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忆几乎克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她似乎能感受到那两根手指的温度。
那两根手指,在穴口来回揉搓,开始很轻,小穴里流出水来,那两根手指顿了顿,接着,一下子伸了进去,按在某一个小珍珠上,快感就那么突然地冲上头顶。
季忆想要夹紧双腿,可膝盖刚刚抬起,就被粗暴地按了下去,她的腿不得不分得更开。这样一开,穴口也就大大打开,两根手指难以满足汹涌高涨的欲望。她凭着欲望和本能地驱动扭动着身体,想要获得更多快感,无法合拢的双腿交替摩擦着。
小珍珠上的两根手指突然加大力度揉搓起来,如此敏感的地方怎么受得住这样持续不断的刺激!一波一波地快感长大了嘴巴将她一口吞下,她的腰被掐住,双腿被撑开,她几乎要被逼出眼泪来。
黑夜,浓重的黑夜,她眼前却是嘭地炸开绚烂烟火!
“啊——”她长大嘴巴,尖叫出声,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所有声音都被堵在另一张嘴里。
她激烈地回应着,下身被一个滚烫东西抵住。那个东西充满致命地吸引力,不用看,不用想,她知道此刻那是她的渴望
她合拢大腿,用腿根夹住。
夹住的那一瞬间,那东西更烙铁一样,更硬更烫。
接着,她的腿根像是生了火一样滚烫,小穴的淫水像是溪流一样涌出来,湿润地一塌糊涂。又有叁根手指从狭窄空间硬挤了进去。这次,叁根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了的敏感点。
腿间的抽插越来越快,小穴里搅动的手指也发疯一样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终于,灼热的液体被浇灌在两腿之间,叁根手指死死按在珍珠上,无论她如何扭动腰肢,手指都狠狠地按在上面一动不动,那快感毫无间隙,层层累积,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这快感吞噬颠覆的时候,所有的快感突然一起冲上云霄,她像是被溺在水里,又被抛上天空,在极致的快感中的耗尽气力,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的太阳照常升起。яóúzнaíшú.óяℊ(rouzh爱wu.org)
季忆睡得不好,后半夜总感觉身下是潮湿的。
她干脆坐起来,掀开薄被,低头一眼,悲催地发现,竟然真的被季年那张狗嘴说中了,她来月经了。
原本她还以为是自己入梦太深……原来网上说的没错,性欲突然增强也是来月经的前兆……
她把染脏的床单收起来放在房间的脏衣娄,去卫生简单清理一下,换上校服,经过季年的房间时发现门开着,里面没人。
下楼走到客厅,季母赏杨锦华已经坐在小桌子旁了。
她看了一眼挂钟,自己也没起晚,反而比平常都要早。
“你怎么最近自己都起这么早了?”季忆也在方桌子边坐下。
季年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是吗?”他拿过季忆的牛奶,帮她插上吸管再还给她,“可能因为今天开运动会,不上课吧。”
杨锦华在一旁听笑了,“你小子就是一点都不爱学习。”
这是这届高叁最后一次运动会,整日沉闷闷的高叁楼层一早上就像开了锅一样热闹。
季忆坐在最后一排,感觉有点不妙。
她月经向来不规律,日期虽然大差不差,但时间间隔却说不准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甚至叁个月。杨锦华说要带她去看医生,她不以为意,毕竟几乎每次来月经,她都没什么太大反应,于是总是推说没有时间。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小腹的感觉却格外明显,她在心里腹诽自己昨晚春梦做得太过头。
“运动员都出来集合听一下安排吧!”体育委员在教室门口喊。
季忆在心里安慰自己,不会疼不会疼,肯定不会这么倒霉的。
外面的天气很好,是个艳阳天,还没到正午,所以也没有太热。
高一和高二的学生几乎都在外面,场地由他们负责布置,高叁参加项目的人早上还要在教室自习。虽然说是自习,但是下面闹哄哄的,再静的心也要跟着热起来,高叁那层楼的走廊上趴满了叁五成群的学生,探头往下望。
体育委员带着班上的运动员到签到处一个个签到,然后集中宣布了比赛顺序。
长跑被安排在了下午。
季忆上午没有项目,在操场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漫无目的地看着操场上各色各样生龙活虎的运动。
她的目光被跳高的吸引——
连着叁个人极具架势地冲刺到一个杆前,突然减速,原地起跳,人压着杆一起结结实实摔下去,现在是第四个了,这个男生看起来一身腱子肉,还不如前叁个轻盈,但助跑的姿势很专业,不知道能不能背跃过去。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丝毫没有注意到走进的脚步声,突然,眼前一黑!
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谁!
“季年!”季忆气恼地想要掀开盖在头上的衣服。
季年一把压下她抬起来的手,自己也坐在她身边,脑袋钻进来,“你就这样坐在太阳底下,不热啊?”
校服外套是涤纶的材质,软软的,些微透光。阳光透过织料的缝隙钻进来,细弱的光线穿插在这昏暗的衣料之下,和外面的光亮宛如两个世界。
谁也不知道在光明正大的隐蔽之下藏着怎样的两个人——
季忆和季年面对面看着对方,空气中细小的尘埃在他们双目之间若有似无地流转。
外面的太阳在向正空攀爬,里面温度也在升高。心跳的声响毫不避讳,季忆甚至分辨不出她听到的是自己的心跳声还是季年的心跳声。
时间在这个的狭小柔软的空间里事去了丈量的维度,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的鼻尖几乎相碰。
“呜呼!”操场上突然爆发出一阵巨大的欢呼。
狭窄空间的安静被打破,季忆惊醒一样掀开盖在头上的外套,亮到晃眼的世界重新占据视野。她看见刚刚准备助跑的那个男生已经从软垫另一端激动地站起来,杆子仍旧透擅地架在空中,旁边的同学在为他欢呼。
“我不热。”季忆把头绳紧了紧。
季年转头看她,瞥见她通红的耳根,罕见地没有再说话,头转回来,和季忆看向同一个方向,嘴角弯起来。
季年:那个跳高的,坏我好事,看我打不死你!(暴躁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