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蓝眸很亮很深,里头蕴含着的爱恋和她往昔看见的同样浓烈,但新添上的某些情感,却又是她从来未见。
“宋助理,离婚吧。”他一向低沉的嗓音,又因失去了『已婚的她』而再哑了两分。
没得到期盼的答应,裴约恒压着快要比疯自己的怒火,大手抱紧怀里爱进骨子小女人一同转身,直接将她压在病床上。
然后他俯身低头,又吻住到她想呼叫的小嘴。
裴约恒只是撞到了头,不用打针也不用打点滴,于是一双自由无束的双手,直接探进了她衣服下,摸上了嫩滑的细腰肌肤和绵软的一只嫩乳。
“呜!”被封住唇的小女人奶儿一暖,便感到男人的燥热掌手将她几乎完全包住,“呜!呜呜!!”
被对方急躁又用力地肉弄着一只绵乳,宋初晓试着在他的怀里挣扎,却不自觉地胸罩挣更得松离、让他搓得更放肆。
男人换了个角度含住了她的软唇,抱着她转身压到了病床上,动作间身体有一种无声的习惯,挤压上她的身上最合适的位置里。
而他胯下那为她情欲失控的热柱,正嚣张灼热地抵在她的腿心处,一蹭一磨地隔着她裙底下的小内裤。
“不、老公”被压在病床上的她一惊,更用力地在他身下挣扎,“这里、唔、是医院不要嗯唔唔、老公”
听见小女人一边推拒自己一边呼喊着那个有幸娶走她的『老公』,以为心头爱已嫁为人妻的裴约恒怒火一冲,不管不顾地一把扯下了挡着他的小内裤,直接拉下自己的病服裤头,将散发着前所未见的侵略X的肉刃压在小穴上。
被粗大的肉根烫得一缩一翕的花穴口下意识地收闭,她的身子却在本能下因为男人给予的刺激而轻吐了一波水液。
不多。yαóℊúóshú.©óm(yaoguoshu)
但完全足以让男人感受到沾上湿润的变化。
然后他深遂的蓝眸一沉,被压在眼底深处烧得盛旺的黑火瞬间烧毁了所有理智,只剩下一直被强埋在心底下的奢求。
得到她。
想要得到她。
不管她心里有谁、不论她嫁了给谁、不理用哪种方式。
他都想要得到她。
于是醋意满盈和不干的裴约恒借用了自己的体重和男人T能的优势,将她的抵抗全都压制住,就连封在唇间的呼求也不让她溢出嘴角半声。
他一只大手按紧在小女人的细腰后面和另一手掌搓着一只嫩乳,悍腰狠狠一顶,顺着为他渗出的情液猛地刺进她的身子里。
“呜!”两道高低不一的低呜声,同时在紧贴的四唇间哼起。
宋初晓和他结婚五年,她的第一次是他的,然后她人生里的每一次都是和他的。
但从没有一次,是如此的急进粗蛮。
还没完全准备好的花穴还有点涩,粗长的肉刃操进去撑尽了每一寸嫩肉,也挤疼了她的软柔处。
身下这种被强行拓开的感觉不好受,比她和他的第一次,更不好受。
难受到,连泪花都涌了出来,糊开了她的视线。
“宋助理,不,晓晓”男人终于轻轻放开了一直堵住的小嘴,满足地轻啄着她,“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了”
裴约恒压着小女人一直痴迷地亲、一直眷恋地吻,下意识里,给足了时间让宋初晓从结合的冲激中缓过来。
而当她从那疼感中喘上一口气睁开眼时,却竟然看见了裴约恒一如往日的温柔微笑,和按压不住的爱恋。
在男人那五官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洋溢着满足又高兴,有快乐也有感动。
仿佛世间所有最美好的情感,这一刻都全写在他的蓝眸里。
而在那最美好的蓝眸里,正正映着她。
在他的眼里,就只有她的一张小脸。
这情景,宋初晓有某种莫以言喻的熟悉感。
“晓晓,我爱你,”他吻着吻着,在感到紧致的花穴有了半分松软后便动起窄腰来,“我爱你,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都对你好”
男人比一般亚裔还要粗上一圈、长上一些、大上一分的肉刃从狭小的紧甬里抽出半根,从花心处拉出了更多情液后,又再狠狠地撞回去,直直的将整根肉刃插进她的小身子里。
花穴深处敏感不已的地方被那粗大的肉根戳压着,小女人浑身被强烈的快感电过了四肢,便颤着软下后腰。
然后整个娇小的身子便完全落到男人的身下,只能乖乖张开双腿,承受接下来狂乱。
“啊慢、不、啊”才刚喘上一口气的宋初晓,顿然被狠肏起来,“呜啊啊不嗯啊”
裴约恒抓着她一只嫩乳,另一只手圈紧了她在怀里,胯下狠厉的抽插一下比一下更放肆,一记比一记操得深狠。
小女人暖热的花穴裹得他又紧又舒服,媚壁的温度暖和得快要能融化他似的,令他对她原本就深不见底的恋慕更添几分。
然而这样粗鲁狠猛的大C大g,宋初晓从未经历过。
每一场他和她的情事虽然都弄得很久,但在情海激动中总是存有他那份独特的温柔,以及顾及她感受的细心。
不似现在,横冲直撞,仿佛一个初尝情事的男人般不懂控制。
也像他和她婚后的第一个晚上
“啊嗄?”突然某个她抓不住的念头,在乱成一片的脑子闪过,“约、嗯嗯约恒啊呜啊啊”
可惜男人在舒爽的抽插中,猛地捏了一把她的奶儿,那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子冲散了她模模糊糊的念头,只剩下散散碎碎的神绪在飞扬。
粗长的肉刃在花穴里愈胀愈大,上头每一根充胀的血脉随着一抽一插的动作,从穴口处刮到深处的嫩肉,再扯着绞得他紧的殷红媚肉拉到小穴外,操得荡在她眼眶上的泪花都沿着小脸滑到耳下。
“呃呼,晓晓,你里面好舒服,”裴约恒忘我地摆动着悍腰,C插的力度愈发失控,“好湿,真的好湿晓晓也很舒服对不对?”
随着律动操弄而一摇一晃的宋初晓低呜着,在强横猛烈的快感里,她只想放声淫叫出来。
可在她散乱的小脑子里,还勉勉强强的记得他们还在医院里,根本不是一个该这样乱来的地方。
于是在男人几下狠得直直撞上小宫门的猛操后,埋在他怀里的小女人颤着身子张开了小嘴,连着病服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
将过份激烈带来的巨大欢愉和几近按不住的淫叫声,全都咬进了男人的肩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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