荫刀收到了林晓给他缝制好的和服,针脚是最简单的平针,可能比不过任何一个略懂针法的女人,但她巧思一番将针脚隐匿在内里,这样外侧看来乍一眼看不出什么差错来。
他眉眼微微带笑,想起林晓吃瘪的神色。
之前一直都是看着这个女人的背影,现在她也该看着自己走远的背影了。
荫刀将和服随手一扔,就如他想要丢弃的过去一样。
…
最近不太平,林晓更能感知到了这一点。
除了人心慌慌以外,就连少城主也中招了。
本来好好的一个人说病就病了,还幼稚的不吃药。
林晓小心翼翼的端着药向荫刀的房里走去。
“少主,今晚请来的除妖师,一定能够制服这个妖怪。”家臣跪坐在帘子外侧。Ⓕādiānxiāòsнuò.čòm(fadianxiaoshuo)
荫刀听见林晓的脚步声,他谈谈起唇,“希望如此吧。”
随即挥了挥手示意家臣退下,又颤抖着身子咳了几声。
瞬间听见林晓加快的脚步。
“殿下,药在这里。”林晓稳稳的端着药放在小桌上,然后跪坐在一旁。
“不用了,这是妖怪的诡术,喝药无用。”荫刀脸色苍白乌发如雪显得愈加病情严重似的。
林晓劝道:“就算是喝药无法根治但稍微能压点咳嗽也是好的啊。”她拿起汤匙搅搅药汤喂到荫刀嘴边。
“啊。”她未施粉黛的唇作啊的口型。
白的牙齿,粉的舌头。
明明大家都有的器官却莫名的吸引荫刀目光的追随,他眸色微深。
“唔…!”趁荫刀发怔的时候,林晓眼疾手快的捏着荫刀的下巴迫使他张嘴灌药。
“咳咳…!”荫刀被这一套给冲击傻了,真准备生气“你真是…”
大胆还未说出口却被林晓给抢过了话头。
她像恶作剧得逞一样,双眼笑眯眯的说,“一口气喝下就不难喝啦。”
又将手放在和服的交襟处,雪白的手漫入饱满的起伏之中还在乱摸索。
荫刀不着痕迹地将脸稍稍移开,目光虽然避开但是余光依然可见。
一般日本女子会有小布包或者在腰封处放东西,没有人会像林晓一样从衣襟里掏东西出来的。
但林晓受古装剧影响自然而然地习惯放东西在衣襟处,总不能放袖口吧,那不走一路掉一路东西。
林晓掏出一个纸包着的东西,她打开拿出一枚杏干递给荫刀。
“诺,给你吃我晒的杏干,这样可以压掉药的苦味了。”
荫刀看着伸在自己眼前利益手,看着林晓溢满关心的双眼,他居然有点想要低头去就的冲动。
林晓见他迟迟不吃以为他嫌少,于是收回了手,从纸包里抓了一大把。
她拽过荫刀的手,放上一大把杏干。
“我就只晒了这么多,最多分你一半了,再多没有了!”
“……”
林晓还飞快的将剩下的杏干收起来,好像荫刀会抢一样。
荫刀从掌心中捏起一枚杏干,放入口中。
入口微涩,但余韵回甘。
“很好吃。”他轻声说。
“你喜欢就好。”林晓端起碗收拾好准备出去,背后却传来荫刀淡淡的声音。
“我会叫家臣去村里再收点杏干回来,也不多。就一牛车吧。”他吃着杏干慢条斯理的说道。
“一牛车!”林晓惊呆。
“嗯,晓能够做到吧?”他带着期望的目光看向林晓。
“可…可以!”林晓咬牙切齿应答着。
老板说的事情不可以说不可以,就算不可以创造条件也要上!
可是那是一牛车的杏干啊!
完全安慰不了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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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deadline!冲呀!
掉马以后
林晓:吃杏干?你在想pea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