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样安抚了她多少时候,赵平予心知此处非是久留之地,不只要小心形迹不见的元松,甚至不知蓝洁茵能把郑平亚拖住多久,只是柳凝霜正值悲从中来之时,若不让她在自己怀抱中好生发泄一下,一直抑着可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好不容易等到柳凝霜的哭声渐渐收止,赵平予一边轻抚着她的背,一边环目四顾,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一件可给柳凝霜蔽体的衣物,那身亡的小婢女一来衣上满是血污,绝难上身,二来身材娇小,与柳凝霜差得太多,就算硬挤也挤不下去,赵平予不由暗骂这郑平亚未免也太工於心计,用来困住柳凝霜的不只是那铁锁而已,竟还让她光着身子,便是逃出去也无法见人,这么邪毒的招数,也不知是郑平亚还是那元松出的鬼主意。
迫得没有办法,赵平予解开了外袍,将柳凝霜搂个满怀,衣衫一展将她包住,算是暂掩春光。虽说因着被困地室的折磨,柳凝霜清损了不少,但胸前那饱满丰隆的茁挺玉峰却依旧挺拔,连一点萎缩的感觉也没有,光只是这样紧搂着在胸前一贴,无比销魂的滋味已令赵平予不禁想入非非,偏生柳凝霜对他的搂抱一点反感也无,在胸前交贴之时,反而诱人无比地轻哼了几声,夹杂在微不可闻的饮泣声中,格外有种奇异的诱惑力,听的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赵平予差点难抑欲火。
「对…对不起,前辈…没其他办法…只好从权了…」暗咬了自己的舌头一口,好不容易才从柳凝霜那诱人心动的魅力中警醒了些,赵平予一边暗骂自己好色,竟在这种情况之下都会想入非非,一边双手却不由得搂得她更紧了点儿,柳凝霜到现在还一幅四肢无力的模样,偏自己察她脉象又不见中了什么毒,真不知郑平亚究竟是搞了什么鬼门道出来,把她弄成这么个软弱的模样。
「没…没有关系…」将脸儿贴在赵平予颊侧,柳凝霜很舒服似地吁了口气,感觉赵平予站起了身来,一双玉腿温柔而主动地盘到了他的腰间,一幅欲火难禁、正待交合的媚态。倒不是因为柳凝霜现在想要,一来她较赵平予还要高一些,不这样做根本无法小鸟依人地偎紧他,二来柳凝霜也知道赵平予绝不会是大大方方进来救人的,有无法动手的自己负累,要避人耳目地逃出恐怕不易,接下来多半还得打出去,不保持这样的姿势,赵平予连行动都难,又如何带她逃出?
「前…前辈…」虽说赵平予也知道柳凝霜之所以这么做,绝不是存心引诱他,但给个这样国色天香的美女偎依怀中,又给她玉腿在腰后一盘,原已有些心猿意马的赵平予差点压抑不住自己,不只脸都红了,胯下更是逐步昂挺,那蠢蠢欲动之势,与他切身相合的柳凝霜自然感觉得出。
「别…别想歪了…嗯…至少现在不行…」听赵平予的话声微颤,柳凝霜脸儿一红,赵平予登时觉得怀中的玉人娇躯一热,感觉既尴尬又高兴,至少现在的她不像方才那般娇躯发寒,一幅整个人都冻僵了的模样儿,若光这样就能让她保暖,就算尴尬赵平予也很快活哩!「不这样根本…根本没法行动…就像你说的…现下只得…只得从权了…好平予,一切都等先逃出险地再说吧…」
「这…这个自然…」一边暗骂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想歪,赵平予一边将心思拉到现在的状况上头,一来只有这样才能逃出此险地,二来也只有这么紧急的状况,才能把他的心拉回现实,不再被柳凝霜那魅力十足的娇躯所俘虏,「前…前辈…你可知那元松到了那里去?我方才是顺着他进来的路才…才来到此处,可我一直没见到他出去…难不成…难不成这儿还有其他岔道不成?」
「这儿有没有岔道什么的凝霜不知,」仔细地想了想,柳凝霜的脸儿转到了另一个方向,「不过元松每次过来,都是从你那边进来,从另外一边出去。或许那儿有其他的出口也不一定。」
心道原来如此,赵平予也知这正是元松心机深沉处,密道的入口做的毫无破绽,但也因此,从密道中根本无法看到外头的情况,每次进出都是最危险的时候,若从书柜的入口出去,给人撞见了秘密就再难保持,因此非得物色一个人所少见的出口处才行。除此之外,元松还得负起帮郑平亚把风的责任,郑平亚身为庄主,若在庄中神出鬼没地出现,难免启人疑宝,与他的尊贵身份也不合,因此他出入非得从书房的大书柜那出口行动不可,若是出来之时没有元松为他把风,就很容易露出破绽,可元松总不能老挨在庄主的书房里头,光要跟蓝洁茵等人解释都是问题,因此这出口必然距离郑平亚的书房不远,一来隐蔽,二来又可收监视书房,避免闲杂人等靠近之效。
「那…我们就走吧…前辈,等…等到到了外头,平予就先将你送回明雪明玉那边去,以后再回来找还这场子…」不经意间,将柳凝霜搂得更紧,鼻中登时充盈着女体幽香,赵平予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脑中差点一茫,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伸手取过一盏灯烛,抱着柳凝霜向另外一边摸了过去,同时在心中祷祝,希望这另外一边的出口,不要像另外一边那么难走才好。
梦回天阙59作者:紫屋魔恋
59身陷诡谋
闭上双眸,嗅着赵平予身体那温暖的气息,柳凝霜放松了自己,心思却忍不住回到数月前…
感觉到头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跌跌撞撞的,柳凝霜只觉头痛欲裂,想要举手拭目却是动弹不得,双臂似都给什么缚住了,挣也挣不脱,她勉力睁开了眼睛,却发觉眼前的景色完全变了,这儿根本不是她在湘园山庄中被安排的寝室,举目所及只见火烛之光,映得四周并无隐蔽之所;这么多的火烛,眼前却不甚亮,连一扇窗户也见不到,加上湿气很重,空气也闷闷的,就好像自己并不在地上,而是在地下深处似的,若非她以前也曾钻过地道,还真以为自己已下了地府呢!
向着两边扫了一眼,却见自己的双臂都给高高地抬了起来,两只皓腕各被两圈铁环牢牢地扣住,腕上传来的感觉很是奇异,就好像有股寒气不住朝体内冲来似的,显见这两圈铁