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凭感觉就认出正抚住他一边大腿内侧的那只柔软的手时,他瞬间身子一僵,而身体中的异物感带着一股含凉又带热的坚硬,有别于肉刃的坚韧滚烫,更是刺激得他腰部一绷,腹部吸气,后穴又禁不住收缩起来,微微撕裂的红肿褶皱像朵被凌虐后可怜兮兮的小肉花,颤巍巍地嘬住了顾采真手里拿着的东西,被撑圆了的嫣红肉圈吸附上来的瞬间,又因为随即产生的疼痛而被迫放松,但穴口本就窄细,又被操伤了,正肿着,滚滚灼烫着,吞咽下这根东西时甬道不自觉跟着蠕动起来,身体里的刺激就又迫使那口秘x再度吸嘬上来,倒像是费尽力气地想把顾采真手里的东西往里含。到底是被她调教了这么久的人了,人虽然总是不乖,y窍却是通了,瞧着这乖巧的穴儿主动来吃东西,顾采真轻轻笑了一声,“师兄,你放松点,别咬着它。”
花正骁的双腿被摆成打开的姿势,顾采真正跪坐在他的两腿间,拿着什么东西,缓慢地向他身体里送,让人尾椎发麻的“滋滋”声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而缓慢又清晰地响起,花正骁能感觉到身体里异物推进的过程。
床帏垂下后,整张床榻就像是个密闭的空间,将一切暧昧淫靡与疼痛强迫都禁锢在了这一小片天地里。青年男子咬了咬牙,本就不算顺畅的呼吸被捣入身体的玉势刺激得越发急促。他无力地向后仰头,一头青丝散落枕边,不情不愿地按照顾采真的话做——放松。
他不是第一回经历,所以知道她是在给自己上药。她在床上一向粗暴,既恼怒于他的不肯听话和不愿顺从,却又好像因此更能借题发挥,于是兴致更浓,折磨他时下手也更加狠戾。但事后,她又会极尽耐心地帮他清理和治疗,说到底,只为了能在最短的时间让他恢复,方便她下一回再一次尽兴地侵犯他。花正骁不理解她自相矛盾的行为,但一般情况下,他每一次都会期待这一回能够伤得重一点,久一点。但若是他在事后这个阶段也表现出不配合,那顾采真的手段永远不变,就是再度压着他,狠狠地索取,弄到他根本无力反抗为止。受伤的地方会如他所愿的伤得更厉害,但这种主动招惹她让自己更受凌辱的行为,花正骁试过几次后,就放弃了。怎么样都是自取其辱,被顾采真识破了意图后,她还有更多变相的法子羞辱他和折磨他——在床上,他永远不是她的对手。
“嗯唔……”他的神智还不算很清明,但经年累月形成的习惯,让身体早于他的意识,已经开始尽力去放松。顾采真亲了亲他的膝盖侧边,这是对他的识相表示满意的意思。异物还在推进,那x之前被狠狠c透了,现如今已经从里到外都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痛感不断涌现。现在哪怕只是一根手指插进来,都会让他痛胀难忍,尤其是后穴处里的嫩肉,被充当药杵的玉势贯穿,层叠的嫩肉被抻平后又不断传来轻微的撕裂感,接着,又有被肠壁捂暖了的药膏化开后沁入肠道每一个细小伤口时的清凉和异样。看到因为穴口收缩而被卡在褶皱外下的一圈膏药,顾采真伸手用指腹将其慢慢抹开,也惹得那臀尖颤得更厉害了。
渐渐清明的思绪终于飘到了他昏睡前两人的对话上,花正骁猛地伸手抓住顾采真的手腕,“师傅……他……”
“当啷”一声,床帏外忽然传来玉石碰击的清脆响声,花正骁不由一惊,因为这些年来但凡顾采真来他这儿,所有人都会退避三舍。他刚刚醒来后床帏是垂着的,看不见外面的情形,所以他先入为主地以为又是两人独处,没想到竟然还有第三人在场。
“是谁?”他哑着嗓子问道,伸手刚要撩起床幔,就被顾采真反手拉了过来,身子的轻微移动牵扯到被插入后穴的玉势,疼痛酸胀随即传遍全身,他整个腰部往下都麻了一瞬,“唔!”被顾采真按回去躺平的姿势带得身体中玉势捣向的角度一变,他难受地喘息了一声,“嗯……”
季芹藻看着那修长苍白的五指从帷幔间探出一小截时,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他抿紧唇,没有出声,手上拿着另一根被当做“药杵”的玉势。那形状骇人比真的假阳具通T翡绿,已经被他浸入药膏间过了一遍。
就在半柱香之前,顾采真笑盈盈地提供了两点让他选,“师傅,你是要在外面帮忙,还是湿AnG去亲自帮师兄上药?”
“当然,您要是走了,没人帮忙,我倒也不一定非要用这玉势才能给他上药。”她又意外深长地补了一句。
他自然不可能就这样离开。既然配合她换了发型与服饰,也戴了面具,他本就做好留下来的打算。若是他走,顾采真定会将一腔怒火发泄在正骁身上。哪怕是为了让他懊悔,她也会狠狠折腾正骁。而她发泄的途径,无非是做那种事,冲着他来倒也无妨,但正骁如今的状况根本受不住。可若是他选去帮正骁上药,万一那孩子忽然醒来,再认出了他,一定也会羞愤欲死。而顾采真虽然于性事上粗暴,在事后却总有耐心——他不愿承认这点,却在那一刻将这一点也考虑了进去。
所以,他心里明知道顾采真给他的选择只有这一个,却还是只能接受。就像他明知道这玉势的用途,却还是只能忍着满心厌恶和排斥,亲手将它浸入一旁的白瓷盆装着的药膏内。
顾采真太狠了,她口口声声让他留下来“帮忙”,实则成功羞辱他的同时,也让他做了欺侮正骁的“帮凶”。可这膏药她以前也在他身上用过,确实对身体恢复有奇效,只是涂抹的工具与过程都充满了羞耻和难堪。
顾采真对他承诺,不会让花正骁认出他来。虽然她做事狠辣荒唐,但做出的保证却真与那少年一样总是能够言而有信。也许背后又有什么深沉恶毒的算计,但在这一刻,除了相信她的话,他也并不没有别的选择。
只是,就在刚刚花正骁果然提前醒来的瞬间,听到对方口中那一声“师傅”,他不由一时失手,将玉势的尾端磕碰到了瓷盆边沿,发出了异响。等他反应过来,正骁似乎只是要和顾采真说什么关于他的话时,错已铸成。
他以为顾采真会借机戳破他的身份,毕竟是他自己发生了失误,可床帏之中只是响起女子的轻笑,语气暧昧而自得,“他啊,是个招我疼的妙人儿。我让他来帮忙搭把手,等给你上好了药,我们就走。”
她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将他的身份一语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