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将一个乒乓球吸入口中,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嘴对嘴传递下去,如果乒乓球掉落,那输的人自罚叁杯。
伴娘团同意了,游戏正式开始。
这场游戏正是罪恶的开始,一些人开始大大方方地掐油,凭借着传递乒乓球的亲密动作,一些人大胆地摸女方的大腿、腰肢甚至是胸脯。
此外,他们故意灌醉那个长相漂亮的伴娘,趁她喝醉酒整个人迷迷糊糊之际,几个人就拖着她的两支胳膊往房间内走去。
冯荆楠看得心中窝着一团火,觉得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生受伤害,于是就拉着辰恕跟了过去。
他们通过半掩的房门,看清了室内的场景,几个禽兽将伴娘拖到床上,就开始脱下她的裙子。
冯荆楠觉得不能再等了,长腿用力一踢大门,碰撞出一声引人侧目的巨响:“你们在做什么!快放开她!”她犀利的眼神在几个禽兽脸上扫射一遍,便发现伴郎团中的一人是李胜。
瞬间,冯荆楠心里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冯荆楠和辰恕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就要把晕过去的伴娘从床上拉起来。
然而他们却不让了:“关你屁事,快滚开,要不然连你也一起强了,你信不信!”
我特么……
冯荆楠气得松开了手,转身高高地抬腿,将一脚狠狠地踢中那人的胸部。
那人猝不及防,被她踢得踉跄后退几步就被绊了一下,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上。
因为这里的动静实在是太多了,外面的宾客也都进来看热闹了。
瞧见在儿子大婚的好日子里竟然发生这样的丑事,人群中的吴大婶就阴沉着一张脸,将他们都轰了出去。
还好村长有事没来,不然他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就这样,那个伴娘得救了,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只是冯荆楠就倒霉了,得罪了那群伴郎团,他们视她为眼中钉,用她听不懂的自己的家乡话狠狠地骂她。
冯荆楠自然也知道他们恶劣的态度,也就没有多加理会。
不过她没有理睬不代表别人会放过她,李胜就故意端着一盘酒水,碰瓷似的故意将酒水全都浇灌在她身上。
大冬天的,一兜冰冷刺骨的酒水直直地从她的头上滑落,浸湿了她的衣服,凉透了她那颗火热的心,被迫裹着冰冷的碎渣子,她牙齿都冷得发颤,低着头眼神木然地看着地上那堆零零碎碎的泛着冷光的玻璃。
辰恕也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场面,他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冯荆楠的身上,就转头将冷冽的目光投射在李胜的身上:“道歉!”
辰恕褪去温和的外衣,表露出内心凶残的一面,他的声音寒冷得有着砂质感,一双眼神凝满风雪,似乎单凭眼神就能杀死人。
李胜不由得身子一哆嗦,眼睛一骨碌,瞧见了几十道不善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就赶紧出言道歉:“对不起……”
冯荆楠浑身湿漉漉的,阵阵发冷,好心情尽数被消磨殆尽,就无力地对辰恕说道:“辰哥,我先回去了!”
“我陪你一起回去!”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辰恕毫不犹豫地说了这句话。
不过冯荆楠却停下脚步,对他摆摆手:“不用了,辰哥,我只是想回去烧水洗澡,我看大伙都想你留下了,你就不要扫兴,不要跟过来了!”
冯荆楠回到住所,就烧水洗澡。
她整个人待在大浴盆上,浸泡着热气腾腾的温水,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外面却传来吱吱撬锁的声音,冯荆楠被这种小动静吓了一跳,立即慌张的睁开眼睛,将一条长长的浴巾包裹在身上。
很快,浴室的木门被撬开,李胜这个老色批就从外面进来了,他龇牙咧嘴的说道:“居然敢扫我面子,看我不干死你!”
冯荆楠惶恐不安地攥紧自己的浴巾,就从旁边摸索到一样硬物,狠厉地朝其扔去:“滚,老东西!”
李胜快速地侧过脸,避开了她投掷的东西。
他步履沉重地一步步走向冯荆楠所在的地方,伸手刚要触碰她的玉臂,结果他那条隔壁就被人拽住了。
看见来人,冯荆楠松了一口气,用手拍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脏。
辰恕拧住李胜的胳膊,就给了他一记过肩摔,将他从浴室里拖拉出去,辰恕就用一条不知道哪来的长铁链将他捆绑住。
制伏好他后,辰恕就借着别人有信号的手机报警了。
镇里的警局离这里不远,所以警察很快就来了,他们了解事情真相后,就给李胜拷上镣铐,送进了警车。
这次之后,冯荆楠不敢洗太久,叁两下搓净身子,就穿好衣服从浴室里出来了。
她虽然心有余悸,但还是不忘跟辰恕道谢:“辰哥,谢谢你,刚才吓死我了!”
辰恕忍不住蹙眉谴责道:“这里民风淳朴而彪悍,女人也比较少,刚才你就应该让我陪你回去,那就不会有人盯上你了!”
冯荆楠惭愧的低下头:“对不起……”
“没事,我不怪你!”辰恕用手揉揉她湿漉的头发,就伸手接过她手中那条干毛巾,认真地替她擦干头发。
他擦拭头发的动作很轻柔,冯荆楠被他弄得很舒服,心里虽然平静了一点,但想到了一些事,还是有些害怕:“辰哥,要是没几天他出来了怎么办?我怕他报复!”
辰恕知道她心里还有些害怕,仔细地擦着她柔软的发丝,就安慰道:“你别怕,明天我会去一趟警局,也会给你请一个好的律师,按强奸未遂去状告他,没几年他也出不来!”
闻言,冯荆楠沉默了。
晚上睡觉时,冯荆楠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想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就有些害怕了。
她睡不着,越想越怕,就下了床主动走进辰恕的房间,站在他床边小声地跟他说道:“辰哥,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辰恕知道她今日受惊了,为了安抚她受伤的心灵,就点头同意了。
得了他的同意,冯荆楠舒了一口气,就爬上了他的床,和他睡在同一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