澡……嗯……现在已经在洗了。

    蒋渔洗的很仔细,一双手一下都不曾停歇,在她的身上或是打着圈圈,或是用上了整个手掌。

    还拉了她的手,来揉搓自己。

    也许是花洒流下来的水太密,李心水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也许是酒精麻醉了神经,她根本就分不清楚,落在她身上的到底是水还是吻。

    身上最后一点泡沫被冲了个干净,花洒终于不再有水落下的时候,她还是不能呼吸——

    让人窒息的吻亲到了嘴上。

    还有,让人窒息的人。

    李心水记不清自己到底被他揉搓了几遍,又是怎么从浴室到了客厅。

    还有蒋渔是怎么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的杜蕾斯。

    她倒是还记得,那盒杜蕾斯还是上一次在鄯善用剩下的,一盒好像是三个,用掉了一个,还剩下两个……

    蒋渔用牙撕开了一个,往上戴的时候,还咧了咧嘴。

    别问李心水是怎么知道的……她用眼睛看见的。

    起初是好奇,后来又觉得自己已经被看光了,她盯着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看回来啊。

    得出的结论,安全套真的是一个简单粗暴的发明。

    一切就绪,那么,可以开始了。

    没有上一次疼,起初的不适感很快过去,还多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刺激。

    她随着他不停在动,实在是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她的声儿连她都不知道怎么忽然成了猫样,细细的小小的,那是一种忍不住让自己羞臊的声音,可又忍不住不叫。她不知道听在蒋渔的耳里又是什么样,只知道他比先前更用力。

    姿势不知道换了几个,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李心水还记得杜蕾斯用掉了两个,那是因为来了两次吧。

    她的脑子有点儿不清醒,明明没喝醉啊,后来却晕的不行。

    他好像挺累的了,但没有她累。

    其实李心水也不懂,她好像也没使多少力,却腿酸、腰紧,浑身酥的就跟个酥饼似的,仿佛一捏就会碎掉似的。

    她枕着蒋渔的胳膊沉沉睡去。

    梦里有半宿的春|情,还有一室的旖旎。

    睡了有多久,她也不知道。

    脑子一会转的头一个念头,就是睡到天荒地老都不解乏。

    偏有一只手,在她的身上动来动去,她呻|吟了一声,问:“你干什么?”

    “叫你起床了。”

    叫起床的方式特别的要命。

    先是用了手,又用了嘴,想不彻底地清醒都不行。

    李心水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五点。

    她道:“别闹,我到五点再起。”

    蒋渔嘴上说着“好”,该动起来的地方却没有闲着。

    李心水以为他是在闹,弓起了身子,不给他摸的时候,屁股将好顶到了那个……已经不是常态的地方。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挺傻挺自信地道:“你老实一点吧,又没有套子了,一会儿难受的是你。”

    “谁跟你说没有的?”蒋渔咧嘴一笑:“我昨天已经买了……大盒的,两盒!”

    大盒的十八个一盒!

    他买了两盒,昨天买的时候,收银小姐的目光……意味深长。

    幸好,他不止戴了口罩,还戴了墨镜。

    买的时候尽捡多的挑,藏的时候,费了不少的力气。

    他把盒子拆掉扔了,放了几个在车上的收纳盒里,放了几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